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是怕盛姑娘跑了,到时候要将人找出来可有些费劲儿,还不如亲自来盯着更为妥当些!"啊花从容地看着盛月娇,今天是第三天,是时候进雪峰山了。
"莫非你怕我跑了?"盛月娇反问道,而看着啊花后头那些孩童都怒视着盛月娇,似乎将盛月娇当成杀父仇人般看待,纵然她是客人,但得罪了啊花的也别想好过!
"像你这种人跑了的话我们可是会很为难的,所以还请盛姑娘配合一下。"啊花目不转睛地看着盛月娇好似看到个狡猾的女子一样。
盛月娇冷笑,伸出双手,啊花手中拿着麻绳将盛月娇捆绑成一团,只有这样她才能保证盛月娇不会耍诈,不然她可无法放心盛月娇在她身边,将盛月娇放在身边就如同放着一个定时炸弹般,甚至比河童还要恐怖几分。
"得罪了,还希望盛姑娘不要生气。"啊花那双狡猾的眸对着盛月娇眨了眨,而她也带着一丝的私心,她现在内伤还在,这都是盛月娇留下的,而在他人看来她无情可他们却不知盛月娇更是无情,刀刀落下不带一丝犹豫且狡猾得很!
"绑都绑了,生气跟不生气难不成还能改变什么,或者说我若说生气你是否会放开我?"盛月娇悠然地看着啊花,啊花却是嗤笑一声道:"不会。"
"那我生不生气介不介意又能奈何?"盛月娇冷冷说道,不过她介意的不是这绳子,这绳子只要稍微一用力便可以挣脱开来,她在意的是雪峰山里到底藏着什么。
她被紫棱石所伤,自从上次竹林内她就有些明了了,紫棱石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的东西,这相当于盛月娇的杀手锏了,可紫棱石没出现一次,盛月娇就感觉得到自己的力气被抽空了一样,连同思绪都不属于自己,好似在身体内还居住着另一个人,但紫棱已经消失了,不可能是紫棱,那就只有一个便是她自己的心魔了。
"啊花姐姐你轻点,月娇姐姐会疼的!"河童有些生气地看着阿花,她一身白衣丧服在为许枫吊丧,头依旧扎着两个包子头却没了之前的稚气,反而更增添一丝大人的妩媚来。
盛月娇看得有些问题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阿花别跟她废话那么多了,再扯下去太阳就快下山了!"身后一孩童不耐烦地冲着啊花喊道却被啊花转过眼狠狠一瞪,他连屁都不敢放了。
"走吧,白岩还在等我们呢!"啊花对着盛月娇说道,她本是挺喜欢盛月娇,但她却不能放过她,她是外面来的,倘若这里的事情泄露出去对大家都没好处,她也不想惹得一身麻烦。
啊花手中拿着绳子向前走去而盛月娇跟在了后头依次是河童,而在他们走后那些孩童都纷纷对视几眼,之前那纯洁童真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暴戾,他们点点头便分散在了各处往其他方向去,他们行动速度之快完全没有像所看到的那般笨重,而他们每个人
都身怀绝技,一个翻滚落在了其他处,另外一个却是轻轻一跃便落在了树梢儿上。
若是盛月娇回头则会看到原本密密麻麻的人群一瞬间便没了踪影,而在周围树林内却能看到很多跳跃着的孩童,他们就跟山中之王一样,这里便是他们的天地,便是他们的乐土。
盛月娇随着啊花左拐右弯最终停在了雪峰山山脚下,白岩一袭白衣屹立在雪峰山下早已在等候盛月娇他们到来了,见到盛月娇这模样,连白岩都忍不住挑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岩对盛月娇之前所说的话多了一份信任,虽然没有证据证明盛月娇所说的都是真的,但当他触及到盛月娇双眸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相信了,看向啊花跟河童多了一份警惕,但他知道不能表现出来,否则现在就危险了。
"没事,只要进了雪峰山内我自然会放开她!"啊花冲着白岩轻描淡写解释道,白岩看了看盛月娇悠闲的模样,他只能点点头道:"走吧,入口就在前面。"
白岩的责任便是守护雪峰山,但很遗憾,连他都不曾踏入雪峰山内,只能在这山脚下享受着雪的冰冷,他的身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是由雪铸造而成的,当他离开这地方三个时辰以上的话便会融化,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说出去若非亲眼所见恐怕也没几个人会相信吧,人竟然可以融化,这才是最奇特之处,完全不符合逻辑。
啊花点头牵着盛月娇跟着白岩一步一步走着,而盛月娇却在观察周围的环境,山脚下小道左右两边的树木还是绿荫可往上一看却是一片白雪皑皑,别说是树木,连一丝的生机都没。
这种奇特的景象倒是让盛月娇感兴趣了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中奇特的景观呢?放眼看去就是下面全是鲜嫩的绿色而上面倒显得荒凉只有一片白色。
盛月娇随着白岩的步伐踏进了雪峰山内,她只感觉到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雪在慢慢飘落着,而天空上方却是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的星光璀璨,她倒是有些想念外面的星辰了,那样的黑夜才算得上美丽,而如今就算是白天也觉得萧条。
盛月娇喜欢冷,反而越冷越好,而白岩必须依靠着雪维持自己身体,所以他自然也不怕,这地势对盛月娇倒是有些好处,就算打起来她也不见得会输给对方,她只希望河童跟啊花都是朋友而不是敌人,她总觉得这村子的人很奇怪,就差一条绳子将所有的一切都串联在一起罢了,可她却找不到那条绳子的关键之处。
啊花解开了捆绑在盛月娇手腕上的绳子,她手上浮现了一条条红痕,红色显眼却让人心疼,就好似在一副价值连城的画上刻下一道败笔般。
"多谢盛姑娘配合,不过我还不能完全信任你们!所以还请各位再配合一次将这颗药丸吞了!"啊花手上多出了三颗黑色的药丸,药丸跟丹药一般的大小,但在啊花手中拿出一定不会是
丹药,若是丹药也不会这么大方地给她们了。
"啊花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岩有些生气地看着啊花,他乌黑的眉毛都拥簇一起,握紧剑的手不禁加紧了几分,等待着机会拔出!
"阿花姐姐我也想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啊花姐姐信不过我们么?"河童略微有些伤心问道,而手也没拿起啊花手中的药丸,而是警惕地看着那黑色的药丸。
倒是盛月娇伸手便抓住了阿花手中的黑色药丸往嘴里送去,哽咽一下便将黑色药丸吞进了肚内,盛月娇知道吞不吞都一样,倒不如不要浪费口舌吞了,因为在这里她最没有资格谈判。
"你……"白岩不可置信地看着盛月娇。
"月娇姐姐!"河童也担忧地叫着盛月娇,而盛月娇却笑着看着啊**:"我已经吞了,但你不相信的同时我们也不相信你,所以你应该懂得,吞了这颗!"盛月娇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内装着一颗白色的药丸,药丸比啊花手中的药丸还要大一点,但色泽却是纯白色,很难想象得到这药丸内到底蕴含着多大的毒量。
"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不相信你,那只有这么做才能让彼此相信对方咯?我这药丸每隔十个时辰便会发作一次,所以十个时辰内必须汇合!或者你们会被这雪峰山的恶魔给吃掉也说不定。"啊花从容地说,而她也从盛月娇手上接过了白色丹药,她看着药丸有些迟疑最终还是咬牙吞了下去。
"不知盛姑娘这是什么药?"啊花嘴中残留着甜香味,实在不知甜的毒药是如何的,而如今她算是见识到了。
"无情丹,无情即是无情,这种丹药发作的效果比你长的多,三个月发作一次但每一次却会加倍疼痛,一疼就是三天!"盛月娇双眸看着啊花说道,而啊花却没有忧愁,三个月发作一次就证明她还有三个月时间去找解药。
"这丹药是我自己做的,天下间除了我能研制解药外便只有唐门了,可惜唐门早已落没了。"盛月娇看出了阿花的想法般现行说道,而啊花的脸色已变得煞白。
"既然如此也还请啊花姐姐也吞了河童手上这颗吧,既然我们三个都吞你的给的丹药,自然你也要吞我们三人所给的丹药了。"河童也掏出了一小颗丹药递到了啊花面前,而河童也拿起了啊花手中的丹药吞下。
"我这丹药可比月娇姐姐的发作日期还久,每半年发作一次,一次发作时间便是一个月,它会吸取你的灵力作为营养,等到你灵力被吸收完干枯而死才会消散,姐姐可不要怪河童心狠了,到时候河童自然会给姐姐解药的。"河童看着阿花惨白的脸色说道,却也不得不拿着丹药吞下,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吃亏了,也就是说她必须得到三个人的解药才能解毒。
"可惜了白岩这里没有什么毒药,但却有一禁术,不过需要阿花你一滴血!"白岩可怜无辜地看着啊花,而啊花已经快气得不行了。
(本章完)
下载【APP】官网:..无广告、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