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接踵而至,慕容晴不得不感慨沈天瑜的本事之大;她千翻算计着回击,沈天瑜却是一个晚上就部署完毕。
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慕容晴这会真的觉得就像是一场梦;更怕一眨眼这一切就变成幻影。
慕容晴这模样,令沈天瑜目光如水,着她的面颊,目光缠绵“晴儿,为夫让你受尽了委屈,虽然现在还不能让你安心过日子,却能尽我所能的保护你。”
温润的话,饱含着太多的情意;慕容晴心底的那份满足,难以表述;轻轻的闭上眼睛,感觉着他的这份温情。
想到赵欣的伤,慕容晴这才睁了眼“听东玄所说,赵子欣在夫君手上过不了三招便被擒?”
问这话时,她眼里满是兴奋;那模样实在是太让人喜爱;沈天瑜轻笑一声,捧着她的脸,却是摇了摇头“我出事的这几年,天玄、地黄在赵子欣手上吃了太多的亏;东玄更是好几次从赵子欣手中死里逃生;若非赵子欣顾忌我与他之间的协议,早便将天玄、地黄给吞并了;东玄那话,只是在恶意的抹黑。”
“……”满头黑线,还真是看不出东玄那么冷傲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想了想,也不对啊,没理由东玄那么说,清羽也不反驳啊?
这么一问,沈天瑜眸子便暗了一下;只怕清羽是有意让她忽视赵子欣的存在。
想要问她,那夜在皇宫,她与赵子欣、清羽到底出了何事?可是这话到了嘴边还是给咽了下去。
自打那夜之后,直觉清羽有些不同;这些日子也特意观察了一下清羽,却是没发现什么异样。
一个赵子欣便是威胁,若再来一个清羽,以他此时这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情况来看,怕真是难以防备。
见沈天瑜不回话,慕容晴便是狡黠一笑“夫君不用谦虚啦,那赵子欣肯定不是夫君的对手!既然如今有了东玄,何不将赵子欣给遣了?”
她总觉得赵子欣邪气的很,脾气也是时好时坏的;如今既然有了东玄,赵子欣也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慕容晴如今对沈天瑜那是抱着百分的信任,毫不夸张的说,她将一切都交付于他;心中有他,信任于他,如今见证到他的本事之后,更是对他佩服不已。
面对慕容晴的这份信任,沈天瑜心中虽是高兴,却也必须矫正她的盲从“晴儿,你听我说,我与赵子欣的功夫不相上下,我之所以能赢他,是因为我知晓他的短处;他的势力亦是与我旗鼓相当,因为是世代经商,所以我的势力虽有涉及江湖,更多的是却是在商场;换句话说,赵子欣在江湖上跺跺脚,江湖便是一番腥风血雨;而我只要在纸上勾勾画画,整个大汉的商局便会一片混乱。”
“但是,你们都不涉及朝廷;虽说表面上看起来与朝廷是互不干涉,却又是鱼与水的关系;所以朝廷拿赵子欣没办法,太子与你也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她总算明白为何沈天瑜与二皇子说话时,不卑不亢,连下跪都不曾;既然是合作的对象,便没有尊卑。
知晓这一点之后,慕容晴便觉得这二人真是越来越难以看清。不过,这与赵子欣留在沈府有什么关系?
“既然赵子欣势力于江湖,对夫君也没有什么用处,何不将他给遣了?”
她这般一
再的想将赵子欣给赶出府去,令沈天瑜心中甚是安慰,捧着她的脸,便是一个吻落下。
慕容晴正等着沈天瑜的回答,沈天瑜却是将时间拿来这般的浪费了;虽说……嗯,虽说……她对他的这份亲近也不抵触,可是时间不允许啊!
果不其然,当他一个吻之后,目光便再不睿智,那一片的清明让她心中叹息;而沈天瑜却是眨巴着眼,此时他的唇尚未离开,而他却对这份温情极是喜爱一般;糊涂的人,却也知道想要温存,一个吻便是从清醒之时到糊涂,结果糊涂之后再次继续。
吻够了,沈天瑜这才眯着眼,气息不微的看着慕容晴“娘子,你好甜啊!”
面色陀红,面对此时的沈天瑜,慕容晴可真是无奈不已;轻叹口气,靠在他怀里,“虽然是这样,晴儿已经很满足了。”
是啊,很满足了,虽说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却总好过之前那般不傻便疯。
沈天瑜虽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却是爱极她此时面红的模样;双手环在她的腰身,享受着这安静的时刻。
东玄像个石雕一样的守在门外,冷冷的看着远处房顶之上的清羽;那晚没打成,他始终手痒的想要再与清羽过过招;打不过赵子欣,可跟清羽过招,却是旗鼓相当。
怎奈主子吩咐了,没有夫人的命令,不许往养生院跑;这几日早晚清羽都会站在那养生院的屋顶,就似故意在挑衅着他一般,这让他很是郁闷。
“少夫人。”翠儿端了两碗避暑甜汤,见着二人那温情的画面时,轻轻一唤“最近这日头是越加的厉害了,老爷亲自交待要少夫人要多注意身子。夫人也说少夫人若是疲乏了,便与二少爷多休息休息。”
翠儿说这话的语气,颇为暧昧;一想到这几日与沈天瑜的亲近,慕容晴便是面上一红;听沈天瑜说,他已经将事情与沈老爷和沈夫人大致的说了一下,倒也没说别的,只说这些日子清醒了不少;慕容晴猜测,他定是与二人说了别的,比如说……圆房……不然,以沈老爷忙的焦头烂额的情况来看,是不会特意交待翠儿这些事的。
虽说二人还未圆房,她知道沈天瑜这是在做着准备,若哪日他觉得危机解除了,便……
想着想着,面上便是越加的发烫,心中默念着:慕容晴啊慕容晴,你怎么这么不知羞了?
慕容晴这面色是越加的红,沈天瑜却是看的极是欢喜;这一欢喜着,便似吃糖一样的将她给吻着。
翠儿见此,忙将甜汤给放到桌上,悟着嘴便笑着出了房去。
哎,二少爷这几日可真是难得的消停;不出府,不闹事,清醒的时候就和少夫人在房里说着事;不清醒的时候却是缠的少夫人让人见着就脸红。
等啊等啊,慕容晴从日正时分一直等到傍晚,今日沈天瑜却是再没清醒;无奈之下,这才吩咐着碧儿上晚饭。
吃过饭,依旧是坐到塌上看着书;沈天瑜依旧坐到她身旁看着她。
一页书还未翻过,便听得院中轻微声响;抬眼看向碧儿“去看看何事?”
碧儿应了一声,便开门出去;没过一会儿就折了回来,那表情就有些不太自然“没什么事儿,就是东玄在练剑。”
练剑?碧儿肯定是在说谎!
放下医书,拉着沈天瑜正准备去门去看
看,碧儿却是挡在了门口“大小姐,真没事儿,这时辰也不早了,大小姐还是和二少爷早些歇息吧。”
碧儿从来不会这么挡着她,今日这么一再的阻止她出房去,必然是有事;正在想着,却听着外面之人一声**,下一刻一个人影就似被踢了进来一样。
当看清倒在地上之人时,眉头一裹“清羽?怎么回事?”
清羽悟着胸口,似有些吃力的以剑撑地站了起来“少夫人,主子伤重,还请少夫人到养生院看看。”
赵子欣的伤虽重,可她已经配了药了,没理由清羽还会大晚上的来这墨荷院!再者说,他来就来,怎么还被打的这么狼狈?
转眼看向立于门外的东玄,想起沈天瑜的话,也就无奈的一声叹;她不待见赵子欣,看来东玄也不待见清羽!
对赵子欣,她心里总觉得不是很愿意见着;可清羽不同,清羽几次三番救了她,还每次都是险些丢了性命,这份恩情,她是记得的。
见清羽面上尽是恳求,慕容晴便狠不下心来“好!”
碧儿见慕容晴拉着沈天瑜出了房时,狠狠的瞪了一眼清羽,放低了声音问道“你是故意的吧?这么晚了叫大小姐去养生院,一定又是赵欣的鬼主意!”
清羽看了一眼碧儿,却是并不说话;当他走到东玄跟前时,面上哪里还有难受模样?只是孤傲的看了一眼东玄,语气颇为平静“许久未见,你也没什么长进嘛!”
说完这话,抬步就出了墨荷院。
清羽跟着慕容晴离开,东玄自然不会呆在这里,自然是跟着而去。
当慕容晴拉着沈天瑜到了养生院时,赵子欣正半躺在床上若有所思;见着慕容晴进来,也没说话;当见着清羽进来时,这才转眼看向几人“怎么出去这么久?”
这语气似颇为埋怨,但这种感觉让人觉得极是暧昧。
清羽忙上前两步“主子伤未好,属下去请少夫人来看看。”
“叫她有什么用?过两日待我伤好些了,我们自己打包滚蛋,也免得别人来撵。到底不是沈府的人,遇着个过河拆桥的主,也只能认命了。”难得的,赵子欣语气不尖锐,反倒以是有些认命的感觉。
慕容晴可不觉得赵子欣会有这种认命的心态,她还没撵人呢,他就开始安罪名了;若真个开始撵人,指不定怎么说她背信弃义了。
走到床前,示意给他把脉,赵子欣将手伸了出来,看也没看慕容晴一眼“能让医圣的徒弟亲自看诊,倒也是我赵子欣的福气。看来在这京城啊,我也是呆不了了,倒不如回到山庄去,这个时节倒是子葡结果的时候,好几年没吃着了,倒是有些想了。”
听这语气,就似浪子思乡一般,慕容晴只觉得今晚的赵子欣实在是太过诡异了,既不讽刺人,也不挖苦,更没有趾高气扬;这可与他自负的性格格外不符啊!
虽说觉得赵子欣太过诡异,却也没心思过问;“你恢复的还是不错,这些日子多吃些补血的东西,失血太多,也不是一两日能补回来的。”
她其实很想问,以他与沈天瑜旗鼓相当的功夫,为何会被沈天瑜给伤的这么厉害?这两日她也问过几次,可沈天瑜却只是笑而不答,那高深莫测的模样,越加的让她想要知道答案。
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就问上一问?
(本章完)
下载【APP】官网:..无广告、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