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自行风干

  第320章自行风干

  祝余离开山上,没有去春日宴上继续陪大家吃喝,而是回到了家里。

  若天在陪着桃婆婆晒太阳,母子俩不知道在聊什么,很开心的样子。

  “若天,我有事想问你。”祝余站在院子门口,没有进院子。

  若天看了门口的祝余一眼,又回头笑着和他母亲说了几句话,这才站起身来,向着院门口走去。

  桃婆婆还有些担心祝余,瞧她脸色不太好看,好似是出什么事了?

  祝余和若天站在一棵偌大的棪木树下,她压低声音对若天说:“舒波被人杀死了,有人利用了大招部落一对老夫妻的独子杀人。”

  若天一听舒波死了,便是抬头看向路对面人家门口的树,根据树梢的风向,以及树影变化,他忽然神情凝重道:[你们不能再继续找人了!对方如今是冬眠之虎,若是被惊醒……后果不堪设想。]

  祝余盯着若天的嘴唇,读懂了他的唇语,她点了下头:“我明白了,多谢。”

  若天目送祝余离开后,他便回了院子。

  桃婆婆见若天回来,便关心问:“出什么事了?”

  [舒波死了。]若天在桃婆婆身边坐下来,打了一个手势告诉她老人家。

  桃婆婆也是神情变得凝重,她让若天扶她起来,她要占卜,要算一下大招部落的未来。

  [阿姆,我来吧。]若天不可能让他阿姆耗损寿命去占卜,他去取了蓍草,开始了一场占卜。

  占卜的结果依然不尽人意,前路茫茫,如身处雾中,看不清大招部落的未来。

  “有祝余和华狰在,应该不会有事。”桃婆婆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

  祝余去找华狰,私下和华狰说了舒波被青榆所杀之事。

  至于各部族的人,自然一早就为他们安排了住处,他们吃饱喝足后可以去歇息一下,晚上还有篝火晚会。

  华狰随祝余去见了青榆父母,也去瞧瞧舒波和青榆的尸体。

  洪和阿望知道儿子死了,他们很伤心悲痛。

  当见到华狰到来,他们却又是满心的惊恐。

  华狰上前去查看了舒波和青榆脖颈上的伤口,以及青榆手中染血的匕首。

  “青榆下手干净利落,这一招,他一定练过了无数次。”祝余当时反应过来的很快,但凡青榆有一点犹豫不利落,她也不会让青榆杀人后再有机会自杀。

  华狰站起身来,看向了洪和阿望。

  洪抱着阿望,看向华狰大声道:“首领!我们绝没有背叛过大招部落!从不曾有此心!”

  这个孽障已经死了,他断然不可能让自己和老伴为这个混账的错,再把填命进去!

  华狰的目光落在了祝余山上,在祝余对他点头后,他举步上前问道:“青榆与谁最为交好?近日他又见过什么人?你们家里青榆会藏什么东西?你们全部不交代清楚,我不会冤枉我的族人。”

  “谢首领!”洪抱着望向华狰磕头谢不杀之恩,又把他知道的全部都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阿望也想起一件事,便哭着说:“在几日前,青榆跟着人去过矿山,我帮他洗衣裳的时候,看到了他……他不知与谁交配的东西。”

  “矿山?”华狰和祝余同时想到了一个人,星竹。

  洪和阿望被人带了下去,他们知道接下来,他们定然会去矿山服役,至于什么时候能回来?唉!孽子啊!真是害苦了他们老两口了!

  华狰命人把舒波烧了,却被祝余阻止了。

  “不能烧!”祝余还记得舒波体内有药引,这个必须重视,便对华狰说:“把他交给若木,等若木解剖他后,我和若木再好生处理他的遗体,以防他遗体焚烧后,毒气会伤到大家。”

  毕竟,这些人太奇怪了,谁知道他们死后的遗体里,会不会药引的药效还不消散?

  华狰让人戴上口罩,把舒波包起来找个阴冷的地方放着,回头交由若木处置。

  祝余陪华狰离开密牢,下山时还对他说:“若天说让我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我也想着静观其变,你说呢?”

  “敌暗我明,一动不如一静。”华狰走在下山的路上,也是愁的头疼。

  “那就先且不管他们如何作妖了,我们好好练兵,好好种田,开展商业之路,尽快建造出城池出来。”祝余之前一直没有提砖瓦的事,是因为暂时不需要,也是缺少原料。

  如今各族联盟稳定,这些砖瓦也该入窑洞里烧一批出来了。

  ……

  到了晚上,篝火晚会照常开始,祝余借口照顾小归舟,提前回了家,把小归舟交给了桃婆婆搂着睡。

  而她则是拉了若木上了山,在一个摆放冰块的阴冷山洞中,她点燃无数火把以及火盆,让若木把舒波解刨了。

  “你自己又不是不会解剖,干嘛非拉我来做苦力?”若木一边埋怨,一边下刀十分利落,眼神里更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祝余就在一旁袖手旁观看着,她不想动手,回头一身血腥气,小归舟挨着她又睡不好。

  “这是什么东西啊?”若木还真找到了一个东西,好像是只虫子,怎么会在人心脏上呢?

  祝余一见到这只虫子,心中便有了一个猜测。

  “这不会是传说中的蛊吧?”若木之前听说过,苗疆人善养蛊,可她却没见过蛊是什么样子的,大概就是虫子?

  祝余走过去,盯着若木手中镊子夹的蛊虫,已经死了。

  “你怎么这么平静?就不好奇这蛊是怎么炼成的吗?”若木是好奇的,这股也是太有意思了。

  祝余望着已经逐渐失去水分的舒波,转瞬间变成了一具干尸。

  “草!”若木都吓得爆粗口了,道:“这是什么鬼?人怎么……自行风干啊?”

  “兽人根本就不是被血液引子所控,而是这群人在他们不知不觉中对他们下了蛊。”祝余就奇怪了,为什么人没事,兽人却有事?

  明明都是一个爹娘生的,难道还能从血液里分得这么清楚干净吗?

  能分化的兽人血液里有毒,没分化的普通人身上就没带一点毒?

  如今什么都清楚了,不过是子母蛊的把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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