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莫不是你的丫头出了什么事,你都不管我,只顾着她们?”
“自然不会!”
“那竹儿现在这般倒是让我只能那般想了!”
“你,我,我一时气不过,你别生气!”
“竹儿想与我生气便生气,我不过问你两句都不可?”
“我不是这个意思!”
“竹儿即是要回府,那便回去吧,本王也有是要忙!”
“骆启霖?”
苑苑看着甩袖离开的人,微微自责,跟了几步,发现跟不上便是停了下来。
骆启霖真的生气了!
苑苑在府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没有等到人回来,心里有些烦闷,便是与君儿回了丞相府。
“小姐,你怎么与九王爷吵架了呢?是为了君儿那事?”
“与你没多大关系!”
苑苑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君儿只好不再问,看着人躺下便是出了房间。
这一夜骆启霖没有来找她,苑苑也没有睡着,第二天直犯困,用了早膳便是迷糊睡去。
而骆启霖则是黑着坐在九王府里,等了两天,苑苑都是没有去找过他。心里不禁着急,有些怒火,又有些坦克不安。竹儿,是不是就这样再也不理他了?
这下怎么办?
骆启霖不禁后悔,那时若是稍微压一下火气也不至于现在这般尴尬,要是那人再也不理他了怎么办?
“王爷,这事是属下的错,属下愿意到丞相府请罪!”
清锋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便是来请罪。
看着这两日主子这般烦躁不安,他心里也不好受!
“算了,她不想来,即便你去了也无用!”
“主子,祝小姐出门了!”
清文从屋进来,有些喜色。
“她出门了?是来九王府?”
“看这方向是来九王府!”
“你们下去,就说这两日本王病了,不见客!”
“啊?”
“若是她坚持要进来,便随她!”
“是!”
主子这是要用苦肉计?
苑苑走得极慢,平时用半个时辰的路程,硬生生被她走了一个半时辰。骆启霖早已等得不耐烦,正想着是不是清文弄错了,她根本不是来九王府,便是起身。
骆启霖刚刚起身想要穿衣,便是听到房外的声音,连忙闪回床上躺着。
“你家王爷呢?”
“王爷这两日病了,现下正睡着!”
“病了?”
那人健康的很,怎么会病的下不了床?八成是骗她!
“是,主子说这两日不见客?”
“这样啊,那便算了,你们好好照顾你家王爷吧!君儿,我们回去了!”
“啊?”
“呃?”
君儿疑惑,清文更是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就不该说!
骆启霖更是心里一沉,听到房外的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察觉到房外的人真的要走,骆启霖连忙起身,她就是这样不顾他?
苑苑不过是转身做做样子,骆启霖人影一闪,她便是被带到了房里锁着。
“唔……”
骆启霖吻了她许久,才放开她。
“竹儿心里可真的有我?”
“就知道你会这般,我昨日要照顾生病的文德,还有过来,你也不知道去找我!”
“我,放不下面子嘛……”
“你以后不要这样了!”
“竹儿……”
“我心里是真的有你,但我心里也有君儿她们,你们与我来说是不一样的,我将她们看做亲人!”
“而你,是我这一辈子最爱的男人!”
骆启霖愣住,竹儿刚刚说,他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骆启霖心头微热,低头便是将一切话语全数倾泻与她。
她也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苑苑看着他着急的模样,开口答应。左右也没有什么事,把把脉能让他放心的话,她也不会坚持什么。
清文得到传召立刻赶了过来,听说是给苑苑把脉,他可是二话不说就飞奔过来。他虽然不太担心她生什么大病,但是,他怕去晚了,主子就拿冷眼看他,那浑身的寒气,能把他冻死!
“主子!”
“过来给竹儿看看!”
“是!”
清文上前,将丝绸盖在苑苑的手腕上,手指轻轻搭在上面。
不过一会,清文就是收回了手,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他就知道祝小姐不会有什么事,是主子对与祝小姐的事都是大惊小怪,小题大做的!
“怎么样?”
“回主子,祝小姐只是因为火灵芝要将身体里的寒气逼出来,所以才睡得久了一些。睡着了,身体都是极为松懈,寒气才能更好的被排除,这是好事!而且,属下刚刚把脉所现,祝小姐体内的寒气已经排除了大半,只要这些时日好好休息,不出半个月就能将寒气尽数排除!”
“是这样!”
骆启霖松了一口气,看着那还有眯着眼不想睁开的人微微一笑。
“你忙去吧,让人午膳备些粥!”
“是!”
清文退出房间,将房门带上。主子大概会陪祝姑娘睡到午时,他可是很自觉,很体贴地!
骆启霖确实搂着人再睡了一会,不过还未到午时,便是被清锋着急的声音唤醒,连带苑苑也是醒了过来。
“主子,出事了!”
“竹儿,困的话再睡会,我去处理一下,很快就回来!”
“我不太困了,清锋好像很着急,你快忙去吧,我自己起来就好!”
“好!”
骆启霖皱眉没有拒绝,清锋从小跟在他身边,一向有分寸。像今日这般打扰到竹儿休息,他平时不敢!是出了什么事?
“主子?”
“进来!”
骆启霖走出挡在床前的屏风,让候在门口外的清锋进来。
“什么事?”
“主子,七王爷中毒了!”
“什么?”
“上次主子离开京都前让七王爷替你解决八王爷等人,原本只是暗中阻挠,没想到敬贵妃却是看穿,挑唆二王爷给七王爷下了毒!”
“中了什么毒?”
“大夫查不来!”
“查不出来?”
“是!”
“他现在如何?”
“现在已是昏迷不醒!”
“什么!”
“主子,这事已经惊动了皇上,现在御医在七王府守着,可就是没有一个御医能查出七王爷是中了什么毒!”
“怎么会?”
“没什么不会的,皇宫里的御医医术精湛不错但论起辨毒,解毒来可就差远了!”
苑苑从屏风后出来,看着骆启霖认真说道。
“竹儿知道?”
“我要亲自确认!”
“好,清锋,备马,立刻去七王府!”
“是!”
骆启霖和苑苑是直接骑马到七王府,来到七王府已是午时,看着一屋子愁眉苦脸的御医,骆启霖直接将人都赶了出去。
“竹儿?”
“别打扰我!”
苑苑看着床上那如同只是睡着一般的人,眼神瞬息万变。骆启霖也是担心骆翰,也就没有再出声。
苑苑把了许久的脉,眉头渐渐深皱。果然,脉象极为平稳,可却沉稳过了头,如同
没有意识的人一般,只有那一个频率。
“竹儿?”
“我的药箱到了没有?”
来之前,苑苑便是让清锋去丞相府取她的药箱。这会她需要一些东西,才能确认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祝姑娘,药箱到了!”
清锋急冲冲地冲了进来,将药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打开。苑苑连忙上前将布包打开,取出一枚白亮的银针。
将银针**骆翰的胸口,苑苑静静地等待着。
“咳,咳咳,噗——”
“竹儿?”
睡着一般的人重重的咳两声,大一口黑血吐了出来。骆启霖皱眉,看向苑苑。
“放心,只是让着毒显示出来罢了!我要给他验血,给我拿个干净的瓷碗来!”
“清锋!”
“是!”
清锋速度很快,不过一刻钟就拿着白色的瓷碗回来。
苑苑将骆翰的手腕划出一个小口子,鲜红的血流进碗里。看着小小的还不满小半碗的血,苑苑面色凝重。
“去桶清水来!还有,找一条小鱼来!”
“是!”
清锋这一次还未等骆启霖开口,便是立刻应下,闪身离开。一会又提着桶进来,手还拿着一条小金鱼。
“把鱼放桶里!”
“是!”
苑苑将那鲜血只是滴了几滴进桶,再撒了一点白色粉末的药粉,那桶里的清水竟是瞬间变成黑色,那小金鱼也是瞬间死去!骆启霖与清锋两人双双变脸,这是什么毒,居然这么烈?
“这是十大剧毒中的排行第二的假毒!”
“假毒?”
“这种毒极少有人能把得出来,必须靠这清花的药力才能验得出!”
“清花?”
“上次你采了两朵,你身上的毒用了还不到一朵,剩下的小半朵,我便制成了粉末!”
“这毒能排在第二,想必极为难解!”
“没错,不过还好你上次多采了一朵!”
“竹儿是说清花可以解他身上的毒?”
“清花只是药引,我还需要一个女人!”
“什么?”
“假毒是不能清除的!”
“这?”
“这?”
骆启霖两人双双惊愕,不能清除,那就只能等死?
“我不会让他等死,找个女人与他平摊了这毒,这样毒性减弱,再慢慢给两人压制,只要每日喝上一碗药,等到半年后就没事了!”
“这?”
“假毒需要份量,它不似褐毒,不管你怎么清理都不会少。这假毒虽然剧烈,但却没有繁衍的能力,只要减轻他体内的毒,他便是能好起来!”
“怎么平摊?”
“呃……找个女人与他欢好!”
“……”
“……”
“可他现在昏迷不醒,哪里还能与女人欢好?”
“这个嘛,就得靠那个女人自己了!”
“……”
“……”
“你看着办吧!”
苑苑也是有些尴尬,坐在桌子旁边,无奈的等待骆启霖的选择。
“清锋,去后院紫海院把那个那个女人带过来!”
“是!”
“嗯?金屋藏娇?”
苑苑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骆启霖。
“乱想什么呢!那个女人是一个刺客,是敬贵妃派来的,被他发现便关了起来!”
“只是关?还给了她一个院子?”
“她救过他!”
“哦!”
苑苑大概明白了,看来这个七王爷也不像表面那么冷,那个女人应该利用救他靠近了他,然后又背叛了他,伤了他的心。他就是把人圈养起来,该不会是对那个女人动过什么心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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