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装逼,可是要被雷劈。
林诗语十分得瑟地嘟起粉嫩的小嘴,对自己的小粉拳吹了又吹。
别看她表面这般潇洒,纯属装的,心中的小人早就痛得直洒泪,早知道就不用这么大力,痛死她了!
王妈妈挨了一拳吃了个闷亏,心中很是惊讶这缺根筋的林诗语,怎么招呼都不打就把自已给揍了。
“喂,你个老婆子来做甚?还不快给本姑娘滚!”
林诗音在一边小手一叉腰,凶巴巴地朝她骂道。
王妈妈很想哭,说好的大家闺秀风范呢?毛都没看到一根。
后面的粗使婆子被林诗语这么一镇,到也不敢真的拿下她,再说了,旁边一二三,还有三个不好惹地正凶巴巴地盯着她们,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亮招子。
王妈妈被摔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只觉得胸前的两大坨都快摔成平板砖了。
一粗使婆子见她不说话,又看几位主子十分凶残地瞪向她,只得梗直了脖子答道:“是林夫人打发了奴婢们来寻几位主子。”
这些粗使婆子是侯府的人,自是不会像王妈妈那样趾高气昂的对待这些姑娘、少爷们。
阮秀秀在一旁问道:“老实交待,别以为是侯府就如何了得了。”
若其她姑娘开口,这粗使婆子必会要争执一番,偏阮秀秀的外祖父就是镇国将军,连冠军侯都不敢轻易去得罪。
那粗使婆子赔笑道:“咱这不是怕污了姑娘、少爷们的耳嘛,林夫人此时也正在气头上,难免会口不择言。”
“姐,咱们要去看看吗?”
李玉莲再怎样坏,但却是林诗语两姐妹的大娘,辈大一级压死人。
林诗语略一沉吟,若不去,反显得自家两姐妹太过小气,若去了,李玉莲指不定要如何编排她们。
正在她左右为难时,子桑宸颢却是一直盯着她瞧,啧啧,汤圆就是汤圆,两捌眉毛都快挤到一块了,瞧着,特么叫他身心愉悦啊!
林诗语这么反应迟钝的人,怎么可能察觉到子桑宸颢十分隐蔽的偷瞄。
她思了又思,纠结了半天,最后定下心来,反正伸也一刀,缩也是一刀,重生一世,便是她得了天大的福分,给了她改正错误的机会,又怎可因为惧怕大娘而逃避呢?
“去,当然要去,不去,哪能知道是怎样泼咱脏水的。”
原本刚缓过来一口气的王妈妈,又被她这句实在话给堵得差点憋过去。
林诗音伸手挽住她的胳膊,甜甜一笑,说道:“好,姐姐去,我也不是那孬的,自是要一起去瞧瞧。”
“走吧,我到要看看她是如何泼我阮府的脏水的。”
阮秀秀很是豪气干天的把个平胸拍得呯呯响,然后就朝湖边冲去。
林诗语很无语望天,到底谁才是主角,有这么抢镜头的基友咩?
林诗音扶着林诗语一慢慢地走在后头,没办法,她崴伤的脚还没有完全好。
子桑宸颢略有深意地看了湖边一眼,一道玄色身影正被一堆公子哥围着,犹豫了一下,最终迈开步子跟在了两姐妹的身后向
湖边行去。
“娘,娘,你女儿被人欺负啦!”
阮秀秀一冲到湖边,便朝一身穿湖色深衣的妇人扑去。
谁料,阮夫人十分霸气地回道:“吃亏了?这般没出息,谁欺了你先揍回去再说!若是挨了揍便是自己学艺不精。”
“不是呢,是林夫人说要找女儿给众人赔不是。”
阮秀秀搂着阮夫人的胳膊撒娇。
林诗语远远吊在后头,听到她的话不觉伸手抚额,这是要把事情越闹越大吗?
原本看到林家两姐妹过来的林夫人正在冷笑,听到阮秀秀乱告状,不觉脸上一僵!
她身边伺候的锦儿忙道:“阮姑娘,怕是你听叉了,咱夫人说的是找二姑娘与三姑娘给众人赔不是。”
阮夫人冷笑道:“何不等人来了问个清清楚楚,虽说林府二夫人不在,但我家老爷却是与她老爷有割袍之谊。”
她可是门儿清,早就听自家老爷提过无数次,广威将军心中最在意的便是苏小芸与这对姊妹花。
她这话儿一出,武将一系的众位夫人悄悄挪了挪脚步,往阮夫人这边靠了靠,而另外文臣家的夫人又往林夫人这边挤了挤。
冠军侯夫人一瞧,便知要坏事了,若在她府上把这文武大臣不和睦的遮羞布给扯了,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等自家老爷知道了,她必是要吃挂落。
“好了,林二姑娘与林三姑娘过来了,落了水的姑娘们,我已按排了人去给她们流洗一番,不妨把未落水的姑娘们一并叫过来。”
林诗音扶着林诗语过来时,那些在亭子里的姑娘已经被叫了过来。
李玉莲一瞧到这两人,心头火就噌噌地往上冒,把两人挫骨扬灰都难解她心头之恨,不用想,不出半日,京城里便会传出她李玉莲管教不严的笑柄。
林诗语暗中撇撇嘴,甩脸子给谁看,谁爱看那副棺材脸谁看去,她反正不看,她就看这些花花草草,心情多好,花儿多香,鸟儿叫得多动听。
“你!”
李玉莲气得心口一喘一喘,当她是瞎子,林诗语的动作虽暗晦,但李玉莲是谁啊!
她现在气得都快要发疯了,仅剩的一点理智,正竭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随即,朝两人怒斥:“跪下!”
林诗语拿小眼神瞥向她,然后小声道:“妹妹,咱们哭。”
说完扯开嗓子就大喊起来:“娘亲,大娘欺负我,娘亲,你快来给我撑腰啊!”
林诗音慢了一拍,见自家姐姐真哭起来,心中也特么觉得自己受委屈,小嘴一瘪,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货真价实”。
“娘亲啊,你快来啊,大娘凶我啦,明明就不是我们的错,却往我们姐妹头上栽脏,大娘是非不分,听信馋言,不尽大娘之职!”
林诗语一边哭一边听她喊,不对啊?
怎么听自家妹妹哭得像是在骂奸臣啊?
不行,套路不是这么耍的。
“呜呜,大娘,我知道你恨我娘,恨我们不该在爹爹面前分了大姐姐的宠,恨我们不该生在林府,呜呜,但是,我与妹妹何其无
辜,呜呜!”
她这话一出不打紧,众人看李玉莲的眼神更是多了一些莫明的东西。
李玉莲一听又见得众人的眼神如此,虽晦暗但她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气得那个心肝肺都快炸了,喝斥道:“闭嘴,成何体统,你们今日害得众位姑娘都落水,还有脸子在这里喊冤!快给众位夫人赔不是。”
林诗语委委屈屈地吸吸鼻子,直板板地说道:“大娘,我不知道哪儿惹你不快了,明明这事就是大姐姐挑起来的,偏就赖到我们姐妹头上,这是要为大姐姐洗白白吗?”
说完即委屈又十分无辜地看向她,啊呸,臭不要脸的老货,随时想把两姐妹踩到泥里!她怎么可能叫这老货衬心如意?!
众夫人闻言目光立即不对,看向林夫人的眼神要多冷就多冷,自家窝里掐就算了,怎地这林大夫人教出如此没脑子的女儿。
林诗语从手指缝里看到李玉莲心塞塞的样子,特么心情愉快了!
李玉莲心疼自家闺女并没有错,但是,被林诗语当面指责出来,那这味儿就变了,这是她容不下二房啊。
她心里气得吐血了,若是当初苏小芸那贱女人没进门,今日又哪里会有林诗语的张狂?捧在众人手心里的只会是她的女儿——林诗韵。
对于林诗语,李玉莲已经从厌恶的级别上升为生死仇人,不灭了这一房,她食不知味,寝不能寐。
此时,被摔得心肝肺都痛木了的王妈妈归来了,硬撑着疼痛,站在后头历声道:“两位姑娘,这里可不是自家府中,万一这些闲话传到老太爷、老夫人耳中……”
林诗语扭头看向她,笑得跟只大尾巴狼似的,开口打断道:“正因为不是在自家府中,方才要如此行事,无论如何不能坠了我林府的威风。”
“哈哈,说得好!哪个敢欺了我家闺女,我就打上门去,谁敢给我闺女栽脏,我便叫她阖府不得安宁!”
一惯在林府深居简出的苏小芸,却是带着一众武婢直奔湖边而来,听到自家闺女气贯如虹的声音,顿时笑得灿若桃李,没吃亏就好!
站在一旁当壁柱的冠军侯夫人眉心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只因她发现了不知何时来这边的二皇子——子桑宸阳,目光又转了转,见到林诗语身后的少年,很是吃了一惊,与子桑宸阳眉宇间有三四分相似,一样的气宇轩昂,贵气逼人,便知自己不适合出头了。
子桑宸阳朝子桑宸颢点了点头,然后悄悄走了过去,笑问道:“三弟今日怎地如此得空?”
子桑宸颢略侧头想了一下,答道:“看戏。”
没错,子桑宸颢原本跟来,是想着自己的“汤圆”怎么能随意让别人揉捏呢?
他望着林诗语那圆滚滚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快得连一旁的子桑宸阳都没有发现。
再说众夫人大多还是第一次见到苏小芸,心中不免升起了好奇,要知,当年闹洞房时那种新娘妆下,无论美丑看上去都是一个样子,自是无人见过苏小芸的真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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