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郑公子前来,有失远迎。”随即沉烟妈妈转身向云梦嘱咐道:“云梦,你带这位郑公子去玉竹姑娘的院子里。你得嘱咐好麦冬,等郑公子离开的时候,一定要实现来通知我。”
“是云梦知道了!”云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郑公子说:“郑公子,请随我来。”
身穿藏青色斗篷的萧文铎,远远看去好像是一个大祭司一般。戴着帽子看不清,远远看去,只知道是一个身材高挑,体格匀称的男子。
可是滕大人在远处看见这熟悉的身影,心中不禁疑惑。为什么王爷会出现在这里呢?
“大人,你看什么呢?”春梅看着滕大人在看远处的那个身影,嗲声嗲气的问:“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吗?你不如看看我,我虽然谈不上国色天香,但也是娇媚可人吧?”
“我只是觉得那个身影我好像非常熟悉。”想了想,他终于确定那个人就是他所认识的郑王爷。“我终于想起来了,那人应该就是郑王爷。”
听到这里,春梅瞬间花容失色。难道那天和吴大人一起来的就是郑王爷吗?
难怪那人看起来就与众不同,原来他是王公子弟。
“他不是做瓷器生意的商人吗?”春梅心生一记,她想试探一下滕大人。“我听说那天和吴大人一起来的是一个郑公子。”
春梅这么说,让滕大人笑出了声。他轻轻的捏了一些春梅的脸蛋,暧昧的说:“我的小笨蛋,你难道不知道当今皇上的十弟就是郑王爷吗?”
“郑王爷?”春梅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就是先帝和柔妃娘娘生的次子郑王爷?”
“没错!”很大人不疑有他,所以耐心的告诉她:“当今皇上最小的弟弟就是郑王爷,而且郑王爷刚从京郊回来。皇上还是让他出城十里去迎接关外送来的和亲公主。”
滕大人说完,春梅也没有出声。因为她现在很是嫉妒,为什么大家都会围着玉竹转呢?
看来,自己还是失算了!她是以为是吴大人对玉竹念念不忘,没想到是郑王爷。
“大人~”春梅撒着娇,和滕大人抱怨道:“大人,那个玉竹没事儿总是欺负我,你得帮我报仇啊!”
娇滴滴的小美人儿这么说了,滕大人很是心疼。他把春梅搂进怀中,一本正经的说:“那个玉竹还敢欺负我的小美人啊!你说,想怎么报仇?”
“也不难!”春梅计从心中来,她说:“你帮我散播一下,就说王爷和一个青楼女子来往甚密。”
“就这么简单?”难道小美人想这么轻易的就放过玉竹了?
“就这么简单!”突然春梅想起来,自己已经是红倌人,如果滕大人不来,也许要陪别的客人。“大人,答应将我收房的什么时候办到呢?”
“快了!”滕大人想,这个小美人可不能拱手让人。“回去我寻个机会,就把你带回去收房。”
春梅听到疼大人这么说,高兴的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相比这两人的权谋交易,云梦带着郑公子来到了玉竹的院中。
这个院子很简单。本来院子里的几个姑娘计划着在墙角一个亭子,长些花。只是现在有一个姑娘离开了人世,大家就没有再提了。
“郑公子,云梦只能送到此,这边是玉竹姑娘的房间了。”云梦向他们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开了。
齐全走上前,用右手指关节轻轻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只听见吱呀一声,门被里面的人打开了。开门的人见是齐全,很是意外。
“王……郑公子?”见到郑王爷,麦冬很是惊讶。她转身对玉竹说:“姑娘,郑公子来了。”
听麦冬说郑王爷来了,玉竹急忙起身套上披风,来到了他的面前。
“民女见过郑公子!”
烛火微弱的跳动,在烛光的映衬下,萧文铎看到了玉竹的脸是那么的苍白,没有血色。
自己心爱的人变成这样,叫他怎么能不心疼呢?他横抱起玉竹,来到他的床边,将他放在了床上。
“听说你病了,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他伸手抚摸着爱人的脸,心疼不已的说:“给你带了点儿阿胶和燕窝,你和香菱、沉烟妈妈分一分自己留着点儿。”
齐全拉着麦冬走了出去,他把这屋子交给王爷和玉竹姑娘。
关上门之后,他才放开了麦冬的手,红着脸对她说:“真的不好意思,情急之下才拉了你的手。”
谁知道麦冬的脸更红了,她低着头害羞的说:“没事儿,我知道的。”说完,她抬起头看了看齐全。“你晒黑了点。”
“京郊风沙大,我这样儿很不错了。”齐全,憨笑着挠挠头。
气氛还是很尴尬,麦冬突然想起来件事,她对齐全说:“刚才晚饭姑娘没想吃,你陪我到厨房给她做点。”
“哎,好。”可是自己不会做饭怎么办?“可是我粗手笨脚的,不会做吃食。不过到时候你可以让我帮你打下手。”
门外说话声音逐渐停止了,萧文铎知道麦冬齐全儿,已经去小厨房了。
他坐到了玉竹的身边,将她搂进怀中。这惨白的脸色,很是让人心疼。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这脸色真的像大病初愈一般,自己真的很心疼。“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心疼的。嗯?”
“妾,知道爷心疼妾。”玉竹伸手抚摸着那被京郊风沙吹得15天的脸。“一别半月,王爷的脸被的风沙吹了,没有变化。”
萧文铎被玉竹逗的笑出了声,他想着自己时春训的主要官员。哪用得着像那些士兵一样风吹日晒的?再说了,现在是春末夏初,日头还没有那么毒。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变吗?”他准备逗逗玉竹。“京郊风沙大,要是我晒的更和黑炭一样,你还记得我吗?”
玉竹听出了王爷是在逗她玩,她佯怒道:“妾的身体不舒服,爷是在寻我的开心?”
这句话像是提醒了萧文铎一样,他想起了那天和吴锦的闲聊,那事该不会真的那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