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砂是他的心脏一处,他还是舍不得流砂会出现任何不快乐的表情,她就那样好好的,其他的,他都会承担。
流砂抬头,像是有些惊讶风庾的话,然后眯起眼睛,让大大的眼睛弯成月牙,甜甜的笑道,“嗯,小风庾。”
风庾回以更加甜腻的笑容。
风爸爸拎着两个饭盒,站在门口,敲门的手势还保持着,脸上呲牙咧嘴,嘶了一声。
这俩小孩,搞得他牙疼都要犯了,这么旁若无人地甜腻腻,真是仗着这个病房没有病人有恃无恐。
即使风爸爸在心里无限吐槽,那脸上的笑意却还是一直没有拉下来,高高地挂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心里开心。
风庾和流砂对视着,忽然余光瞄到了门口的风爸爸,仔细一看,他的老父亲脸上居然挂着和他一样的笑容。
两人很快就对视上,风爸爸趁流砂还没回头,对着风庾比了个大拇指。
他这儿子,哄媳妇真是一绝,有他当年追老婆一半的风范。
风庾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睛,重新把充满爱意的眼神放回流砂身上。
还是他家小姑娘好看,他老父亲刚刚笑的脸都皱成菊花了,多大了也不知道保养保养。
虽然风庾只是移开了一瞬间,可流砂还是发现了,转头望去,发现了来给他们俩人送饭的风爸爸。
“风叔叔,我来。”流砂起身拿过风爸爸手里的饭盒,打开将饭菜分开放到风庾面前的小桌子上。
她的饭菜很丰盛,要鱼有鱼,要肉有肉,要菜也有菜,荤素搭配,营养全面。
风庾瞅瞅流砂的菜,复又看看自己的,抬眉一声叹息。
他也是没治了!
白粥白粥白粥,连点榨菜都没有。
风爸爸捂着嘴,挡住嘴角的笑意,道,“我给你准备了粥,怕你觉得太单薄,我特意让你就着白粥喝白粥,这样就不单调了吧!”
风庾:“……”
今天他的老父亲也是把儿子当玩具的一天呢!
奈何他的肚子也吃不了什么好东西,任命地一勺又一勺灌粥。
流砂捧着饭和菜,手上一顿。
虽然这个时间不该笑,但她还是觉得风庾惨兮兮的样子好好玩,颓丧的像个斗败了的公鸡,鸡冠都立不住落下来了。
“好了好了,快吃,别挑三拣四,你这粥我可熬老半天了,赶紧吃完我好拿回去洗。”风爸爸格外嫌弃风庾惨不拉几的模样,拍拍桌子催促一番。
风庾拿勺子的手顿顿,差点就给丢出去了。
心里默念:他是我爸,养我这么大的父亲,父爱如山,我不能搬山,忍!
忍着口里没味和鼻子边的香气,风庾吞下他的老父亲为他准备的两碗白粥。
说是白粥就是白粥,真的很白。
……
又是一个深夜,今天的晚上,风庾强硬地把流砂按在旁边的病床上,看着她入睡。
晚间微风不燥,敲击着阻挡它的玻璃,路灯射进病房,把窗户漆黑的影子照射进来,张牙舞爪。
风庾撑着手,仔仔细细用眼睛描绘他对面的人。
那是他的宝贝,他的流砂,他倾尽一切也想她好好的人。
风庾一直盯着流砂看,等流砂眼皮翻动时,他却闭上了眼睛,心虚的就想偷看喜爱女孩的内向男子。
“哈……”也许是被这样的自己逗笑,风庾嗤笑一声。
情朗的声音在空荡的病房中回荡,喜悦的如同舞台上骄傲的天鹅,每一个身姿都美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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