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女?!重生=大馅饼?!特么不要这样惊吓她好吧!
林诗语突然又觉得自己有了得瑟的资本,笑道:“我记得娘怎么说来着,对了,一力降她无数个阴谋诡计!”
香果闻言满头大汗,暗道:姑娘,你该多读书了。
“是一力降十会!”
林诗语:……
香果怎么能嫌弃主子呢?
哼!林诗语深深地鄙视她。
“那后来呢?她就是弄得她的手帕交都知道了,我是个不守闺规的姑娘,我娘教导无方?”
越说到后面,她的语气越冷,林诗韵,让你猖狂让你得意,今生,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是,不过奴婢小小的惩治了四姑娘一番。”只因林诗画嘴太碎。
“哦!”林诗语来精神了,忙催道:“快些说给我听听!”
别人遭殃,她特么开心!
香果看看自家姑娘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忙把事情的原委道给她听。
原来,香果被林诗语打发去暗中盯梢林诗韵后,就悄悄找了离小亭不远的一大树藏身,好在这树养得极好,即使到了秋日也依然枝繁叶茂,却是常见的大叶榕树。
她悄无声息的躲在那处树枝上,原想着不过是老把戏,就是这两人酸自家姑娘几句。
“咦,诗韵,怎地不见你家的小胖子。”
“就是啊,那胖妞也真够傻的,明明自己很胖了,还要往诗韵这样的姣好美人身边凑,哈哈,大家说说,她成了什么?”
“当然是只能当当遮阳的绿叶子啦,那些贵公子哥儿哪会注意到她,反而衬得诗韵更加文雅娴淑了。”
林诗韵的外家是文臣,因此,她更是与这些文臣之女交好,其中有几位是大理寺各位官家姑娘,都屈于林诗韵外公官位之下。
林诗韵淡淡一笑,温婉地答道:“你们少贫嘴了,她到底是我的亲妹子,先前还为了你们跟她开玩笑一事,而离得跑出府过,到是急坏了府中一众人等。”
原本在树上藏上的香果很是皱了一下眉,暗道:坏了!
果不其然,其中一位姑娘尖笑道:“当真是混江湖的,就这等子粗鄙礼仪。”
“可不是,诗韵,亏得你娘把你教导得极好,我听我娘说过,你娘在家做姑娘时,便得了助力,到是从一王府请了个教养姑姑。”
“就是,江湖女子哪里懂这些贵女礼仪,只怕是十分粗蛮不讲理。”
“哎呀,我听说江湖上的人都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一众爱八婆的姑娘们闻言顿觉脖子凉凉的!
一时亭子里到也冷清下来。
林诗韵眉头微皱,朝林诗画使了个眼色。
林诗画暗中点点头,看了众人一眼,笑答:“诸位,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又哪个草莽敢在此地猖獗?那禁卫军是摆着给大家瞧的不成?”
众人闻言又是一松,又问林诗语最近又出了何稀奇,闹着要林诗画说出来,好叫她们乐上一乐。
“最近她到是安份得很,这脚受了伤,能蹦哒到哪儿去。”
林诗韵在一旁也
笑道:“二妹妹性子活泼,又是传了二娘的武艺,自是与我们有些不同。”
众人皆听出她的话音,不觉都抿嘴得意一笑。
她们是高堂千金,官家之后,外家也是承袭多世的丰蕴之族,与江湖儿女相比,自是有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傲。
平素各家都有暗中比较,只不过这种优越感并不明显,而当林诗语出现在她们眼中时,就如同暗夜中的明灯,把这些人的高贵身份一个个都衬托出来了。
因此,这些贵女是极喜林诗韵带上林诗语的,只有如此,她们才能深刻的感受到贵女该有的高贵。
“不过,她今儿也来了,只可惜啊,三妹妹舍不得她一个人待着,不然我到是想邀了她过来坐坐,你们上次也玩闹得太狠了,把二妹妹可是吓着了。”
“哈哈,原来草莽出身的是老鼠胆。”
“可不是,还听说是啥枫叶谷出来的,枫叶谷是啥,莫不是我家后花园那样的地方。”
“估摸着就是一个长满枫树的山谷,然后,里面住着一帮子穷酸汉子。”
“可是,我听说林诗语娘的嫁妆可是真正的十里红妆,听说,便是雪花银子压箱底,就有十万两之多。”
林诗画听出众人心里的羡慕,很不高兴地说道:“什么啊,我听府里的老妈子说过,听说压箱底的是一对鸳鸯剑,不值钱。”
林诗画到也没说错,苏小芸压箱底确有一对宝剑,是飘雪与风霜这对鸳鸯剑,苏小芸持飘雪剑,风霜剑却是给了林威使用,端端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宝剑,世间难求,价值倾城!
香果听到她们说到这儿,很是轻蔑地一笑,燕雀安知鸿浩之志哉!
她在枫叶谷时,只知到苏氏一族很有钱很神秘,生活极尽奢华,大到象牙床,小到象牙耳勺,无一不是镶金嵌玉的精贵之物。
到了广威将军府后,她才深深的体会到差距,是将军府吃食用度与枫叶谷之间的差距,可笑这些姑娘如此眼皮浅!
难怪自家夫人从来不争后宅之权,只因为——
她很不屑!
香果在这边正暗思着,那边,林诗韵却已开口了,说道:“不管穷不穷,二娘就是二娘,终归是我们的长辈。”
“到是可怜了大姐姐,明明属你一个人的嫁妆,却偏生要拆开来分成三份。”
林诗画真的是个很阴的小人,自已出生卑微却怨恨、嫉妒林诗语与林诗音生来就能受宠,同样是林家的女儿,凭什么江湖女人生的是嫡女,而她却是庶女,就该受到不公平的对待。
她不过是稍稍提这么一句,林诗韵的心中又加重三分恨意,都怪这不该出生的姊妹花,凭什么占了嫡女位份后,又要来抢她的嫁妆。
“唉,我娘一向是个性子软的,再说了,到底是自家姐妹,终归是要疼宠一番的,不过……”
林诗画立即会意,笑道:“听说她却是相中了昭信小将军。”
她口中的那位将军,正是林威欲说给林诗韵的
夫君,且在上辈子,这位将军最终册封侯位,只不过,如今,才刚刚露出头角。
正六品的昭信小将军,林诗语连面都没见过,香果深深的体验了一把小白莲的杀伤力是无穷的。
“下嫁?”其中一名贵女十分不耻,女要高嫁,男要低娶,这是自古以来的约定俗成的规矩。
林诗韵略不好意思地说道:“好啦,咱们不说这些了,妹妹年纪尚小,再说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到不曾听爹爹与娘亲提起过。”
她不遗余力的冲刺在毁掉林诗语声誉这事上,听着这话,就知她是个脸皮子薄,却又很用心为林诗语推脱。
亭内的众人纷纷脑补:会看上胖得像猪一样的林诗语,那男人不是白瞎就是二缺!
而在屋顶晒秋阳的昭信将军,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贵女们,不要太想他了好不好!哥知道自己太帅!
当然,这些官家姑娘们可不知某人心中的想法,林诗语也不过是供她们取乐的一道菜罢了,说着说着就歪楼到别个身上了。
林诗韵暗中朝自己的大丫鬟之首——彩玉点点头,示意她可以退下去办自己的差事。
香果看了一眼林诗韵,正一脸春风得意的周旋于众官家姑娘中,又扫了一眼,眼角带狠戾的彩玉,最终决定:跟上去瞧上瞧。
不过,在临行前,从荷包里掏出两颗咸梅,笑得阴恻恻,然后屈指一弹,两颗咸梅飞射出去,停在了林诗画的裙角边。
“咣当!”
“啊——!”
一路吊在后面的香果,十分无辜地掏掏耳朵,然后,继继远远的跟着彩玉,竟发现她形踪很奇怪,因为她去的方向,正是前院!
冠军侯府前院?!
香果扫了一眼后花园里,东边为众多末婚男子聚集之地,西边却是众位姑娘家需玩看戏之地,在中间处,便是好武的姑娘们与男子们较艺的地方,但那仅限于武将家的子女!
彩玉去前院又是做甚?
香果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彩玉轻车熟路的去了前院,却并不是找谁,反而是使了银子向人打听昭信小将军的行踪。
只是不凑巧,彩玉知道去前院的路,但不识得冠军侯府的下人,因此,她拉住的其中一个问人的下人,便是李鸿喻的仆人。
然后,彩玉后面跟着的不但有黄雀,还有一只要邀功的小蟑螂!
香果很快便摸清了彩玉所办的事,她不过是想知道昭信小将军的行踪,就是不知林诗韵要算计些什么。
同时,李鸿喻的下人也知道了,便急匆匆地赶去自家主子身边。
他也是个机灵的,知道李鸿喻正算计林府的姑娘,至于是哪一位,他却不得而之,心中却是暗爽:这一次办了这事,赏银必是跑不了的。
“姑娘,奴婢随其回来后,看彩蝶暗中递了一包东西给她,说是蔡妈妈帮忙弄的。”
香果想起先前听到的事,很是疑惑,但猜那包东西怕不是好东西,又联想那日在假山之上偷听到的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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