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地狱空荡荡
方林和赵清雅把王凯歌哄走之后，两个人都松了口气，相视一笑。赵清雅很开心，因为这次方林照顾了她的情绪，知道她不开心了，就主动拒绝了王凯歌，虽然之后还是她出手才起到了作用，但她还是很满意。
赵清雅一直再努力让自己大度一点，努力接纳其他女生，有时候就可以不在乎，但有时候又会开始酸酸地吃醋。过于还是心理不够成熟吧，她觉得再过一段时间，她应该会可以完全接受的。
只要这样，赵清雅才能做好方林的贤内助，不仅仅是当一个女朋友。要做一个让方林离不开的人，而不仅仅是喜欢的人。
因为俩人要一起去，所以就坐了方林的车，赵清雅开了导航，没一会儿就到了指定地点，并不是很远。
他们在楼下等着，赵清雅打电话给顾客，让人下来接，不然这地方绕来绕去的，估计到了中午俩人都找不到地方。
方林和赵清雅被带到一间大房子里，装潢地很气派，一看就是有钱人的家庭。也怪不得病人的母亲会说不差钱，只求能把女儿治好。
方林和赵清雅被安排在客厅等着，过了有十分钟，他们听到旁边的卧室里一直有叫声还有砸东西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打架。
紧接着，一群人抬着一个被绳子栓住的女生出来了，这个女生看起来也就是十几岁的样子，脸色煞白，面露凶色。女生一直在挣扎，想要挣脱束缚，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女生被按着坐在了沙发上，恶狠狠地等着方林。方林刚要接近她，却发现她突然躺下抽搐了起来，像是中电一般，很是吓人。
女生的母亲心疼地看着女儿，默默地流泪，握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方林没有碰女生，仔细地观察了一段时间，等女生自动停止抽搐之后，帮她把了一下脉。方林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女生有点羊癫疯还有点精神失常，所以才会有暴力倾向。
这是怎么回事呢，羊癫疯可能是遗传或者是大脑收到了损伤，可是一个好好的女生怎么会精神失常呢？到底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
方林问女生的母亲，母亲低下了头，不愿意回答。方林看她闭口不谈，更是好奇了起来，方林告诉她，如果想治好必须找到病因，从根源下手。
女生的母亲给自己做了一阵子思想工作，这才决定要把所有告诉方林。
女生的母亲把方林叫到卧室里去，给他倒了杯茶，然后缓缓开口了：“晓叶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以前活泼开朗，是个特别听话的孩子学习还很好，从不让我们担心。可是最近......”
母亲叹了口气继续说：“最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跟班上一个男孩子走的特别近。我发现以后就调查了一下这个男生，我发现他家里特别穷，还总是不务正业在社会上混，我就想阻止他俩的发展。”
方林皱着眉头问：“所以女儿不愿意，你就强拆了俩人吗？”
母亲摇摇头：“那是也女儿，我怎么舍得让她难过，沟通无果后，我想着她开心就好，便不再阻拦。可是谁知道竟酿下了大祸。”
女生的母亲不由自主地开始啜泣了起来，方林赶快抽了块纸巾递了过去。
女生的母亲边擦眼泪边说：“那个男生，他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他放学把我女儿骗到了巷子里，和他的那帮兄弟一起把我女儿给......”
母亲说不下去了，如鲠在喉，实在是难以启齿。不过方林大概猜到了她要说什么，都是成年人了，可以了解的。
母亲闭着眼睛，眼泪从脸上滑落，带着怒气说：“他们把我女儿扔在那里，后来被路人发现了衣衫不整浑身是血的晓叶，这才赶紧报了警，捡回了一命，谁知道出院后竟变成了这样。”
方林边点头边思考着，看着事情的关键点是那个男生，只有把男生搞来，一刺激这个晓叶，说不定就好了。
方林想好赶紧开口询问：“那她出事以后有没有再见过那个男生？”
女生的母亲明显生气了，情绪失控起来：“他还有脸来见晓叶？就算他来，我们也不会让他见的，我们还没有告他，已经算仁慈了。我们觉得先把晓叶治好最重要，打官司的事之后再说......”
方林追着问：“有办法联系到这个男生吗？”
女生的母亲平复了一下心情说：“他俩一个班的，如果想问是可以问到的。但是自从发生这件事以后，这个男生就再也没去上过学，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他人。”
方林大概心里有数了，该怎么做，他已经在脑海里做好了计划。
方林站起来说：“我先去给她治疗一下，不过只能抑制无法根除，要想完全治好，还是得找到那个男生，不过你放心，我来找，我有办法。”
女生的母亲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双眼放光，激动极了。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给方林鞠躬。
方林不好意思地拉起女生的母亲：“不用，不用这样，收钱做事嘛，这是我应该做的。”
要是以前，方林肯定会得意洋洋地享受这份感谢，可如今确实收钱看病，变成了一种交易。他也就觉得自己做的所有事都是应该的，并不配得到这份感谢。
就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根本不需要做其他环节的事情，只需要照着规矩来就可以了。
这样的治病，虽然变得商业化，少了一些人情味，但是却更加简单直接起来，只需要按程序完成这个交易便可。这样也挺好，毕竟医生也得吃饭吧，总是做善事总有一天会生存不下去的。
而且善事做多了就会有人认为你的好是理所当然的了，一旦你不做善事了，别人就会开始指责你，说你变了。
这就是所谓的你做很多好事别人不会记得，但一旦做了一件坏事，别人就会记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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