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在侻榭门口等了许久,依旧无果。最终回了魔界,此事定然还有他法,侻榭最是重情重义。
魔界祥和安宁,虽然魔界崇尚黑色武力,但魔界的人民都是热情好客的,此时百姓安乐。谁承想鬼界突然向魔界出兵,以侻榭为将,带兵攻打魔界。鬼界一直实力不qiáng,不得已依附于与之属性相似的魔界,可谁愿意甘于人下?侻榭便是鬼界摆脱魔界的掌控的最好武器。
长久的卑躬屈膝,长久的忍rǔ负重,终于在这一刻爆发,愈演愈烈,不可磨灭。
两界之战在泣鬼山拉开序幕,鬼界魑魅魍魉,魔界阿鼻魔头,相互厮杀,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侻榭奔驰在战场的第一线,手握三尺大刀,直直地戳进魔头心脏,没有一点拖泥带水,gān净果断。魔界杊威将军出马,与侻榭一决生死定乾坤。
刚开始两人相互试探,胜负不分,平分秋色,之后侻榭便将自己浑身所学都拿出来,谁知杊威将军藏了一手,一手暗魔棱五支齐发,打向侻榭,正中侻榭头部。
侻榭眼中有惊惧、不甘与耻rǔ,我就这么死了?我还没有报仇雪恨,难道就这么身死魂灭?我不甘心,不甘心。
等侻榭醒来,魔鬼两界之战也落下帷幕,以鬼界自取其rǔ为终,生生世世给魔界所管辖。鬼王在魔宫之中负荆请罪,魔帝避之不见,只让侍从给他说一句话:“人心不足蛇吞象!”
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这些鬼王都不懂,最终只能落得如此。
第53章身逢乱世恨难与23
侻榭在自己府中醒来,想起暗魔棱飞入自己头中的那一刻,侻榭想了很多,在战场上,曾经有多少兄弟抛头颅洒热血,将自己的忠勇义留给自己,留在战场上。
侻榭前往人界,站在曾经厮杀的战场上,看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景象,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的复仇究竟为了什么?难道自己的坚持要因此付诸东流,变得一文不值吗?
“侻榭,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英雄埋骨处,不留姓与名,可歌可泣!”
“你放不下你的这些兄弟,我知道的。”
侻榭转过身来,声嘶力竭地问“为何,究竟为何,我掏心掏肺地对她,却换来她毫不留情的背叛,为何?她说她为权为财,难道那些竟真的如此重要?更何况她明明是神,又为何如此?”
“此事无可厚非是绝砚的过错,我代她向你赔不是了。至于绝砚,我想她对此事也很难受,自从杀了你那日起,她便痛不欲生,浑浑噩噩许多年,提也不能提,这一定不是她的本心。”
“那你说她的本心为何?我堕鬼究竟对她有什么好处?”
“我知道你不信。但自与她相识,我知她寡情且傻,她的心里只能装下一点人,她能为她心里的人再傻的事情她都能做。你是被她放在心里的人,只是她另一个心里的人却让她做出杀死你的事,她很难选。”
“哼!”侻榭冷哼一声“那你说若是有一人她这心上的人让她杀了你,你又如何?”
“不用她动手,若她真有这样的想法,我一定亲手将自己的命送给她。但那个被她放在心上的人,利用这一份感情让她做这些事,难道我们不该将她拉出来吗?她并非善恶不分之人。”
“千钧,你也是个疯子!”
“若为她疯,吾甘为之!”
“就算她不是幕后真凶,你又怎知她没有参与其中?”
“我信她!”
“我不信!”说罢,侻榭就离开了人界。
南嘉出现在千钧身边,将千钧的情绪尽收眼底,“侻榭说得对,我也是个疯子。明知绝砚窃走了圣子,非但没有揭露出来,反而百般包庇;明知是绝砚杀死了侻榭且害他堕鬼,我非但没有责怪绝砚,反而让侻榭理解她,原谅她!我真的很自私很自私!更何况我还喜欢她。”
“公子,你别这么说。绝砚那般粗鲁,不动头脑,此事定然背后有人,既然不是她,她是被人利用的。那她也是那人的替罪羊,公子还是早日让绝砚不要一味地保护那人才是!”
“南嘉,你说的也何其牵qiáng,就算她受人蒙蔽,所有的事也是她亲手做的!”
千钧轻轻摇了摇头,我现在是看不清自己了!
绝砚离开魔族后,就转身来到传说中的浮生岛,走进茅屋伏在正在盘坐修炼的白衣男人腿上,男人正襟危坐,一脸淡漠,看淡浮生的模样。
“回来了?”
“师父”绝砚跪坐在茅屋中间的蒲团上。
“浮云峰久未打扫,既然回来了就去那里打扫一下。”男人纹丝不动地坐着。
“是,师父。”照往常绝砚定是要一顿撒娇,此时绝砚只是应声。其实浮生岛的南侧有一座浮云峰,只是浮云峰哪有什么需要打扫的,浮云峰上满布荆棘且常年隐于云中,目光所及便是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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