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还像个孩子,跟小时候依恋兄长一样让他抱而已,而他当时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不敢再深想,连忙往阁楼更高更寒处走去。
傅珞灵隔天又奉了皇命,来东宫给豆蔻讲道德经,他一来,赵老就自动退让,把讲授的主席台让了出来给他。
豆蔻刚才被赵老变相bī着当场七步时间写出两首诗来,傅珞灵一来,诗不用写了,豆蔻松了口气,看傅珞灵也顺眼了许多。
“你多些来给我讲课就好了。”豆蔻在屏风下托着下巴,笑盈盈道。
傅珞灵停了口中念诵的诗文,笑着对她道:“赵老其实是个能人,殿下能叫得动他来给你讲授课业,也是费了大心思了。”
豆蔻点点头,苦笑道:“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要偶尔喘口气的。”
之前豆蔻遇着傅珞灵觉得尴尬,是因为一看到他,就总想到他与那些通房的男女间那些事,可现下每次见他来,都带着身边那位小奴婢,也早已跟小奴婢玩熟悉了,心里头的尴尬也渐渐消散。
豆蔻托着腮神游太虚,目光触及在旁沏茶端水的婉儿时,突然来了兴致,脑子一抽就出口道:
“傅大人授课时看着婉儿,会心猿意马吗?”好像书中都是那么写的...
她话一落,傅珞灵握书的手没握紧,砸了下来。
第40章不够配
课后豆蔻舒展了一下筋骨,愉快地准备离去时,被傅珞灵叫住了:“公主,臣有话要说,能留下一会吗?”
豆蔻以为他也要学赵老,给她课后延时补习,不料说的却是:
“公主,婉儿是殿下送臣的通房,只是通房而已,日后即便生下长子,那也是庶出,肯定越不过嫡出的。”
豆蔻不大明白他跟她说这话意义在哪,挠了挠头道:“啊?那又怎样了?”
“臣与婉儿...也不过是只有一夜而已...臣并没有...并没有对她动过心...”傅珞灵说到这里,脸已经全红了。
但豆蔻却仿佛打开了另外一个新世界似的,忍不住好奇多嘴又问了一句:“那...男人真的都会喜欢这种事吗?我怎么瞧着有些可怕...”
她话一落,傅珞灵随即一愣。
豆蔻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话哪里不对,慌忙掩饰了起来:“呃...我不是...就是...”
掩饰到最后发现根本没法子圆,gān脆破罐子破摔,坦白道:“其实我从书中看来的,当时得知你得了通房的时候,还一度觉得你身上不gān净,走路都得绕道呢。”
傅珞灵没想到她这么直白,她不尴尬的时候,他就连她的份一并尴尬了,此时脸红到了脖子根,连忙转开眼,呛咳道:“孔子日,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公主以后嫁了,自然不那么觉得了。”
晚上太子要来跟豆蔻一块用晚膳,马上就年二十三了,东宫里到处都备着一些糖瓜和饴糖,豆蔻白天里吃够了糖,现在就不怎么想吃饭了。
谢元祐往她碗里夹了满满的菜,还催促她道:“都是你喜欢吃的,怎地不吃了?”
豆蔻看了看搁在小榻边的糖角,突然觉得碗里的菜没味了。
“有些撑了,不想吃。”
谢元祐怪了,紧张地搁下筷子道:“魏舂,叫宫医来给公主瞧瞧。”
豆蔻哭笑不得:“哥哥,我没不舒服,真的只是吃不下了。”
“好好的没毛病的话,又怎会吃不下呢?”谢元祐皱眉道。
蕴儿从外头进来,手里端了一碗消食的汤,来到太子跟前时,先褔下一身,继而目光还是残留了抑压不住的恋慕。
豆蔻看在眼里,不由会心一笑。
“公主,来把这汤喝了,您就吃得下了。”蕴儿说完,又小心翼翼地凑她耳边道:“您下回真不能贪吃了。”
豆蔻边饮着汤边挥挥手让她离开。
等吃下几著子菜的时候,豆蔻又慢慢将凳子拉近了哥哥一些,悄悄与他商量道:“哥哥,我有些事想问,你能让魏舂出去吗?”
谢元祐随即手向后一挥,身后的宫人鱼贯离场,还顺带着将屋门关上。
“好了,有什么事要招的。”谢元祐淡淡道。
豆蔻一愣,没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嗯...哥哥英明,我糖吃多了,所以才吃不下饭的。”
“你这丫头...”谢元祐刚想责怪,豆蔻连忙拉下了他的手,谢元祐手指被握得有点心惊,不动声色地从她手里抽出,把头转了过去大口灌着水。
“哥哥,我不是跟你说这事的,我是想问,哥哥,你收过通房了吗?”
豆蔻话一落,谢元祐“噗”一声将水洒出,领边、胸襟边都是水迹,咳得眼睛都红了。
“哎呀,gān嘛那么激动?”豆蔻一边怪道,一边掏出帕子来,准备帮哥哥把领边的水迹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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