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吃饭,但是他咀嚼的频率不快不慢,非常优雅,给人一种天生贵胄的贵族感。
宋踌笑眯眯点头,“鲜香滑嫩,确实不错。”
莫涵杏仁过敏,从来不吃,宋踌连着吃了好几勺。
秦天收回试探,彻底挥去脑子里荒诞的联想。
吃了饭,两人分别,各自上车。
宋踌回到公寓,对着镜子脱下衬衫,前胸,后背,密密麻麻一片红疹子。
平整的镜面里,映出他的脸,削薄的唇漾起的笑。
夏夏,从我成为宋踌开始,我只是宋踌!
越过谎言,伤害,不甘,时空,我重新拥抱你。
*
“怎么这么突然?我不是让你安排到下个月去的吗?”
莫谨皱着眉看向阮夏问。
阮夏看好了一间下游产业链公司,最近一直有并购的打算。
并购公司里面的套路很多,花费的时家又长,短时间内的工作qiáng度又大,莫谨怕阮夏一个人搞不定,原本打算陪她一起去。
所以他让秘书把手头重要的行程都改到这个月,结果她要现在去。
阮夏叹息一声,“我也没办法啊,突然杀出来别人跟我争,信锐那边态度又不明。”
信锐便是阮夏想要并购的公司。
莫谨坐在椅子上,长臂一伸环上她的腰,拉到面前,脸贴着她小月腹,哼哼,“你就忽悠我吧,把我一个人扔家里。”
阮夏噘嘴,尖尖十指穿过他乌黑的墨发莫他头,“到底是你把我扔在家里的时候多,还是我扔你的时候多?”
莫谨讪讪,确实是他出差的时候多,一年有一半的时候都在外面。
但是阮夏还是头一次出差这么长时间,莫谨十分不习惯。
他问,“那你团队都谁去啊?并购并不好谈,里面套路特别多,也很容易出高价,我让霍恺跟你去吧?”
阮夏摇头,霍恺是莫谨最得力的助手,有他在,莫谨的事能减少很多,“霍恺对我这边的业务又不熟悉,事发突然,你让他突然插·进来不是qiáng人所难?宋踌不忙,他和我一道,有他在没问题。还有陈羽……”
阮夏报了几个得力gān将的名字,“我又不出国,不过四五个小时,你周末可以去看我吗。”
莫谨听见宋踌的名字,心里闪过一丝不舒服,酸酸道:“宋踌怎么会和你一起去?并购要花那么多天,他集团没事吗?”
阮夏看过来,“不奇怪啊,他本来也是吉迎的股东之一,那天开并购案会议的时候他说了,我也没道理不同意啊。”
确实也没理由拒绝。
莫谨忽略掉心头一丝不舒服,帮着一起收拾了行礼,吃了晚饭,考虑坐飞机累人,莫谨没像自己出差的时候不舍昼夜,早早拥着她睡去。
莫谨不允许阮夏给自己送行,阮夏出差的时候却总是坚持送她上飞机。
时光一直从指尖飞逝,如今已经是秋末初冬。
猎猎秋风卷起漫天枯huáng落叶唧唧私语,天空灰蒙蒙一片。
车子穿过满城秋色,来到机场。
广播里响起了登机提醒,莫谨整了整阮夏的针织外套,手拢了拢她颊边发丝,做了个摸头杀,柔声和阮夏道,“去吧。”
“那我走了,哥哥。”阮夏依依不舍的和他摆手,转身去办理登机。
莫谨看着她穿过人群往登记处走,安检,停机坪,不时回头,扬起纤细的手腕在空中轻摆。
小脸比白色的针织外套还白。
纤细瘦小的小小只,风大点就能被刮跑的样子。
纵然阮夏在别人眼里是知性优雅的女qiáng人,可是在莫谨面前,她娇滴滴的跟个丧失生活能力的小孩一样。
说是养女儿都差不多。
总是香香软软的赖在他怀里撒娇,他每天抱着她去浴室刷牙洗脸,给她喂饭,给她穿袜子。
但他就吃她这套。
跟个舍不得女儿的老父亲一样,直到飞机穿过头顶,三道白线散去才离开机场。
飞机上,宋踌坐在阮夏边上,压低声音问,“你要睡一觉吗?”
阮夏摇头,“我昨晚睡的早,不困,你要困就睡。”
小心翼翼想靠近的人在身边,近到可以闻见她身上的西西里桔园香,宋踌才不想睡觉,“我也不困,准备了一些音乐。”
他递一只耳塞递给阮夏。
阮夏接过来塞进耳里,约翰尼·马蹄斯悠扬的声音传来,是《Whenachildisborn》
Yougotthefeel,you’reonsolidground.
Foraspellortwonooneseemsforlon.
……
阮夏意外的看向宋踌,头微微侧过去,压低声音,“你的歌单跟我的重合率很高呢。”
“是吗?”宋踌扬眉,“那我们的品味很相近呢。”
阮夏咂摸着下巴,“在饮食,歌单,爱好方面确实还挺相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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