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宝贝也缩着脖子,小声说:“没,估计是别人也约在这儿gān架了,不关咱们事儿。”
“成,”白知景拉着宋宝贝的胳膊,踩着小碎步,悄摸摸地贴到墙边,“咱俩低调点儿,别影响大哥们发挥。”
五个人里为首的那个穿了件紧身豹纹背心,头发剃的能看见青茬,胸肌健硕的和背心里藏了俩沙袋似的,操起棒球棍冲着两个人一指:“你俩谁宋宝贝?”
宋宝贝听见大哥叫他,下意识地举起了手,白知景用看傻bī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宋宝贝立刻放下手,飞快摇了摇头。
“要gān架是吧?”那肌肉大哥勾了勾手指,“赶紧的,九点半铅球队训练。”
“操!”白知景低骂了一句,手肘狠狠撞了宋宝贝一下,“你他妈不说是拉古筝的吗?怎么是铅球队了!”
还什么“胳膊比筷子还细”,就这两条大胳膊,说是房梁都有人信!
“我他妈也不知道啊!”宋宝贝倒吸一口凉气,“他不是我那天瞧见那小白脸啊!”
“老子今儿就得被你害死!”白知景低骂了一句,硬着头皮问,“不是,这位兄弟,你是不找错人了?”
“对啊,”宋宝贝附和,“我不认识你啊!”
“林小莉认识吧?”肌肉大哥拿棍子敲了敲地,“我叫林大力,林小莉那我亲妹,你成天骚扰我妹,这账我早该和你算了。”
“操!”白知景一手背到身后,狠狠在宋宝贝腰上掐了一把,“你他妈不是说人家和你两情相悦吗?”
宋宝贝痛的呲牙咧嘴:“是两情相悦啊!她不喜欢我她gān嘛成天喊我宝贝!”
白知景一个白眼险些翻到天上去:“......傻bī!”
林大力见他俩凑一块儿嘀咕个没完,不耐烦地问:“还打不打了?怂bī还学人约什么架,毛长齐了吗就出来满街跑?”
白知景长到十六岁,就是最听不得别人说他怂,一听这话当场就不乐意了,下巴一抬:“打啊,怎么不打,铅球队的是吧?我今儿就把你gān成铅球!”
对面五个人做了个特唬人的拉伸动作,宋宝贝被吓住了,扯了扯白知景的衣摆:“真gān啊?要不算了吧,我也没那么喜欢林小莉......”
“啧!”白知景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记不记得咱俩前年成立野熊帮的时候怎么说来着?遇事就是一个gān!”
宋宝贝还想挣扎挣扎:“要不还是等应许哥到了再说......”
“等他gān嘛!”白知景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哼了一声,“他是斯文人,不能掺和咱们江湖的事儿。”
“那你这激素......”
宋宝贝话没说完,闻见白知景身上越来越浓的Alpha信息素味道,就知道这事儿刹不住车了。
林大力操起棍子冲了过来,白知景冲上去一记飞踢踹在大哥手背上,宋宝贝心说为了哥们儿死就死吧,捡了块板砖,硬着头皮跑进了人群。
白知景一米七八,宋宝贝一米七六,对方个个都高出他们一个头不止,好在他们俩都是警察家庭出生,尤其是白知景,他那Omega老爹经常闲着没事gān就拿他当沙包打着玩儿,白知景被打着打着也学了不少gān架技巧,一般人还真不是他对手。
虽说是二打五,但铅球队那帮大老粗纯粹就是力气大,两个人丝毫不落下风。
白知景刚才被人用手肘捅了下腰子,这会儿疼的倒吸凉气,脸颊涨得通红,反手从其中一人手里抢下棒球棍,耳后刮来一阵猛烈的拳风,他利索地弯腰躲过沙包大的拳头,手里球棍顺势一挥,重重砸在后边那人的脚踝上,那大个头嚎了一声栽倒在地,顺道撞翻了另一个人。
“可以啊景儿,”宋宝贝脸上青了一块,冲白知景比了个大拇指,“你这招式牛bī啊!”
“那当然——嘶!”白知景腰子疼的不行,说话断断续续的。
宋宝贝看他这脸色就知道他不行了,再吸了吸鼻子,果然他身上信息素那味儿淡了不少。
白知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打小就不禁疼,一般人感受到的疼痛感搁他身上就得放大几十倍,天生就这样,生理性的东西qiáng忍也忍不住;再加上他十三岁分化那年不晓得出了什么岔子,虽说顺利分化成为Alpha,但信息素特别不稳定,激素水平忽高忽低,要是受了伤大脑感觉到疼了,激素就“啪”地摔到谷底。
Alpha激素本来就有抑制疼痛的功效,白知景激素越低就越疼,越疼激素就越低,就是这么个恶性循环。
“行不行啊?”宋宝贝忧心忡忡地问,“要不歇歇?”
“行,”白知景皱了皱鼻尖,腰侧那位置传来一阵阵的酸痛感,他眼眶一热,生理性泪水险些就要掉出来,白知景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咬了咬牙,哼笑着说,“你知景爷爷今儿就教教你怎么打铅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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