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神识扫了一眼,就明白了这个灯笼的原理,也让他感觉又见识了一些东西。
林玄一抬头,就发现五六个法器正向着他飞了过来,而且还有几个人准备着法术。
“呵呵,还真觉得自己很厉害。”
林玄笑了一声,伸手一掌,拍在灯笼上,灯笼应声而碎,变成无数的碎屑四散飘落。
“噗。”
刚才扔出灯笼的修炼者,因为被毁了法器,心神受损,一下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
“不可能,你怎么可那个毁了我的法器。”
这名修炼者难以置信的看着林玄,神色种带着一丝惊恐。
林玄冷笑一声:“法器不错,但要看使用他们的是什么人。”
说着又挥出一掌,将一个喷出黑气的葫芦打成了几瓣,又连续几掌,将那些飞来的法器全部打碎。
几人都是只练法术,或者只祭炼一门法器的修炼者,本身的修为并不高,也没什么能力找别的法器来祭炼,所以将这唯一的法器当成性命交修的宝贝。
因为林玄的速度太快,几乎在同一时间,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而几个就要释放法术的人,又前面使出法器攻击的教训之后,赶紧收了法术,想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林玄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他们,出手了,就要做好被剁手的准备,是林玄一直以来奉行道理,毫不客气的施展出神识攻击,震荡他们的灵台。
几人正在收法术的时候,忽然感觉道灵台之间一片混沌,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而刚施展出来,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法术,瞬间失控,法术的效果在他们自己身上肆虐起来。
“法术反噬,呵呵,真是咎由自取。”
林玄呵呵一笑,看着着几个被自己法术反噬的人,因为刚才在动手的时候,使出他们最强大的攻击,此时被林玄震荡了心神,而且还没发自行散去,要对林玄下多狠的手,现在他们就又多惨。
一个修炼者甚至全身出现腐烂的现象,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当然,也又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的,若是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已经没有了呼吸。
“什么,竟然这么狠。”
“怎呢么会被自己的法术伤了呢?”
“肯定是被人搞得鬼,如果不是我倒着走。”
一群人被这样的场面惊的不轻,虽然知道这是林玄动的手,他们不敢对林玄说什么,只能说两句话,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而这时候,刚才一直不说话的铜棺道人看不下去了,看着林玄说道:“林道友,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他们只是出手而已,为何对他们下如此狠手?”
林玄看了一眼说话这人,背着一副小铜棺的中年人,刚才早就注意他了,这人在这群人里面修为也是比较高的。
如果拿他何老道士相比,修为没有突破之前的老道士还不一定是他的对手,甚至和当初的空班法师不相上下,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
这人林玄早就注意了,也不知道修炼的什么法术。
像是这种人,林玄还是比较关注的,毕竟地星的法术太诡异了,让人防不慎防,他从来这里的时候,就案子防备着带头的这几个人。
扎纸人的手段已经见识过了,法术很神奇,但被他的一气大擒拿克制,如果没有别的手段,基本不是他一合之敌。
而哭丧兄弟两,这中哭声似乎是用来哭丧的,能带动阴间的能量,一切其他的作用就好似能够动荡人的心神,只要他灵台稳固,也能克制。
而其他两人中,就是拿着狐狸头鼓皮的神婆子和这个背着棺材的人。
此时铜棺人说话,林玄问道:“你是何人?”
“贫道铜棺道人。”铜棺道人说道。
林玄点头道:“你说的我下手太狠了,难道有人打你你不还手?而且这是他们自己的法术,若是打在我身上,也会有这样的效果,手段如何,无外乎成王败寇罢了,道友也算是一派掌门一般的人物,难道连这个也看不清?”
铜棺老祖被林玄说的哑口无言,面色变换了几变,最终叹息一声。
“罢了罢了,成王败寇,既然我们这次输了,我们认栽就行,道友想要如何惩罚就请说,我铜棺道人绝无二话。”
林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道友如此识趣,那就按照刚才所说的,从楼上跳下去,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生死如何,这次的事情一笔勾销。”
铜棺道人对林玄一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贫道照做便是,若是侥幸活着,绝不与林道友为敌,若是死了,也只能怪贫道学艺不精。还望道友不要追究。”
林玄点了点头。
而铜棺道人走到窗户面前,对着在场的众人一拱手,说道:“各位同道,贫道先走一步。”
说完,就将悲伤的棺材摘了摘了下来,一声‘起’,小小的铜棺瞬间变大,变成了平常棺材那么大小,悬浮在空中。
铜棺道人跳了上去,驾驭着棺材,冲出了窗户,想外面飞去。
林玄原本以为铜棺材道人应该会飞走,但在飞出去几十米的时候,棺材摇摇晃晃的不稳了,并且望下跌落而去,铜棺道人死死的驾着棺材,减缓着掉落的速度。
林玄好奇之下,就用神识看着,棺材越降越快,最后有些控制不住了。
铜棺道人立即打开棺材该盖,整个人跳进了棺材里面,棺材向着地下掉落而去。
“碰。”
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响起,棺材也砸在了整个地面上,并且砸出一个大坑出来,烟尘弥漫。
就在人们都看着铜棺道人生死的时候,从棺材里传开来一阵咳嗽声,接着棺材盖被掀开,露出铜棺道人狼狈的身形。
又连续的咳嗽了几声,咳出一口血沫,呈现青黑之色,显然是受了一点内伤。
铜棺道人检查了一下自身的情况,发现并没有事,只是受了一些内伤,脸上闪过一道庆幸之色。
手一招,棺材重新变成了小的,背在了背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到底是铜棺道人,竟然然如此驾驭法器的手段。”
“不错,铜棺道人的手段不凡,竟然能做到御物飞行。”
有人说道:“铜棺道友本来就有很高的御物造诣,如果是在平底,他能离地三尺而行百里,这点算什么。”
“原来如此。”很多人纷纷点头。
几人七嘴八舌的谈论着,有的高谈阔论,有的不说话,有的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而扎纸人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心中一叹,对林玄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林道友,刚才对你出手,是我们的不对,这几个人不是法器被毁,就是受到了自己的法术反噬,也算是罪有应得,而道友也对我们网开一面,只让我们各安天命,那我们照做就是。”
说完询问林玄:“道友你看如何。”
扎纸人说完,在场的众人都等待着林玄的回话,犹如一群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屠刀降落。
林玄原本想要让他们从顶楼出去,这样一来,这群人活不下来几个。
不过在用望气术看了着群人自身气运的时候,最终还是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可以。”
林玄说完之后,在场的人呢表情不一。
有担心的,畏惧的吗,有信心满满的,也有不知所措的,不一而足。
人生百态,呈现在这群人的脸上。
但不管如何,他们只能按照林玄所说的去做,因为有了几个躺着的榜样,也不敢说什么。
而且被林玄盯着,他们有一种只要有所举动,就会被打死的感觉,只能听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