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景淮派出手下去刺杀的当晚,天象奇异,于锦双与他再次交换身体。
于锦双一夜睡到清晨,睁眼看着眼前的事物感觉奇怪,怎么房间好像不一样了呢?
她皱着眉头疑惑,起身只见眼前看到的很熟悉,这不是王府的房间吗?
她惊讶地瞪大眼睛,很快反应回来,她与楚景淮再次交换了身体。她兴高采烈地笑出了声,没想到上天有眼,让她有机会再回到这。
“不知道哥哥的伤势怎么样了?”她担心于西陵,那日他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受伤,她在离府时只知道他捡了回条命,但不知情况如何。
正好这次回来她可以关明正大地去看望他了,她兴奋起来。
她起身,听到外面悉悉率率的脚步声,随后一群下人进来伺候她起床。
也不是没试过,她之前换身的时候都是这么伺候的,便习惯得任由他们伺候了。
“王爷。”手下走了进来,正想禀报她刺杀的情况:“人手都已准备好了,不知还有什么变动呢?”
于锦双不知他口中说的人手就是要刺杀自己的人,想着应该是楚景淮要做什么事。
“就按之前吩咐的去做吧。”她不愿露出马脚,随便说了一句逃过这个话题。
“王爷,您难道就不再考虑一下吗?”手下经过一夜的思量,总觉得今日刺杀成功,他日后定会后悔的,于是便想再试探他,看冷静完一夜之后的他会不会手下留情。
但今日的王爷早已不是楚景淮而是于锦双,她甩手一挥,不满地说道:“本王都说按照之前的吩咐去做了,你怎么还那么多话呢?”
他感觉今日的王爷怪怪的,但被教训一顿后立马乖顺:“是,王爷。”
于锦双心大,以为只是些小事,但没想到这背后竟是要刺杀自己的大事,摆摆手让手下下去准备起来了。
“王爷,是否要传早膳?”有下人进来询问。
于锦双想着去看望于西陵,连同早饭也在他那解决了。
她摆摆手:“让厨房往于将军那送早饭过去吧,本王在那解决。”
她起身,去往于西陵的院子。
于西陵没想到楚景淮这么快来找自己了,还以为是于锦双的事情有下落了,她一到拉着她问:“王爷这次来可是小妹的事情有了消息?不知王爷准备何时将她救回来?”
于锦双听着他的这番话,内心被触动,没想到自己还有人惦记,差点感动地哭了。
“锦双她……在宫中很好,于将军不必挂怀。这救她嘛得从长计议。”她也不知道楚景淮是怎么打算的,只能慌里慌张地找了话说。
他失落地点了点头,想到皇宫也不是可以乱来的,便不再为难他了。
“于将军身上的伤可好些了?”她关心地问道。
于西陵笑着摇头:“没大碍了,就是那日和宫里的人交手伤口崩裂,受了几日的罪。”
宫里的人?他什么时候跟宫里的人交过手?于锦双不知道其中真相,疑惑地问道:“于将军伤口崩裂是何时?”
他笑了起来,假装惊讶地说道:“王爷不记得了吗,那日王爷还在这跟我说这都是小妹与楚晟潮的计谋,他派人来府上救小妹的。”
原来那日发生了这么多事,她被打得昏迷了,也不记得事情,一觉醒来就在宫中了。
而且楚景淮也误会她和楚晟潮的关系了,虽然一开始有预料到,但是她在亲耳听到之后竟觉得内心很悲伤。
“于将军用过早膳了吗?本王今日刚好来,就同你一起用吧。”她想与他安安静静地用一次早膳。
于西陵点头,她转头使了个眼神给下人,之后早膳由他们一道一道地传了上来。
那日找了于锦双的麻烦过后,齐妃便被楚晟潮下令禁足在承苑宫内,每每想起他说过的话,心灰意冷的。
同住在承苑宫的婉婕妤替她感觉到不值。
“娘娘,你年少便跟在皇上身边,如今他却因一个女子对你恶声恶气,将你禁足于宫中,妹妹都看不下去了。”婉婕妤是在楚晟潮夺位后被父兄送进宫来承他欢心的,只是他对她不冷不热,全仰仗齐妃对她的照顾。
齐妃现在心灰意冷,郁郁不欢:“本宫早就失了圣心,本宫还能有何求?”
婉婕妤安抚她:“娘娘,皇上只是一时气话,依妹妹看,定是那个妖女妖言惑众,才致使皇上对您心生厌恶。”
所以她决定为齐妃报仇,去找于锦双的麻烦。
想到了自己的下场,齐妃担心她:“千万不要冲动,皇上对她欢喜得很,就怕连你也遭了罪。”
她摇头道:“娘娘,她会装可怜妹妹也会。这等妖女就欠有人收拾!”
一早,婉婕妤就出现在了院子里,因为担心楚晟潮会得到消息,一来她就将小院的门关上了,谁都不允许出入。
“奴婢参见婉婕妤。”在院里伺候的宫女快步上来拜见她,询问道:“不知婕妤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宫女了解她是与齐妃一派的,看着她的架势,担心起于锦双的处境。
“本宫要见住在院里的女人,叫什么来着?”她仔细想了一下:“叫于锦双吧?”
宫女为难,不出声。
“本宫亲自来见她,她不亲自迎接就算了,现在晾着本宫,是给本宫脸色看吗?”婉婕妤故意撒泼道。
宫女连忙回报:“婕妤,于小姐还未睡醒,不如等她睡醒,婕妤再来?”
她的本意是想先应对婉婕妤,待他们上报给楚晟潮,让他去处理。
只是婉婕妤听到她的一番话,立即赏了一巴掌:“贱货!本宫是你敢使唤的?况且本宫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竟敢让本宫跑来跑去。”
今日她必定是要见于锦双的!
院里房间,楚晟潮睡在床上,听着外面传来的吵闹声,感觉心烦,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女人的叫声?”他记得府上丫鬟都很规矩,若是生了嫌隙也不会在他的面前吵起来,所以他的院中没理由会这般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