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樱放下拖把,换回她韩式半永久的甜美微笑,走向门口,轻声细语地说:“妹妹,你刚才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是……是……”
说着说着,谢兰樱偷瞟了流砂一眼,眼睛里满含泪水,好像是流砂拿着拖把对她似的。
不过她一向无往不利的白莲花表演失策了,门口的那位,明显也不是什么善茬。
谢兰樱表演结束后,那人哼哧一声,用力推开谢兰樱,走进厕所。
空中只游荡着,“师姐,你好做作。”
“噗嗤……”一时间,流砂也没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谢兰樱难得拿出她最精湛的演技,还这么被人无视了,流砂都想把着一幕记录下来,留着以后不开心的时候看。
练习生锁上门后,谢兰樱红着眼睛气愤地转过来瞪着流砂,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流砂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霁封隽发来了消息,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不舒服。
霁封隽找自己了,流砂也不想多和谢兰樱周璇,上前一步拍拍谢兰樱的肩膀,看着她双目渐渐失神,流砂笑着走出门去。
刚出门口,流砂好像想到什么一样,又转过头,做了个口型。
“记住,你喜欢的是苏轼庭,不是霁封隽,你最讨厌霁封隽了。”
然后一个响指,流砂扬长而去。
站在原地的谢兰樱也恢复清明,眨眨眼,有些不理解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看起来一切没有什么不同,但空气间,仿佛有些什么变了。
是心……亦或者,是假象……
流砂回去没过一分钟,霁封隽他们就解散休息。
“怎么去了那么久,身体不舒服吗?”霁封隽心里还惦记着流砂之前晕倒的事情,想到流砂可能又胃难受,赶紧过来问问情况。
流砂习惯性递过去毛巾,歪头轻笑,“没有,我很好,只是刚才在卫生间遇到一只苍蝇。”
流砂没说人名,但霁封隽稍微联想一下中午发生的事情和谢兰樱的性格,也不难猜出来流砂口里的苍蝇是什么。
霁封隽懂了,不代表所有人都懂了。
稍晚一步的苏轼庭过来,就听见流砂和霁封隽在谈论什么卫生间什么苍蝇的。
苏轼庭再次坐在流砂身边,夺过流砂手里的毛巾,嚷嚷道,“是不是卫生间里有苍蝇,我早就说过,卫生间那个阿姨总是偷懒,以前我在地上看见的灰,一个星期之后它还在那里……”
苏轼庭说起卫生间的卫生问题就滔滔不绝,不停给流砂普及卫生间阿姨的光辉事迹。
流砂和霁封隽相视一眼,一起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无奈和忍耐。
霁封隽率先打断苏轼庭的长篇阔论,“说的女厕所,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霁封隽出马,苏轼庭立马消声。
再说下去,自己都要成窥视女厕所的变态狂了。
“你老看我干什么。”苏轼庭擦了会儿汗,注意到流砂从刚才就看他,一直没挪开视线。
霁封隽也注意到了流砂的动向,握着矿泉水瓶的手也紧了紧,抿唇看着流砂和苏轼庭。
苏轼庭的问话惊醒流砂,哈哈一笑,流砂缓和尴尬紧绷的气氛,“苏轼庭,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呀!”
看他对谢兰樱那么亲近,她给他安排一桩亲事应该不会反对吧!
苏轼庭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那种温柔一点的女孩子吧,最好是长相甜美一点,做事稳重一点,还安静的女孩子,我太闹了,要是再找一个闹的,家都能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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