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庭只是一个病人,你……不要多想……”
流砂的解释让霁封隽盘在头顶的乌云一哄而散,重新露出温润的微笑,霁封隽揉了把流砂的头,走到苏轼庭旁边和他一起跳舞。
流砂则是玩着手里平板的游戏,等着一会儿给苏轼庭看病。
这次看的差不多了,她就该离开了……
和昨天一样,休息的时候聊聊天,吃饭的时候去食堂吃饭,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今天没有了谢兰樱。
谢兰樱可能是早上被围堵的太狠,一连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家门都不敢出。
“你们走吧!”苏轼庭招招手,跟流砂和霁封隽再见。
流砂也摇摇手,亲切地和苏轼庭再见。
她下午和苏轼庭聊了很多,苏轼庭的病也确实好了很多,只要不会被他认可的人否定,网上的那堆留言在他这里就会变成一堆废话,一点也伤害不到他。
“走吧!”霁封隽不想看看两个大傻子在地下车库里隔着大老远挥手再见,牵起流砂的手,准备启程回家。
经过某辆车子,流砂对里面的人好奇的看了眼。
那个人身着一身黑色衣服,还带着口罩,着实把以为车里没人的流砂吓了一跳。
看完了流砂还转头跟霁封隽分享,“你看,那边有个人在车子里还戴口罩,最近也不是雾霾天啊,是不是你们公司新来的小哥哥?”
霁封隽闻言,偏头看向流砂指着的那辆车,但他并没有看见有人,正想问问流砂是不是看错了,苏轼庭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流砂,快躲开。”
声音响起,流砂条件反射的回头看。
那个之前还在车子里的黑衣人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手里还拿着刀子。
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来不及躲开,流砂习惯性地推开霁封隽,避开要害,迎上了那把在灯光下闪着银光的刀子。
唉,谁还不是被刀刺中过的人呢,都是小事……
流砂昏迷前嘴角抽抽,似是对她的现状很无奈。
黑衣人看见刺中了流砂,转身就跑,苏轼庭追了一会儿也没追上,只能回头去看流砂的情况。
霁封隽木楞的抱着流砂,没有任何反应,目光呆滞,任苏轼庭怎么喊都没有任何动作。
气的苏轼庭一把抢过流砂,夺下车钥匙,塞进霁封隽的车里。
车子启动,苏轼庭打开车窗大喊,“老大,医院去不。”
手里的重量消失,霁封隽忽然惊醒,双眼赤红目视苏轼庭,随后飞快上车,找到原应在他身边巧笑倩兮的女子。
还是那个急救室,外面还是那个人,沈小公子又一次被拖了出来。
“我真是遭了罪才交了你这个朋友。”
上一次在他休假的时候把他叫回来手术,这一次又在他休假的时候叫他回来手术。
他上辈子真是欠了霁封隽的。
沈小公子说完这句话,眼神后移,看到了苏轼庭。
忽地
沈小公子眼睛睁大,目不转睛的对着苏轼庭。
苏轼庭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挪挪步子,讪笑两声,躲到了霁封隽身后。
“快去。”
霁封隽对沈小公子的抱怨持无视的态度,驱赶沈小公子赶紧进去手术。
沈小公子指指身后的手术室,道,“我都给你安排好了,里面那个绝对让她完好无损的出来,他缝针,可比我厉害。”
一个月内,能在医院看见霁封隽这么多次,也是他的福气了,以前让他来体检都不来,现在倒好,为了一个女人,来了几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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