“莫莫,我不吃了,等这瓶葡萄糖挂完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要不然这瓶也不挂了吧,我都好了”。
何止好了,直接恢复到最佳状态,满血复活好嘛!
男人,真是让人身强体壮的灵丹妙药。
言莫郴打掉流砂去拔针头的手,“你安生的,挂完我就带你回家”。
要是不答应,流砂恐怕都要把床掀了。
从他来了然后小白被他气走了以后流砂就没停止想要回家。
回家也好,东西齐全,还方便他照顾她。
要不是这次她晕倒住院,他都不知道她原来这么拼。
看小白的样子恐怕这些都是常事。
十五年来,流砂到底这样过多少次他无迹可寻。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流砂不会再因为不吃饭不好好休息而晕倒进医院。
“哎呀,还是家里好,我可想死我的宝贝大床了”,流砂被言莫郴搀着回家后立刻朝着自己大床扑去。
抱过枕头,流砂疑惑的看言莫郴的动作。
为什么把她的行李箱都拖出来了?
难道……
想跟她私奔,俩人红尘作伴,潇潇洒洒,你是风儿我是沙……雕?
于是流砂的脑子里开始出现她和言莫郴一起骑着马在草原上奔腾的场景。
越想越歪
然后两个小人就开始在马上做不可描述的东西。
高大的马儿也因为身上俩人的动作而踏踏蹄子,哼哧几声。
嘿嘿嘿嘿
“流砂,你在笑什么”。
突然言莫郴的大脸倾来,直接把流砂吓得向后仰去。
言莫郴也习惯性的去拉流砂。
但很不幸,言莫郴被流砂的大力拉倒在床上。
四目相对,气息暧昧起来。
流砂朦胧着双眼搂住言莫郴的脖子,笑的宛如三月盛开的桃花。
娇俏的让人心上一甜。
言莫郴想到了自己在医院走廊上的想法。
身随心动。
倾身上去。
最后只留下流砂惊愕的双眼。
这个男人?真的想通了?
以后给蒋烬琰盒饭加鸡腿。
干的漂亮。
“傻瓜,呼吸”。
言莫郴宠溺的笑看身下那个被她吻得眼神迷离的小姑娘。
正值最美年华的流砂也把最纯真的反应给了言莫郴。
感受到了流砂的生涩,言莫郴偷笑。
边揉着流砂的头边把她拉起,任由流砂继续神游,然后又在流砂被吻得通红的嘴唇上重重的啄了一口。
红艳的嘴唇此刻仿佛要滴出血来。
流砂睁大双眼,惊奇道:“莫莫你”。
这是不是代表,言莫郴被她搞定了。
言莫郴轻笑,故作高深,“嗯?不是你说要包养我的吗?难道堂堂傅氏总裁要说话不算数了?”
流砂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神中的喜悦和幸福遮都遮不住。
激动的流砂跪坐在床上拉下言莫郴的俊脸,狠狠的又把自己的嘴唇递了上去。
这次流砂的主动使言莫郴就像遇见酒的火,蹭下子就绷不住了。
凶悍的啃咬流砂的嫩唇,一下一下像是要把流砂揉进血里,吞进肚子里。
“莫莫,轻点~”
嘴唇已经满足不了言莫郴了,顺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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