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孤儿。”
得到苏姒的回复,陆宗远的眼里多了几分怜惜,“这样啊,那你以后有事,可以找我和丁所长帮忙,我们都很乐意的。”
“谢谢陆叔叔。”
苏姒顿时拘谨了一些,因为陆宗远毕竟是长辈,肯定知道她脖子上这玩意是什么,怪尴尬的。
都怪傅憬这个狗东西!
虽然昨晚被他折腾了一顿,苏姒就没再做噩梦了,但是她没想到今天脖子上的痕迹会被人看见啊!
而陆市长心里对傅憬的印象就更差了,小姑娘才十八岁,就骗人家同居,还做这种事情,简直禽兽不如!
这要是他自己的女儿,肯定要让特警队把这种禽兽一枪崩了!
但可惜,哪怕陆市长再喜欢苏姒,她也不是他的女儿,不好过多干涉她的私事,而且小姑娘看起来还挺喜欢她男朋友的。
“舅舅,既然那个陆明琼是假的,就赶紧让她离开陆家。昨天的宴会,我感觉她都把陆家的脸给丢完了。”
宋朝英想到自己帮了陆明琼,那家伙还狼心狗肺地要把她赶出去,简直是气得吐血。
幸好这种人不是她的表妹!
陆宗远听到宋朝英的话,却是淡淡地笑道,“不着急,我有另外的安排。”
宋朝英是个直性子,不懂官场的弯弯道道,更不懂那些阴谋诡计,所以她不明白陆宗远说的另外安排是什么。
但她对自己舅舅的认知是很清楚的,估计是留着陆明琼有用。
陆宗远盯着苏姒那纤细白皙的手腕看了会儿,雪白的肌肤衬着红玉,肯定好看的很。
等到离开苏姒的办公室,他不由对宋朝英说,“你去一趟我家书房,帮我拿个东西。”
“拿什么啊?”
“一对红玛瑙镯子。”
陆宗远去找了一趟丁泽洲,这位二十多年不待见他的老丈人,两人难得心平气和地坐下聊了两个小时。
聊天的内容和苏姒有关。
陆宗远问了一些苏姒的情况,丁泽洲希望苏姒这样的科研天才可以受到上面的重视,自然是卖力地推销苏姒。
聊着聊着,陆宗远突然说,“苏同学那个男朋友,你知不知道?”
“知道。”
老教授点了点头,“傅七少对苏教授挺好的。”
“好什么?苏同学才十八岁,他骗人家小姑娘同居,这叫好?”
陆宗远不赞同地反驳,“你想想别家孩子,十八岁的时候在干什么?高中刚刚毕业!”
丁泽洲拧眉想了想,觉得陆宗远说的有道理。
“谈恋爱可以,但是苏同学这个年龄就同居,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听说苏同学是孤儿,爸你作为她的领导兼老师,还是要提点几句,免得小姑娘年轻单纯,被人给欺负了。”
听到这儿,丁泽洲觉得陆宗远说的更有道理了!
老人家满脸严肃地说,“我会提醒苏教授的。”
“你说他们俩同居,到哪一步了?”
陆市长板着脸,不自觉地操心。
“那我怎么知道。”丁泽洲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管那么多?苏教授又不是你的女儿,多管闲事要不得,会让苏教授生气的!”
“我就是怕小姑娘被人骗了,受欺负。”
陆市长叹了口气,随即想到自家女儿依旧没踪迹,顿时更愁了。
没多久,宋朝英去拿了手镯回来。
陆市长打开看了眼,擦了擦鲜红通透的红玉镯子,这才放了回去,然后亲自拿给了苏姒。
“苏同学,这个送你。”
苏姒看到那对红玉镯子,就知道价值不菲,连忙把礼盒还了回去,“陆叔叔,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你在柏林的那一仗赢的漂亮,不仅维护了国家尊严,还为国内医学领域开启了新篇章,这算是奖励,你不能不收。”
陆宗远说完,见苏姒面露为难之色,他担心苏姒不肯要,便又道,“希望你再接再励,继续为国争光!”
苏姒叹了口气,陆宗远毕竟是帝都的市长,她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能收下这对镯子。
“叔叔,那镯子我就收下了,我也会继续努力的,肯定会让华国拥有自己的诺贝尔奖!”
陆宗远见她终于收下镯子,心里才松了口气,离开研究所的时候,心情都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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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别院,傅憬就看到了这对手镯。
依照傅憬的眼光,直接判断出是上亿的货色。
他将手镯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深邃的桃花眸微微眯起,渐渐带了幽冷的寒气。
苏姒向来对这些身外之物不感兴趣,她自己满脑子就是搞科研,空了就喜欢宅在家里打游戏,怎么可能花费上亿买对镯子?
要是她花了好几亿买了某种稀有元素,傅憬还能理解。
所以这个镯子是什么鬼?!
“谁送你的?”
傅憬一猜就猜到了,拿掉苏姒手里的手机,也不管她在和宋朝英双排开黑。
“你干嘛啊!晋级赛呢!”
苏姒连忙把手机拿回来,对他解释,“陆市长给我的,说是奖励我在柏林为国争光的事情。”
“那为什么不走官方渠道,给你送锦旗发奖金?非要送个镯子?这个老男人肯定不安好心!”
说着,傅憬拿起镯子就要敲碎了扔垃圾桶。
“唉...你别啊!”苏姒这才放下手机阻止他,“这个镯子看起来好贵的。”
“苏姒。”
傅憬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苏姒:“......”
什么鬼!
这和爱不爱有什么关系!
“不啊,我最喜欢你,最爱你,你是我的心肝小宝贝!不说了,我要团战了!”
手机里不断传来队友发起的集合信号,苏姒连忙把手机端好。
砰的一声。
超级清脆的碎裂声响。
团战还没开始呢,苏姒抬眸看去,就见傅憬满脸阴沉地把红玛瑙镯子敲碎了,在地上落了一片渣渣。
“......”
苏姒深吸了口气,“这个镯子好像价值好几个亿。”
“我差这点?”傅憬冷冰冰地说。
苏姒缩了下脖子,安静如鸡地打游戏,免得狗男人用一些清奇的脑回路找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