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顿饭吃的很冷清,流砂默默吃饭没空理人,叶徽祈那边也很安静,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而玲香似乎发现自己与几人的差距,一直埋着头扒着米饭。
南宫翔看不下去,用公筷夹了一筷子肉递到玲香碗里。
流砂:“……”,哭唧唧,那块肉她都盯了好久了,就打算嘴里的嚼完就夹到碗里的,现在倒好,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两眼水汪汪的看向南宫翔,流砂砸砸嘴,怒瞪南宫翔一眼。
虽然他确实没什么错,但流砂被抢了肉,就是心里不太痛快。
流砂有一双翦水秋瞳,不管看谁怎么看都水汪汪的。
看到流砂水汪汪的大眼,南宫翔以为流砂看到他给玲香夹菜不愿意了,当即又用公筷夹了一块肉给流砂。
南宫翔下筷子那一瞬间,流砂想把他掐死的心都有了。
她筷子都到那里了,南宫翔居然横插一刀,筷下夺肉。
可下一秒南宫翔的筷子就到流砂碗里。
鉴于南宫翔用的公筷而且还那块肉还到了自己碗里。
流砂马上笑眼弯弯,道了声谢谢。
然后快速夹起肉放到嘴里。
做法精良且肉特有的香味在流砂的舌尖绽放,立刻让流砂找到了人生意义的所在。
眼睛眯起来宛若一条桥,让对面的欧阳硕感觉似乎桃花都要盛开了。
叶徽祈还是低头吃饭,一言不发,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眸,默默的,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原来,你的眼里还是只有他。
你为他生气,为他为别的女人夹菜不开心,也为他为自己夹菜笑到不见眉眼。
哪怕我再努力,也得不到你,你的眼底还是只有他。
我就像一个得不到喜爱玩具的小孩,哭闹也被大人说成幼稚,只能站在展台外,默默盯着精美的玩具。
然后看你被其他小孩买走,我连抚摸你的资格都没有。
你终究还是不属于我。
“我吃完了”,流砂吃完,摆好空荡的碗筷,好整以暇的看着还在吃的众人。
随着流砂吃完,欧阳硕也摆好碗筷,坐好等待。
叶徽祈也很快,默默摆好碗筷,起身离去。
欧阳硕见叶徽祈默默起身,给流砂一个“我们走”的眼神也起身离开。
追着叶徽祈喊道:“阿祈,你去哪?”
叶徽祈没说话,转头给了欧阳硕一个眼神继续往楼上走去。
南宫翔也对欧阳硕喊道:“我家阿祈熟悉的很,他去哪里你管那么多干嘛”。
欧阳硕没有回答南宫翔,直直的愣在原地。
他居然又见到了阿祈今天早上的那个眼神。
阿祈他,怎么了?
流砂跟着欧阳硕起身,知道南宫家大宅二楼有个阳台,吹夜风最舒服,流砂快步跑上楼去。
今天晚上真是莫名其妙,去南宫家什么都没做,就单纯吃个饭,南宫翔也不问她早上说要去他家是要做什么,一直在耗。
玲香也是,这么晚不回家,不怕家人担心吗?
反正她已经给司机和父母发过消息,说今晚也可能在南宫翔家住下。
叶徽祈和欧阳硕就像经常来南宫翔家玩一样,也不问有什么事没,也不说回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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