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杨子智一日膝下无嫡子,便一日无法继得世子之位。
杨子轩再次坚定地回道:“儿子无意于此。”
而一众宗亲们及杨君辉见杨子轩并无意继世子位,也不多言,不过是又围了上来道喜一番。
木柔桑这头也是被一干夫人包围了,一直说到嘴都脱皮了,才打发走这些人。
“咦?祖母呢?”
夏语在一旁俏笑道:“老太君见少奶奶很是忙碌不欲打扰,便自个儿带了含香姐姐几个先回去了,还说明日少奶奶有得忙,今日便不找你继续打马吊了。”
“知了!”
木柔桑见杨子轩也过来了,忙迎了上去,笑道:“夫君!”
“明日要劳烦娘子了,我已打发人去了明香楼,明日从两个酒楼里各抽调一个掌勺的厨子来府中做素菜,你且看着安排一下。”
杨子轩神采飞扬,比往日到是轻松了不少。
她笑道:“恭喜夫君了,对了,先前听说父王明日便欲请旨册封?”
“嗯,族谱上已写上我娘为平妻,只等父王请旨后再添上封号便是了。”杨子轩最在意的却是能将自已亲娘迁入祖坟,享受杨氏烟火供奉。
木柔桑又道:“咱们回去吧,婆母知道必会含笑九泉,眼看再过一个多月便是三月三祭祖了,迁坟之事怕是来不及了。”
杨子轩笑答:“不必赶,迁坟修葺之事还需得拿个章程出来,对了,明年清明若得了闲,我看能不能告个状,陪娘子归故里祭祖可好?”
她回眸甜甜一笑,尽管她不曾见过那双父母,却不防碍杨子轩尽给她脸面,笑道:“好,明年正好春日里归去,那时正值桃花烂漫时,到是又能动手酿上好些桃花酿了。”
杨子轩得意地说道:“依娘子所言,明年的桃花酿咱们便埋在桃花树下,待到咱小闺女出嫁时再拿出来饮。”
囧!娃娃还是没影儿的事呢!木柔桑知趣的闭紧了小嘴巴!
“三少爷,三少奶奶,王爷请你俩去前院的南书房!”一位小丫头这时走过来请两人。
“父王?可知是何事?”杨子轩剑眉轻皱。
“回三少爷的话,王爷不曾交待是何事,不过,奴婢瞧王爷神色不似生气。”那小丫头乖巧的回应。
木柔桑从怀里摸出个小荷包打赏给她,笑道:“到是个机灵的。”
“你前边带路,娘子,咱们快些过去吧,说不定会有好事。”杨子轩朝她眨眨眼,又示意小丫头前面带路。
木柔桑想问他是何好事,又想着左右等会子就知道了,索性不去问他,到是惹得杨子轩频频朝她望来。
“我不问你到是耐不住了,不如你先告诉我吧!”
杨子轩摇摇头,回道:“说了便不灵了,还是快些先去父王那里。”
两人从后街行至忠亲王所说的南书房时,已过了快一个时辰,两人到时,忠亲王也不过是比两人先到一步。
见到杨子轩与木柔桑过来,示意两人上前,方才说道:“原先为父一直驻守边疆,
却是不知那歹毒妇人竟是如此无情。”
木柔桑悄悄抬起眼,见忠亲王一脸悲愤、懊悔,不知这里头有几分是真意?又或杨子轩若不是如此争气,只怕也不会有今日之事,而忠亲王妃,她的嫡婆母只怕还是高高在上。
杨子轩闻言泪满衣襟,哭道:“父王,这不是您的错,当日刘家势大,儿子便是心中再清楚曲折事非,却也是敌不过嫡母一手遮天,能活到今日却是侥幸!”
“是啊,父王,你莫要难过了,嫡母如此行事却也是欺上瞒下,好在夫君是个机灵的,才躲过了万般险恶,早闻婆母是个敦厚贤良的,却是可惜了......”
木柔桑虽捉摸不透忠亲王的心思,却也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于是便在一旁帮起腔来。
忠亲王这几年在家中所见所闻,尤其是杨子智的性子很是令他不喜,也越发觉得忠亲王妃是个不会教子的。
如今,木柔桑却是适时的提起已过逝的刘姨娘,却是叫他很是想念那个温婉美貌的女子,又见得杨子轩悲痛万分,这心下便又软了三分。
木柔桑悄悄抬起眼,见忠亲王一脸悲愤、懊悔,不知这里头有几分是真意?又或杨子轩若不是如此争气,只怕也不会有今日之事,而忠亲王妃,她的嫡婆母只怕还是高高在上。
杨子轩闻言泪满衣襟,哭道:“父王,这不是您的错,当日刘家势大,儿子便是心中再清楚曲折事非,却也是敌不过嫡母一手遮天,能活到今日却是侥幸!”
“是啊,父王,你莫要难过了,嫡母如此行事却也是欺上瞒下,好在夫君是个机灵的,才躲过了万般险恶,早闻婆母是个敦厚贤良的,却是可惜了......”
木柔桑虽捉摸不透忠亲王的心思,却也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于是便在一旁帮起腔来。
忠亲王这几年在家中所见所闻,尤其是杨子智的性子很是令他不喜,也越发觉得忠亲王妃是个不会教子的。
如今,木柔桑却是适时的提起已过逝的刘姨娘,却是叫他很是想念那个温婉美貌的女子,又见得杨子轩悲痛万分,这心下便又软了三分。
“罢了,今日唤你俩过来,是因听轩儿说过,纳吉、大定礼都是他自己掏的银子,想来那时他手上银钱必是不多,到是亏待了媳妇。”
说到这儿他又思及当日,便是自己却是因地位高差而反对,如今看来,杨子轩便是有心想攀高枝怕也是拿不出合适的彩礼金。
木柔桑听了他的话,笑得十分开心,越发乖巧起来,说道:“今日一直忙着夫君的事,想来父王与夫君必是饿了,媳妇已打发了丫头去端了些新做的点心来。”
忠亲王原还不觉得饿,被她提起顿觉腹中空空,便道:“你到是个有心的,咱轩儿挑媳妇的眼光不错,哈哈,且叫人快些呈上来,咱爷俩也有许久不曾在一起进食了。”
木柔桑是媳妇子,这两个大男人吃东西,她便只能在一旁瞧着,伺候着,
不过,今日她心情很好,也不计较这些,忙唤了夏画、夏荷端了素点进来。
又亲自为两人摆上碗筷于八仙桌上,再沏上一壶上等金骏眉,顿时,屋内荡起清雅的茶香。
忠亲王招了杨子轩一起坐在桌子旁,两人方才一边吃茶一边说话,木柔桑十分小意的在一旁为两人湛茶倒水,却是悄悄地竖起两只精灵耳,偷听忠亲王想说些什么。
忠亲王吃了两块点心,又喝了两口茶汤,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轩儿心中可是不满为夫不处置了那毒妇?”
杨子轩放下筷子,方才认真的答道:“若说无埋怨那便是假话,杀母之仇岂能共天?不过,父王暂不处置莫不是看在四妹妹与大哥的份上?”
“确实是看在你四妹妹的份上,如今新皇登基却迟迟不册封皇后,哼!却是小瞧了我忠亲王。”
忠亲王招了杨子轩一起坐在桌子旁,两人方才一边吃茶一边说话,木柔桑十分小意的在一旁为两人湛茶倒水,却是悄悄地竖起两只精灵耳,偷听忠亲王想说些什么。
忠亲王吃了两块点心,又喝了两口茶汤,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轩儿心中可是不满为夫不处置了那毒妇?”
杨子轩放下筷子,方才认真的答道:“若说无埋怨那便是假话,杀母之仇岂能共天?不过,父王暂不处置莫不是看在四妹妹与大哥的份上?”
“确实是看在你四妹妹的份上,如今新皇登基却迟迟不册封皇后,哼!却是小瞧了我忠亲王。”
忠亲王提起此事顿时怒气冲天,而新皇登基后便有过河拆桥之势。
“父王一时捏住兵权,皇上怕是一日睡不安稳,不知他为何不立四妹妹呢?”
杨子轩很清楚当今所谓的新皇并没有立住脚,至少,定王、锦王、襄阳王这几人怕是要拿此事做文章,至今无人闹腾不过是因为先帝的七七之数未过,此时闹起来,便会给敌人把柄,应此,各藩王却是暂时按兵不动。
“哼,还不是瞧着自己坐上了那位子,不过,为父自有办法叫他立了你妹妹,而那毒妇的事只能暂且缓缓,更何况刚把你立为嫡子,你妹妹又不曾上位,于她休不能休,下堂不能下堂,若是与她合离,怕是会要贻笑大方。”
忠亲王说到这儿,却是奇怪地说道:“这事儿若不处理,你心气儿怕是难平,若处理了,你大哥与你四妹妹面前我又难交待,所以......”
杨子轩脸子一冷,问道:“父王的意思便是由她去?”
“此事急不得,那毒妇留在家中也是个祸害啊!”忠亲王见他不退让,便知今日须得应承下来,便又道:“且让我先细细思量一番。”
杨子轩闻言不再说话,若对忠亲王逼得太紧也是不好。
“为父对于那毒妇一时却是难办,也知这些年亏欠你太多。”
忠亲王现在出门,人人见了他都少不得赞扬一番杨子轩,却是对于杨子智皆似遗忘了一般,由此可见杨子轩有多出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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