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秦逸风就是自己人。
而秦逸风能负责联络他,想来在里面也又一定的地位。
既然是自己人,又是自己的师侄。
拿多提点一下也没什么,免得不注意有些事情,给自己招来灾祸。
面色缓和了一下,说道:
“师侄有所不知,我们星辰宗做的事情,最招人记恨,但我们这么多年还存在着,并不是我们有多厉害,而是我们足够谨慎。”
秦逸风顿时睁大了眼睛,躬身道:“还请师伯解惑。”
天星子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之所以还一直存活着,就是因为我们行事作风的谨慎,俗话说盗亦有道,几遍我们做这些事情,都要有一定的原则。
比如东域那些繁华地区的大门派弟子的机缘,我们绝对不会动手去抢,甚至还会做出一些提点,帮一些小忙,而一些背景后台比较硬的人的资源,也不会去抢夺,还有资质特别好的人,我们都是以辅助为主。”
“遇到这样的人,我们不但不会去抢夺,还会给予一些帮助。”
天星子疑惑道:“帮助?怎么可能,我们在星辰宗管辖范围的时候,不都好似抢夺为主吗,我为何没有听说过?”
“呵呵。”
天星子轻笑一声,说道:“以前你没有听说过,是因为做这些事情的,都需要是我们星辰宗金丹期的弟子,只有金丹期,才又资格知道这些,并且派往东域灵气充足的星域之中历练,也只有那里,才会做这种事情。
而我们所处的地方地处偏远,灵气稀少,也养不出什么大门派,所以在这里任意夺取别人的机缘,他们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所以你们知道的就是夺取机缘。”
“其实我们做的事情,是为东域那些大门派弟子服务的事情,只要将这些人伺候好了,随便赏赐一些资源,都能让我们星辰宗发展好经多年了。”
接着有些不屑的说道:“如果考我么星辰宗范围内的那些资源修炼,我们早就饿死了,还哪能一直独霸这里。”
秦逸风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以我们星辰宗的范围内,连中等灵石矿都没有几条,怎么可能支撑我们星辰宗修炼,原来是门派金丹期师叔们从外面带回来的,要不然依靠我们这里的资源,就是突破金丹期都很难。”
天星子看这秦逸风明白的样子,这才说道:“所以我们做事的时候,一定不能莽撞,要小心翼翼的,等到准备好之后,等到确定没有特别大的危险的时候,才会决定动手,外域不是我们星辰宗控制的范围,存在很多未知的危险,所以动手的话,要谨慎再谨慎,哪怕一丝错误都不能出现。”
秦逸风听的感叹,也将这些暗暗记在心里。
天星子刚才说的金丹期以后会离开星辰宗,前往东域繁华地区历练,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因为梁胖子去过,所以所给了江梦雨听,而江梦雨因为对他的爱慕,不但投入了大量的资源,而且还告诉他很多从梁胖子口中听到来的秘闻。
而这些事情,他也清楚,甚至他知道很多关于梁家的秘闻。
甚至,他听到从江梦雨的口中得知,就星辰宗所存在的地域之中,就有一个可以克制星辰宗测算之法的门派。
他们不知用了什么神奇的办法,竟然让星辰宗测算不出来,甚至还坏了星辰宗的好事,多了本该星辰宗该有的资源。
也是因为这个门派的一些原因,让星辰宗这百年来突破金丹期的人数锐减。
如果按照百年前的请款,现在的掌门就已经到了金丹期顶峰的层次,差一步就能突破元婴期。
而每次再关键的时刻,着个门派就会跳出来抢夺资源,场次以往下去,现在掌门的修为只是金丹后期,距离金丹圆满还有一段距离。
所以现在这个关头,星辰宗就出现了青黄不接的情况,如果现在掌门在梁家太上长老坐化之前,没有到达金丹圆满,或者元婴期的时候,整个星辰宗就会出问题。
虽然现在问题还没严重到那种程度,但已经初见苗头。
但秦逸风对此心知肚明,所以他自从跟梁胖子闹出矛盾之后,所做的事情,就是利用这次星辰宗的危机,保住自己。
秦逸风心中一叹,也知道,这条路既然走下去了,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根本没有回头路可走。
既然如此,只要有机会,他就要将这些人留在外面。
目光一阵闪烁忽然问到:“按照师叔说的,不能有任何不妥之处,哪怕一丝都不行,若是真的有不妥之处了我们该怎么做?”
天星子说道:“如果有不妥之处,哪就停下来,停止这次行动,要不取消这个行动,要不继续探查,直到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哦。”
秦逸风点了点头,心中暗道一声可惜。
这次让天星子直接冲过去的想法难以实现了。
不过天星子忽然话音一转,笑着说道:“但这次不一样,这次的地方地处东域边缘,世界尽头,着力的灵气程度,比我们星辰宗的范围都要不如,甚至用一句天差地别来形容都不足未过,所以这次,我们可以不用探查,直接进入其中取得宝物。”
秦逸风顿时心中一喜,他知道,只要直接过去,下面的人拿怕有一丝抵抗能力,都会拖慢他们的脚步。
拿怕只能拖延很段的时间,他也能为对方制造一些麻烦,留下一些人来。
他想要的是将这些人全部留下,相比于一网打尽来说,还是这种逐个除去的方法更稳妥一些。
但这种喜悦只是一瞬间,就消失在脸上,很快装作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问道:“师伯,难道不先派人探查一下吗?万一这里存在有元婴期修士的大门派?”
“呵呵。”
天星子不屑的笑道:“就这地方,还原因期,是师伯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按照这处星域的灵气强度,恐怕就是一个以武道为主的地方,对多也就有些炼气期的修炼者。”
“至于筑基期的,我估计在这里都能做到称尊做祖了。”
“呵呵,师伯说的是。”
秦逸风干笑一声,连连点头。
而心中却一定激动,暗道:‘不要说有筑基期期了,拿怕遇到的全是武者,我都为你们提供杀修真者的机会,虽然你们最终还是得死,但也算好歹杀了几个修真者,放在修真界也是了不得的事情,足以你们死得瞑目了。’
此时的天星子,只认为秦逸风只是反梁联盟中的一个说客,一个新近弟子。
却不知道这个被他看做弟子的人,不但要算计飞舟上的所有弟子,就连他也算计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