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她又会找理由安慰上自个儿了。
上辈子不舍得做的事,这辈子终于做成功了。
“妹妹,真想不到你的武艺如此高强,着实让人欣慰,不过,女儿家还是要有女儿家的规矩,莫要动不动就跟个粗汉子似的。”
林诗语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这话是从林诗韵嘴里蹦出来的。
她侧过身子,看向莲步轻移,妖娆妩媚的林诗韵,一双桃花眼确实很漂亮,也迷得许多男子找不着北。
今儿她更是穿了一件长交领衣裳,把自己皎好的劲项露出来了。
洁白如玉!
林诗语暗赞,林诗韵果然有得意的本领。
“我与姐姐不同,娘亲爱习武,爹爹又是武将,自是受了长辈们影响更大些,而大娘是文臣之后,因此,姐姐自是看不过眼的地方有太多。”
她到是不再费神与林诗韵周旋打机锋了。
自今日之后,京里将无人不晓,林诗语的鞭法独步天下,同样,也并非传闻中的草包。
自今日之后,林诗语一战成名,把曾经害她性命的李鸿喻,狠狠地压在脚下,当成了她的垫脚石。
一鞭震京城,从此路人都识卿!
“哈哈,好!”子桑宸阳站起来鼓起手掌,而旁人见了也都回过神来,毫不吝啬地给于林诗语掌声。
林诗语悄悄看向子桑宸颢,见他目光凝如墨,正朝她望过来,又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他站起身来,随之也鼓掌。
“那位女子,你给我过来。”
央金公主一脸兴奋地伸手指向她。
林诗语朝她笑笑,遂又蹬着小鹿皮靴走到她面前。
央金公主穿的衣服与她的深衣不同,却是用五彩的丝织成的袍子,首饰也与冷月皇朝精致的首饰不同,看上去更粗旷,多是以绿松石、五彩宝石之类的点缀。
“你是?”
林诗语不识此人,前世,她只不过是天天围着李鸿喻打转,那时,他是她的天,可那天翻脸不认人后就无情无义!
因此,她微皱眉微想了一下,似乎前世时,在这时听说有某个小国的公主来朝,莫非就是眼前的这位女子?
“这位是央金公主。”子桑宸阳给她介绍,目光轻轻的扫过她,有些奇怪,眼前的小胖墩似乎真如晨露中的宝石,闪烁着她独有的魅力。
他,以前怎地没有发现?
李鸿喻真是个无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妥!
子桑宸阳越发怀疑李鸿喻的能力,那战斗力简直就是个渣!
他越想越恼,落在林诗语身上的目光也让她感觉到不舒服。
稍稍一侧身,给在坐的几位行了礼。
后又笑道:“幸会了,到是不知今日是走了何好运,不但见到了本朝的两位殿下,还有幸见到了央金公主。”
“是吧,我与你一见如故,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
央金公主颇有兴趣的打量她的腰际,那处锦腰带里是怎样藏得下那般锋利的软鞭?
“我娘亲叫人缝了个暗扣,平时带在身上,一点都看不
出来。”
林诗语伸手笑眯眯地拍向自己的腰际,没有了内力加注的软鞭正细软如丝地缠在她的腰间。
林诗音在一旁见央金公主很感兴趣,怕她对自家姐姐不利,便开口道:“臣女有幸,想请了殿下与公主去我们先前安置的地方歇歇。”
她抬手一指,正好,看到苏君豪从人群的另一处挤了过来。
“我说你们可走得真快,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这边来了,害得我一顿好找。”
苏君豪又见得子桑宸颢等人在,再次与几个互相见了礼,又开口道:“我已经叫了小厮去软帐处收拾了,大家一起去那边歇歇脚。”
正巧,林诗语刚才与李鸿喻比斗一番有些渴了,心中不免有些急切,不由得加快了步伐,一不小心,到是绕到了众人的前面。
阮秀秀低声对林诗音道:“看那家伙,定是渴坏了。”
“二妹妹在外人面前怎能如此失仪。”林诗韵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是足够这一伙人都听见。
原来,她随林诗语来了后,子桑宸阳并没有像平日见面时那样,对她温柔体贴,而是当着她的面处处照顾着央金公主。
这不面扫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的面子,同时,她再次见到子桑宸颢,这个神秘的三皇子。
她的心里有一道直冲天际的强大念头,这男子与她有莫大的渊源。
林诗语她们搭的软帐,离此处不算太远,众人打算徒步而行。
途中,林诗韵几次找机会与子桑宸颢套近乎,奈何,他性子冷傲,一直木着个脸,不紧不慢地走在子桑宸阳的身后。
对于几次欲言又止的林诗韵,他是连一丝眼神都欠奉。
其实,他的内心并不像表面这般平静无波。
他看到林诗韵时,心里莫明的涌过一阵悲伤又有几分怨恨与愧疚!
他百思不得其解!
只不过,子桑宸颢是个意志坚定的男子,纵然是有这般不能言明的感觉,他依然平静、有力的迈着步子。
林诗韵的媚眼算是抛给了瞎子看。
而走在一起的子桑宸阳,因要照顾央金公主的感受,到是很少分心到林诗韵的身上。
大约,在他的心里,林诗韵已经是板上钉钉儿的了,左右是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因此,他的态度让林诗韵心中很是不快,而她不快,能发火的就只有自家的几位妹妹了。
所以,当她看到林诗语一点都不惧这几位有身份的大人物时,那刺人的话就脱口而出了。
林诗语闻言回望她一眼,道:“我刚才大比一场,可是渴坏了,走快几步想去喝水,有什么不对?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为了那破规矩非要把人渴死不成?再说了,想必两位殿下与公主也不会计较本姑娘的失礼之处吧。”
什么破事,当她真笨咩?到觉得林诗韵就没有一天安安生生地待着过……
再说了,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几人又在玩什么你喜欢我,我喜欢她,而她又喜欢的是……
央金公主
喜欢谁?林诗语发现,这里是个破洞洞,她还没发现这位傲娇公主喜欢上哪个男子了。
阮秀秀拉着林诗音加快脚步走到她身边,伸手一揽她的肩,说道:“好闺蜜,渴了早说啊,我定会打发人给你端水来。”
林诗音在一旁凉凉地补刀:“明明我们只顾着看热闹,到是把这事给忘了。”
林诗语对自家妹妹可是真心疼着,伸手摸摸她的头道:“不碍事,香果与香菜已经去煎酸梅茶了,等我们走过去,正好端来喝了解乏。”
林诗音闻言便有些责怪自己设想不周,林诗语不愿她埋怨自己,便拉了她说着四周的景色。
这一路行来,到是十分趣了。
林诗语、林诗音、阮秀秀成了一路人。
子桑宸阳与央金公主结伴而行。
子桑宸颢是个孤傲性子,自然是与他的好基友苏君豪同行。
只剩下林诗韵穿着绣花鞋,迈着小脚在后头紧追不舍,连扶着她的彩玉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刚才说的话得罪了在场的所有人。
子桑宸颢是头一个不高兴且讨厌她说那话的人。
剩下的人自是不用说,同样不喜林诗韵带刺的话,众人便有意无意间随了前头带路的林诗语加快了步子。
“姐姐,你说咱大姐姐是想干什么?”林诗音走在林诗语的左手边。
“干什么?她还能干什么?”
阮秀秀侧头看向左手边的两姐妹,借着眼角余光瞟向后头,道:“能干什么,我就觉得奇怪了,先前明明对你家表哥粘着不放,现下眼珠子又在二殿下与央金公主之间来回溜,哦,还忘说了,她是不是也瞧上了三殿下。”
林诗语傻眼了:“她能吃得下吗?”
林诗音听了笑骂道:“姐姐,你又说粗话了。”
阮秀秀低头耸肩暗笑,这丫头说话越发有趣了,明明是在笑话林诗韵三心两意,花痴病十分重,偏还要绕着弯子笑话她。
“胃口到是蛮大,没看到咱们温柔多情的二殿下,对那位公主正情意绵绵吗?”
“真哒?”林诗语扭头问她,哎哟,这一个两个都是鬼迷心窍了不成,都往那二皇子身上扑去。
林诗音也问:“秀秀姐,那这么说,二殿下与咱大姐姐还真是很般配呢。”
林诗语轻笑低语,道:“一个好女色,一个贪男颜,半斤对八两,不对,是王八瞪绿豆。”
“哎呀,别说了,他看过来了。”阮秀秀本听得津津有味,却不想,正好看到子桑宸阳朝这边看过来。
“所以说,三个女子一台戏!”林诗语点头做总结陈词!
“林二姑娘,你们在说什么?”子桑宸阳觉得这几个丫头暗地里嘀咕的,准不是好事。
林诗语脸皮子厚,笑嘻嘻地答:“我们在议论着,等午时了,去明香楼搓上一顿,如今阳春三月正值鲈鱼肥美时。”
她其实纯属瞎扯,光会吃哪里分得清鲈鱼是几月肥。
以前听子桑宸颢提起是春天,到是听入了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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