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砂:“……”
所以你带饭来的理由是什么,给我看的吗?
流砂握握拳,傲娇地偏过头不去看霁封隽那张欠揍的脸。
霁封隽生了会儿闷气,还是没忍住,先败下阵来。
“买饭的时候忘记你今天被禁食了。”
其实他买饭来是要给沈钰吃的,算是为他的辛苦给些酬劳。
可一不小心就被他看见沈钰勾引他的小宝贝。
饭?
吃风吧!
花费时间为五秒,冷战结束。
流砂转过头两眼发光的看向霁封隽,丝毫不像刚受过伤的人,活跃的像九、十岁的小屁孩。
“怎么了?”霁封隽拿过枕头给流砂把头枕高,柔声问道。
流砂偷笑,“我告诉你,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哎呀,也不算惊天,我问你,苏轼庭这个人的性取向怎么样啊。”
霁封隽迟疑片刻说出答案,“他……可能比较喜欢美女吧!但没见过他谈恋爱,性取向我也不能确定。”
怎么又问苏轼庭,霁封隽心底的酸水从刚才进门就没停止过沸腾,一直在咕嘟咕嘟冒泡。
“奥……”流砂点头,心里有了点想法。
“问这个干什么?”
流砂眨眨眼,憋出一个大笑,笑过后,摇摇头,“我不告诉你,等有了结果再说。”
事关沈钰的终身大事,只能天知地知,沈钰知流砂知,霁封隽也不能给知道。
看流砂的样子也不像满含爱意想要表白的样子,霁封隽放下心,平复了心中快翻的醋坛子。
霁封隽晚上给霁封钥打了个电话,洗了洗就睡在了流砂身边。
他从汪远呈那里了解过,流砂很早就没有父母了,十多年一直是孤身一人,连个交心的朋友都没交。
而她住院,自然也不会有人来照顾她。
他是不可能让苏轼庭在这守夜的,圈圈点点下来,能被他括进范围的也只有他自己了。
夜晚非常平静,除了某个男人。
沈钰回家马上跑到他为苏轼庭偷偷建造的房间里躁动了一番,钻进屋子里不舍得出来。
那里面有许多关于苏轼庭的东西。
因为苏轼庭才出道不久,沈钰能找到的东西也没有多少,所有的海报连半个房间都没贴满。
里面除了海报,还有许多他截下狗仔偷拍的照片,每一张都独一无二,被他独家拥有。
“苏苏,我很快就能和你面对面待很久了。”
沈钰对苏轼庭一直保持着远不不近亵玩的态度,这次流砂的启蒙,等于打开了他心底的潘多拉大门。
沈钰第一次有了想要那么全力拥有一个人的欲望,而且这个欲望,强大的能吞噬他所有的理智。
心灵再次被苏轼庭净化,沈钰走出房间锁好门,回到房间休息了。
当年他被人陷害,造成了一场意外,差点一蹶不振。
是苏轼庭的笑容让他重拾信心,回去寻找证据,和他父亲一起把所有的对手通通解决,重新回到了他的主场。
“苏苏,你会是我的。”
睡前的呢喃暴露了沈钰的内心,他将不再压抑自己,而后迎接苏轼庭的,再也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沈医生,而是浑身充满对他欲望的沈钰。
*
“流砂,我来换班了。”第二日中午,流砂的午觉才刚开始,一个大嗓门把她从半梦半醒中唤醒。
霁封隽轻轻拍拍流砂的手臂,柔声细语,“睡吧,没事,没事。”
安抚下流砂,霁封隽放下手里拿着的书,走到门口把要进来的那个人拖到门外。
“闭嘴。”
戾声阻止苏轼庭的大喊,霁封隽给了苏轼庭轻轻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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