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容贵妃送回朝阳殿,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赵月溪转身背对着那个气的快要疯掉的容梨,不屑一顾的离开了。
看着赵月溪的背影,容梨的愤恨之后被迫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可是心里的恨意在不断的加深,已经上升到了另一层的含义,她想要赵月溪去死,死在自己的手中,否者这辈子她都不会善罢甘休。一个一无所有的女子,没有什么背景靠山,凭什么拿什么和自己相斗?
容义回到府上之后,将容梨之前照顾过她的嬷嬷给杀了,原因是因为这个嬷嬷在容梨还未进宫之前竟然如此的愚钝。连什么叫伪装都不知道,还在街上犯下了这么大的错误。让自己白白损失了那么多的黄金,知不知道是十万两的黄金!
看到自己的父王如此动怒,容澈托着那只还未全恢复的手朝着书房走了过去,准备和他商量接下来怎么对付着赵月溪的时候,从胳膊上突然传来了一阵酥麻的感觉,很快就蔓延全身,整个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
心中有一股空空的感觉,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很快就变成了有一万只的蚂蚁在啃咬着自己的身子,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这个时候,隐约之中看到了一个人影闪了过去,往他的嘴里塞了一个药丸,便消失了。
很快,在那枚药效的发挥下,容澈就恢复了正常。可是身子却无比的乏累,于是容澈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一头扎进了床榻上,胸口一阵疼,似乎格到了什么,伸手进去,摸出的是一个白玉小瓶子,还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如何服用,以及告诫的话,原来他的身体已经被下了毒,虽然是不能够致命,却足够让自己生不如死!
那种感觉的确是有让他去死的冲动,可是病效发作起来,浑身一点劲也没有,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意识模糊。但是那种痛苦的过程是能够让他清楚的体会着,这也是这种毒的厉害之处。
“这件事情决不能容许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就会断了你每个月的解药来源。”容澈清醒的记着最后一句话。
容澈想到这种感觉还是心有余悸,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毒,怎么在这种悄无声息之下就中了毒。要知道这可是摄政王府,一般人是进不得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府中一直有着内鬼,可能还不只有一个。
像是这种毫无头绪的,根本就是无从下手,更不要说是查出真凶了。除非设一个陷阱在下一次他送解药的过程中能够将对方给生擒了。唯一害怕的就是会打草惊蛇,到时候,不但不能够将幕后的黑手给抓出来,还会将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趁着夜色的时候,容澈悄悄的出了府,想要出去问问外面的大夫,自己到底中的是什么毒,就算不能够为自己解毒,但是能够查的出来到底中的是什么毒。自己还是能够有机会把这个毒给解了,毕竟自己的父王身边不缺的是能人。害怕的是不知道府中的人到底谁才是那个内鬼。
就在容澈找上了帝都名望比较高的一个大夫的府上询问,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毒。那
个大夫给他把脉了半天,还查不出个所以然。然后一脸愤怒的质问:“公子是不是来玩弄老夫,公子明明身体健壮,非要说自己中了毒”
容澈想到自己今日的那些症状,加上这个大夫的语气,二话不说,将自己手中的剑拔了出来,趁着大夫转身的时候,一只邪恶的手捂住了那个大夫的嘴。另一只握着剑的手朝着那个大夫的颈脖上,狠狠一刺,鲜血到处溅,溅了他一身。
看着那个大夫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看着自己,容澈的脸上露出一股戾气,不悦的说了句:“庸医!”说完带着剑悄悄了离开了医馆。
接着又去了另一家的医馆,得到的结论和上一个大夫的结果一样,可是那个大夫因为半夜被打扰后,态度变得更加的不善。
容澈并没有心慈手软,下手比上一个大夫还要狠,等他出了这个医馆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泛白了。托着疲倦的身子,悄悄的浅回了摄政王府中。
赵月溪得知那个女子已经醒过来之后,决定还是要出宫看她一趟,于是让香菱和紫环准备好了一些上好的补品和药材恢复真容之后,偷偷的进了藩府。
没有接到任何消息的藩安仁就坐在庭院里的凉亭便是饮茶看看这初开的春。被这不速之客给惊吓到了。有些诧异的瞪大了眼珠子,很快就反应过来,准备要行大礼喊娘娘的时候。被赵月溪制止了:“以后在宫外就不要用宫里的称呼!”
言外之意就是在宫外就不用喊皇后娘娘了,和那些属下一样,喊自己夫人。藩安仁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何意了。
“夫人这次来属下的府上是想知道韦夫人的身体状况吗?”
“韦夫人?哦,这只是其一。”
“夫人,那个孩子也已经找到了,现在就在府上住下了,以府中总管远房亲戚的名义住下的。”藩安仁将赵月溪心中的疑惑全部都帮着解开了。其实早在之前,这些事情得到结果之后,他就在第一时间汇报给了少主。没想到今日这个传闻之中那个心狠手辣的“丑后”其实还是一个比较心善的女子。
其实很多事情并不是像你表面所看到的,事情往往比你表面看到的会更容易有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藩安仁还在想着这个皇后去是一个挺心善的女子时,赵月溪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本夫人身为少主夫人,自然是要为少主排忧解难,别把本夫人往好的想!”
“是,夫人所所言极是。”
于是,几个人开始朝着那个韦夫人所住额那个房间走过去的时候,这一路上有些安静。藩安仁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要说些什么。夫人和少主也太像了吧,这脸冷的跟冰渣子一样,自己身为属下又不能让这弄的太尴尬。
这个时候,总管朝着外边赶过来,和赵月溪行礼后,开始汇报他的所见所闻:“公子,夫人,属下方才得到一个消息,昨夜城中两个有名的大夫在自己的医馆和府中均被残忍的杀害,其中一个一刀毙命,另一个是中了数刀而死,但是听仵作那边得来的结果是,虽然身中数刀,可是刀刀都足以毙命。现在没有锁定任何的线索。”
赵月溪听到这个事情,愣住了,到底是谁人所为的?前几
日自己在回宫的途中遇见的是一个灾民带着自己的儿子一路乞讨到了帝都,非但没有得到任何的解决,自己的儿子还差一点就饿死在怀中。无奈之下身为一个女子才做出了这个举动,而这个举动差点害死了自己。
这些无辜的百姓本应该是在皇上的庇佑之下过着平静安稳的生活,现在却遭遇的是这么大的创伤和伤害。她身为一朝的皇后,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竟然觉得那么的无力。
“少主那边有没有什么吩咐?”藩安仁开口问。
“目前还没有,但是这件事情少主肯定会让公子去查,所以现在属下认为公子可以着手查了。”那个总管说的很认真,,藩安仁身为少主的一个属下,功夫较弱。但是有一点能力是其他武功高超的属下所不能拥有的。那就是查事情以及办案的能力,他有自己的渠道。
话刚说完没多久,就看到了一只信鸽落在了藩安仁的肩膀上。藩安仁伸手就是一抓,将鸽子抓住之后,解下了绑在它身上的信件,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句话:“火速查明真相!”
藩安仁看完之后把这信件递给了赵月溪,赵月溪没有接过去,从他打开信件的那一瞬间,自己早就在提前他一步将信件给浏览清楚了。自己何必在多此一举再看一遍。
“现在如何解决问题,像是这种案情不好查明情况,通常在这个情况下,衙门很快就会结案,而且结案的结果都是不清不楚的。”
赵月溪双手抱胸,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等待着藩安仁来给自己结果。藩安仁笑了一脸温和的回应:“夫人,属下存在的意义就是替少主解决他官员所不能查明的案情。还那些无辜百姓的一个结果!”
听到藩安仁的回答,赵月溪感到很满意。的确,若是一个皇帝连最基础的能给自己的百姓一个真实的结果,还他们真相,那这个皇帝也是白当了,就是注定是一个无能的皇帝,民水君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赵月溪听完藩安仁的回答之后,转身就朝着那个自己捡回来受伤的女子所住下的屋子走过去。
藩安仁还是跟在后面走着,赵月溪突然转身,面无表情的问:“你没有其他事情要做?”
“夫人,你这是?”藩安仁有些不解的疑问。
“难道你打算一直跟着本夫人?”
藩安仁这个时候才突然恍然大悟起来,这个夫人是要自己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啊,怎么没有反应过来呢?真是愚钝啊。
“多谢夫人的成全,属下告退,有时候尽管吩咐大总管,大总管一定能够满足夫人的所有要求!”说完之后吩咐下去,便离开了。
赵月溪朝着那个女子所住的那间屋子走过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窃窃私语。
“福儿,你要听大家的话,不要到处乱跑,在这里陪着娘,等娘好了之后,会带着福儿去找爹的。”那个女子温柔的声音传到了赵月溪的耳里,很悦耳。
虽然这对母子过的很清贫,但是那个孩子是幸福的,在母亲的庇佑之下,过的很开心。其实她也很期望自己也有一个母亲。前世今生的自己从未感受到家的温暖,一直生活在斗争尔虞我诈的环境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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