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龙神局一行人商量的事后,修道者联盟那边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场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不过奇怪的是,他们都盯着一张桌子,桌子上传来惟妙惟肖的声音。
若是仔细去听,跟龙行天他们说的话一模一样。
此时的桌子上,站着几张五彩斑斓的纸人,好像再表演一样。
所在的位置,竟然跟龙行天他们开会的场所一模一样。
有表演龙行天的,有表演白护法的,有表演龙行天心腹的,也有表演吃瓜群众的。
最终一只巴掌大小的扎纸人飞了回来,落到了一个面如金纸的年轻男子面前。
年轻男子手一挥,桌子上的所有纸人都飞回了手中,很自然的收了起来。
看了在场的众人一眼,用一种听上去有些僵硬的声音说道:“情况就是是这样,龙行天这老帮子正在商量着对付我们呢,而且连我们的结局都给想好了,大家说怎么办。”
一个手里拿着哭丧棒的白衣人,扶了扶自己的高帽子,笑了一声,犹如哭丧一样的说道:“真是可笑,竟然商量着怎么对付我们,以怕普通人的身份对付修炼之人,真是自不量力。”
“大哥,不是自不量力,是不自量力。”
身边的一个穿着相似,同样带着高帽子的人,带着哭腔纠正着。
不过他穿的衣服是黑色的,手中拿着勾魂索,哗啦啦的抖动着。
这两人就是这次攻击王凯之等人的中坚力量,也是民间传承的哭丧人,专门给人哭丧送亡的。
但不光可以送亡,那哭丧的声音就是活人听了都要心生烦躁,头昏脑涨。
而对付王凯之他们的时候,这两人就跪在地上大哭。
让王凯之他们十成的实力发挥不出三层,所以说王凯之他们的落败,与这两人有很大的关系。
白衣人对着黑衣服脑袋上就是一巴掌,连黑衣人的帽子都打歪了,怒道:“这个我当然知道,还得着你教?”
黑衣人立即委屈的呜呜呜了几声,一边扶着帽子,一遍呜呜的说道:“我以为你不知道,呜呜~我只是想提醒你~呜呜。”
“呜呜~”
白衣人也开始哭了起来,说道:“你哭我也哭,呜呜~,我只要我以为,呜呜,我不要你以为,呜呜??”
“行了,烦死了,都别哭了。”
这时一个背着一副小青铜棺材,抽着旱烟的中年汉子顿时呵斥了一声,面色不善的看着哭丧兄弟两。
两兄弟一看是背着小棺材的中年汉子,顿时哭不出来了,只能在一旁小声的呜咽着。
他们对其他人或许没那么畏惧,但对于这名背着铜棺材的中年人,却很畏惧。
着背着棺材的人,名为铜棺道人,将一副古代王侯棺材当做法器,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是这里面少有的神魂大成之人。
而且对两兄弟的法术有一定的克制作用,两人也不敢招惹。
而这时候,那名面如金纸的青年人开口道:“铜棺道友,你就别吓人了,现在我们商量该怎么办,不是在这里逞凶的时候。”
铜棺道人意见年轻道人开口,也不再盯着哭丧两兄弟看了。
对于这名扎纸人年轻人,他是又恨又怕,当初见到的时候,两人争斗了无数次,而且铜棺道人还用棺材葬了几次这年轻人。
但每次没装进棺材里的,都不是真身,而是一副扎纸人,只要葬了一个,很快又会出现一个。
一次葬了一只扎纸人后,消耗有些大了。
随后出现了一堆扎纸人将他围住,最后他不得不妥协认输。
好在扎纸人并没有杀他的意思,要不然他就危险了。
而这次组建联盟的事情,也是扎纸人提出来的,作为手下败将,自然支持。
见到扎纸人说话,铜棺道人也不再为难两兄弟。
也让那个原本不很紧张,以为铜棺道人要收拾他们两的两兄弟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一个腰间扎着一圈花麻绳,手里拿着一个狐狸头面鼓的老妇人开口说道:“都打算将我们整死了,还跟他们废话干嘛,若是龙神局在扎纸人兄弟你的手里,老婆子就是答应也没什么,还能享受一些国运修炼。
至于龙行天嘛,还真不够资格。”
哭丧人两兄弟也开口说道。
“不错,龙行天那点本事,也就就比刚入道的人强点,他如果真这样干,我就将他哭死,到时候直接装进铜棺前辈的棺材里葬了。”
扎纸人看着在场的几人,面带笑意,好像并不着急,而是问正在抽着旱烟的铜棺,“铜棺道友,你的意见呢?”
铜棺道人将手中的烟斗往桌腿上磕了几下,说道:“这些人不足为虑,龙行天也就是个跳梁小丑,翻不起什么浪花。”
铜棺道人将手中的烟锅收了起来,挂在了腰间,接着说道:“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里面的那群人,那些人不知道从那里学来了一套火焰功法,对我们克制很大,而且看他们行事颇有章法的样子,说不定背后有什么人支持。”
这时候,哭丧人兄弟的黑衣服说道:“那有什么好怕的,他们再厉害,还不是被我们兄弟一哭,心神动荡的连招式都施展不出来,一身力量去了七层,他们背后再有什么人,到时候我们继续哭,你们进攻他们,还是能解决的。”
“不错,看他们火系功法有进阶的样子,背后的人应该还是擅长火系功法的人,有我们两兄弟从旁骚扰,这些人不足为虑。”
众人听了连连点头,也明白不管是再正道还是邪道,或者仙道魔道,都会有相生相克的原理存在,天下在厉害的法术,都能找的克制之法。
其实作为邪道之人,最克制他们的就是火系法术,纯阳法术,雷法等法术,只要不遇到这些,就不会被克制。
而王凯之他们修炼的是成体系的火系功法,才让他们有些忌惮。
要不然,单凭龙行天他们,还不被放在眼里。
这时候扎纸人想了一下,犹豫着说道:“解决火系功法克制的问题,我已经想到了一些办法,我调动了一批鲤鱼皮过来,鲤鱼皮水气比较强,也没那么容易被毁,而我担心的是他们背后的人,若是修炼火系功法,肯定比这些人要强很多,到时候我的鲤鱼皮扎纸人还不一定能对付得了?”
众人闻言,都陷入了沉思。
而这时候,铜棺道人笑了一声,说道:“厉害?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我们怕的不是高手,而是怕的他们人多,如果真的来上这么几百个修炼火系功法的人,我们只有跑的份,但如果是一个的话,这要克制了这群人,就是耗也那个把他给耗死。”
扎纸人年轻人点了点头,也明白就是这么一回事,说道:“那就这么办,先不要跟龙行天他们翻脸,等到对付那群人的时候,让龙行天先上,消耗他们的一些力量,等到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将他们一锅端了。”
“哼,龙行天未必没有这么想。”
一边的神婆子冷哼道。
扎纸人笑了一下,没有在意,说道:“那就要到时候谁跑的快了,我不行想在做的修道之人,还跑不过一群凡人。”
众人一愣,顿时眼睛亮了,似乎看到了再打架的时候,他们忽然逃跑,留下龙行天一行人,在风中凌乱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