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是有人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她是管不着啦。
“姐姐,这主意很好呢,左右大家也觉得现在相亲的法子都腻歪了,这样岂不是给那些瞧对眼的提供了场所和机会?”
林诗音越说越高兴。
林诗语郑重地告诉她:“咱们那里不是媒馆,哈哈,自由,自由,懂吗?”
妹子,不要刻意人为的制造一些什么谈情说爱的事,那只有话本子上才有。
果然,林诗语就是专门来破灭她的浪漫幻想的。
“懂了,咱们一个是书局,一个是点心铺子。”
“自然,咱们是做规矩买卖的。”可不是拉皮条或是搓媒的,林诗语嘿嘿直笑。
两姐妹商量好后,便想订在十五这一日。
林诗语随了林诗音在京里走动,识得的人也大多是武将之后,对于诗词歌赋一听,那就是一个个打哈欠不亚于现代催眠曲,两人一时犯了愁。
晚上苏君豪听到此事后,便说,学子那一边包在他身上了。
林诗语这才想起来,苏君豪是参加贡生试了的。
贡生试是什么?高逼格的学子啊,贡生试过了后就是监生,要入国子监念书,进了那里的人,就算没有通过殿试,三年之后,只要通过考核,那都是要分派到各地为朝庭效力的。
那一日,很快就来了,林诗语与林诗音两姐妹,再加上两人的丫头们出主意。
这梨花树下,不但有梨花茶,有梨花酒,还在树下的小桌子上摆上了几盘小点心,又或是一两本话本子。
至于诗词之类那么有深意的东西,还是不大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的,当然,两姐妹也没有几本,有的那几本,还是两位姑姑为她们准备的课本。
囧!
这一次来了有十多位姑娘,多是武将之后,林诗语两姐妹识得的文臣之后没几个,而林诗韵的好闺蜜们,自然不屑与林诗语来往。
错,是林诗语现在不屑与那群装逼党来往,今儿来的几位,还是苏君豪的友人介绍的,是出自正宗的书香世家女子。
因此,对于林家两姐妹还是很好奇的。
见到她们弄的这个花宴与平时的不同,多时吃吃玩玩,然后打闹一番,不用费心的去想诗词歌赋,又见到林诗音准备的话本子很全,很多都是她们私下偷看过的。
不知不觉间,到是与两姐妹的话多了起来,也能聊到一块儿。
林诗语简直不能太身心愉悦了,身后的小尾巴翘得老高老高。
而且,大家都说两人准备的很有新意,即吃了美味的点心,又闻了花香,还能翻到好看的话本子。
只是林诗语心里有个小小的遗憾,不能邀请自己的好基友——子桑宸颢来玩耍。
因此,长得如青竹一般的苏君豪也只能出来晃一眼,应个景儿,给姑娘们打个招呼便走了。
“主子!”袁公公觉得最近走的路,加起来比他前以往二十年走的路还要多。
“嗯?”子桑宸颢正拿着一份密折子看,他手中还掌管着朝庭里的暗卫,查的,就是那些
中饱私禳的家伙们,然后,肥了皇家的私库。
当然,对于不老实的他来说,顺一些好物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主子,事情办妥了。”袁公公站在文案边,又给子桑宸颢倒了一杯茶递上。
“她可还高兴?”他这才把折子放好,抬头问袁公公。
袁公公笑了:“好着呢,听月影传回来的消息,说是那几位书香世家的姑娘,与咱二姑娘相处得甚好。”
得了,因为子桑宸颢的原因,袁公公几人现在都改口称“咱二姑娘”了。
“嗯,她是武将之后,自然不识得真正的书香世家之后,那几位姑娘都是不错的,无论家世、人品。”
说这话时,他想起了林诗韵结交的那些所谓闺蜜,没有一个是好的,背后尽爱互相拆台。
袁公公又小心地提醒:“是呢,二姑娘这想法好,奴才瞧着,她那个铺子怕是很快就红火起来了,主子,您看……”
子桑宸颢眉头微皱:“我不欲过早的让她走进皇家人的视线,那与她无益,也会拘坏她的性子。”
说到这儿,他也有些犯愁了。
“不如,借了昭信将军的名如何?”袁公公又道。
昭信将军曾是子桑宸颢的陪读,两人关系甚好,又与苏君豪同相识,扯起来做虎皮最是适合不过了。
最关键的是,昭信小将军的身份没有面上这般简单,否则,当初,他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又如何能入得了皇家人的眼。
但凡机灵点的,都能发现些苗头,所以,昭信小将军在京内,一般人是不敢动的,除非是有人脑子进水了。
“说得有理,对了,他不是回京来办差事了吗?等会子请他来一趟,我有要事相商。对他,客气点。”
说到最后,他特意提了这么一句,有昭信小将军和广威将军在前面顶着,他在后面在暗中给林诗语擦屁股,想来,也没有人敢在她店门前闹事了。
下午,昭信小将军便进宫来寻他了,两人在安庆殿里吃着酒,聊着人生,当然,还说了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外人不得而知。
四月十六日上午,林府门口来了一位身着闪亮铜钾,骑着高头大马的翩翩美少年,来人身后跟着两位亲兵,两位亲兵的马背上都搭了两大捆东西,远远瞧去,像是一些什么干肉条或是干果之类的吃食,到是在京里鲜少有见到。
“敢问这是广威将军府上?”亲兵先下了马,随后走上门前台阶,问在大门处刚站起来的小厮。
“是,请问这位爷……”因见来人是将军,这位小厮说话也客气了许多。
“我乃广威将军手下,昭信小将军是也!”来人坐在马上朝这小厮拱了拱手。
“你说,你说……”小厮激动地跑到他跟前,顾上不上诸般礼节,问:“我家将军可还安好,我家老太爷,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还有众位小主子,都想念得紧,将军急匆匆带兵去塞外,却是在那冰天雪地里过了一个无趣的年,我家老夫人每每说
起都是以泪洗面。”
“将军尚好,塞北春迟,又加上去年大雪积地,北边的牧草还算丰盛,因此,边疆无大战事,只有些流寇常来边关滋闹,你家老夫人多忧了。”
昭信小将军一边走一边回答他,态度却是很好。
小厮听了高兴得合不拢嘴,又道:“奴才先打发人去通知老夫人与老太爷。”
昭信小将军正好帮林威带了一封家书,当然,他也很好奇广威将军口里时常念叨的二女儿是如何的讨人喜爱。
曾听广威将军说过,他的二女儿十分孝顺,又与他有同样的喜好,因此,众多女儿中,尤其喜欢她,每每边关八百里快信,都会捎来这位二姑娘的家书。
只有那时候,昭信小将军才会从广威将军的脸上看到一丝慈爱,与平时的铁面无情截然不同。
每次看完信,广威将军都会叫人拿酒然,然后喝个酩酊大醉,经常会酒醉后跟他说起自家胖胖的二女儿。
满心满眼的觉得自家二女儿胖嘟嘟地,十分可爱。
又问他,是否也跟其他人的一样只喜欢瘦得跟麻杆似的姑娘家,还笑他没尝过女子的滋味,自然不知还是胖点的要好。
昭信将军当然不会告诉广威将军,在他十五岁那年,早就有通房丫头教导人事了。
自然知道肉多手感好的更带劲儿!
这一进门,他的心里便多了份期待。
林诗语听到昭信小将军来府里了时,惊讶的一张小嘴都合不拢。
哦,不会是秋后来算帐的吧,那可是林诗韵干下的坏事,冤有头债有主。
阮秀秀看她睁圆了一双可爱的凤眼,觉得十分好笑,问:“诗语妹妹,你怎地如此惊讶?”
“秀秀姐,你难道不知昭信小将军也是去了边关的。”林诗音放下话本子回答她,只是话音里有能以掩去的激动。
林威去塞外已有半年,还是头一回见到从塞北归来的将军,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家爹爹必定平安无事。
否则,就不会有喜讯传来。
“姑娘们,还请先去前头花厅吧,老爷托小将军带话,说是给姑娘们的礼,要亲手交到姑娘们的手上。”
林诗语抱着肥爪子啃了啃,难道她家二十四孝爹爹还没死心,非要把昭信小将军拉郎配?
她实在想不明白,就算这个昭信小将军有一天真能成为候爷,但也就是个侯爷罢了,值得她家老子如此费心?
“知道了,你先去回话,就说我和妹妹换身衣服便去见客。”
小丫头又道:“老太爷知道阮五姑娘在此,便也说了,让五姑娘也一并去,说是姑娘的父亲也托小将军带了家书,小将军说即然姑娘在此,便让姑娘带回去,他便不再另跑一趟了。”
“真的?两位好妹妹,快些,你们快些去换衣服,也不知我家爹爹可还安好,自过年后,他便不曾给家里写过信了。”
林诗语理解阮秀秀的心情,换着是她四个月不曾收到林威的家书,若苏小芸没有怀身子,她定会骑了小马驹去边关寻他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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