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想要感叹一下这一对父子。
冰箱里那个蛋糕那么明显的就是坏了,风庾到底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流砂不知道,流砂不清楚。
实际上,就是因为风庾下午太过兴奋了,心里甜甜的就想嘴里也甜甜的,于是喝完冰水后就发现了冰箱里的那块蛋糕。
甜甜的使他忽略了蛋糕上烂掉的草莓以及略微变色的奶油,毫不犹豫,一口一半。
风爸爸白天还有事,流砂劝了几句之后,他就先行回家去了。
流砂一个人,在病房里守着风庾,时不时的给他倒杯温水。
保温杯还挺好用,也不用她一直跑到外面去倒水,直接就能给风庾喝上温热的水。
半夜风庾醒来想补充点水分,喝完流砂倒的水后,叹道,“我就是怕你这样守着我才不想吵到你们的。”
流砂扣上杯盖,摇摇头,“没事,熬一夜没什么,趴着睡也挺舒服。”
不是不可以跑到旁边睡,主要是她要看着风庾,万一半夜发了烧或者是要去洗手间,她就可以直接帮他,省的他又怕麻烦她不愿意说,撑着自己去。
风庾伸出另一只手摸摸流砂的头,满是开心幸福道,“休息一下好不好,你守着我会心疼,我心疼了好的就慢。”
流砂不妥协,抓下他的手放到被子里,“不行,你好的慢了我就会再守,你说你要不要早点好。”
一句话堵回了风庾的所有话,无奈,风庾答应,“好,我很快就会好,你实在坚持不住的话就去旁边床上睡一会儿。”
回去他要好好说说那个老头,流砂还是个孩子,他就舍得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照顾他。
然而风庾完全误解了风爸爸。
一是在风爸爸心里,流砂确实比他这个儿子要成熟稳重。
二则是,这么好的感情升温的机会,他当然要舍己为人,腾空间给他俩了。
奈何风爸爸的一片苦心风庾一点也不知道,不仅没有父子之间的默契,风庾还打算回去好好说说他的老父亲。
流砂点点头,给风庾盖好被子,看看他的吊瓶,算了算时间后就定了个闹钟趴下睡了。
一个小时后,流砂定下的闹钟震动,吵醒了把手机放到手心的流砂。
流砂醒来关了闹钟,查看了查看风庾的情况。
有点烧,但应该不是特别难受。
检查完毕后,流砂给风庾盖好被子,出去找了护士来给他换药。
一晚上,流砂折腾了好久,风庾则躺在穿上,一边严寒,一边疼痛。
可能是风庾一个人在外面风吹雨打惯了,打完吊瓶之后除了有点虚弱,基本上是没什么大碍了。
胃也不疼了,烧也不发了,就是身上温度有点高,但也不碍事。
他本来不想一直躺在病房里,说着要先回家,等明天再来吊水。
流砂一把按下他躁动的身体,目光幽幽,似是在说:你动一下给我看看?腿不好吗?让你不想要它了。
风庾咽咽口水,重新躺好,“我觉得我身体还不太行,有点走不动,再躺躺吧,万一我回去之后发烧了怎么办!”
一段话说的逻辑通畅有富有感情和道理,逗的进来检查的护士都忍着笑跑出去。
“喝水吗?”风庾半夜上吐下泻的,水是必然需要的。
风庾盯着杯子里的热水,深呼吸一口拿过来,一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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