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了询问了一些近况,他们便起身告辞。
从宋家出来,南烟和助理交流了一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跟原有资料上记录的一样,人格分裂,时重时缓,还有就是特别胆小很容易受到惊吓。
前者她和助理都没看楚来,候着倒是表现的极其明显。
她形容的一点都没错,像只小兔子,还是那种易主出狱惊吓之中的兔子,仿佛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把她吓掉魂的那种。
至于严重……
这一点有待考证,实在是匆匆一面什么也没看出来。
不过,南烟倒是记得她上楼似的那个眼神,怯生生的眼底还藏着什么一般,好生奇怪!
“我觉的最奇怪的就是佣人带我们去看的卧室!”助理说道,“南姐你看,整个二层右边的房间全是打通的,明显的三种格调,灰色系是男人住的,暖色系是女人住的,另外还有书有办公桌的肯定就是书房。”
“你说奇怪不奇怪?”
“奇怪!”南烟点头,助理这点倒是和她看法相同,“不过你当时怎么不问宋子瑜?”
助理,“……那您不也也没问吗!”
南烟理由充分,“我不懂怕唐突!”
“老板,你”助理冲她比了个手势,“牛!”
没见过连自家业务不懂还大言不惭的老板。
宋家派了司机,送他们各自回去。
“我不用了,你先回酒店吧,有情况随时联系!”
助理上了车,南烟摆手示意她先走,秦薄桓发了信息来,说已经让司机来接她了。
那是二十分钟之前得消息,估计也跨到了。
那时候,秦薄桓大概也才到家,还被一群主管缠着脱不开身吧?
“太太,请上车!”
熟悉的车子停下,车窗司机熟悉的脸孔。
“谢谢老李亲自来接我!”
南烟对他亲切道。
“秦太太难道不感谢我么?我也是亲自来接秦太太回家的~”
车门打开,那人的身影缓缓从车内走出来,出现在眼前,笑声温柔,勾唇戏谑道。
南烟高兴的弯起眼眸,伸手一下扑进他怀里。秦薄桓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抱了起来。
“感谢感谢,感谢秦先生百忙之中来接我!mua~”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下,南烟抬起腿勾出他的腰,“意外还意外,秦先生有空来接我!”
有那么多人围着,分身无术他是怎么做到的?
“工作永远没有秦太太重要!”秦薄桓笑着蹭了蹭她的额头,低声戏笑道,“毕竟我现在给秦太太打工,所有的工作都是为给秦太太卖力……”
南烟瘪了嘴,“哼,不正经!”
他所有资产受益全是她不错,可那么多财富从天而降她也不敢要啊!
害怕!
“不怕,有老公在!”秦薄桓低声笑她。
“好了好了,我们回家吧!”
哼,听得出来他在笑她,真是的。
“好,抱紧我,小心碰到头,老公现在就带你回家!”
秦薄桓伸手护着她的小脑袋顶,小姑娘一听说会碰头,立刻就缩紧了脖子,身子卷成一团,跟只软乎乎的小猫咪似的,乖巧的不行。
车子平稳而快速的飞驰在马路上。
“烟烟,乖乖坐一会儿变乱动,我们很快就到家了~”
小姑娘兴奋地坐在他腿上都要上蹿下跳的不让人省心,秦薄桓一边身后护在他头顶,怕她磕着,一边还担心她从身上掉下去,腰上手臂得抱紧。
忙的身上都出了汗。
“咚!”
一个没及时护住,还是让她磕了下,南烟捂着脑袋这才开始老实起来。
“吃了亏才知道老实了!”
秦薄桓心疼的轻责她,单掌覆在她发顶轻轻地揉着。
南烟撅着嘴,模样老大不高兴了,可对他的责问她无话可说啊。
百无聊奈的往他肩头一趴,她哼哼唧唧的表达不满。
秦薄桓笑了笑,纵容她的小脾气,何况这小姑娘自己都不知道该跟谁声闷气呢!
“不如烟烟跟我说说刚才去宋家的事吧,都看出什么了?”
她闷不吭声的有一会儿了,秦薄桓出声问道,坐在车里远远的就看见他和助理站在门口讨论。
南烟果然就来了精神,“说起这个,还真有个问题要问你,宋家二楼为什么房间都是打通的?宋子瑜和兮安不是兄妹吗?他们住一间房?”
就算再怎么照顾方便,也有点不合理吧?
“安安的病离不开人照顾,子瑜为了方便照顾就让工匠把房间都打通了!”秦薄桓笑道,“他们不是亲兄妹,安安是捡来的,她原来的名字也不叫兮安。”
南烟兴致更甚,“豪门隐秘呀!”
怪不得抱臂性那么强,一手资料全在穆弯弯那,他们看到的不过是一般客户档案。
“你呀,没心没肺!”
见她两眼发光,秦薄桓笑着点了下她的脑门,骂道。
“哎呀,我知道是有那么一点点啦!”南烟不好意思的扒拉了下被他弄乱的头发,“不过,我这不也都是为了有助于治疗嘛!你刚刚说她原名不叫兮安是什么意思?”
“这也有助于治疗?”
秦薄桓挑眉,不信。
“当然!知道前因后果更有助于了解病情嘛!”南烟赶紧点头,催促他“,你快说,快说!别总是话说一把让人着急!”
“宋家子嗣单薄,兮安是子瑜捡回来的,所以对他比较依赖,后来宋家添了为小姐,因此为他们分别取名,陆兮和宋安安。”
“所以她叫宋安安?”
闻言,秦薄桓忽的轻笑出声,“是陆兮!”
小迷糊,宋家的千金才会姓宋。
“哦哦!”南烟恍然,“我的意思是她的名字来自陆兮和宋安安两个人,所以人格中的另一个是宋安安?”
根据助理收集来的资料中,关于宋家都是些最基本,豪门秘辛什么的一概没有。
里面关于宋安安的介绍只有简短的几句话。
五年前死于学校的一次郊游活动。
南烟赶紧拿起手机,准备查询一下,看看有没有报道,毕竟五年前,她还不在京都里,又是一无所知。
“不用查了,网上没有新闻。”秦薄桓按住她的手,“安安有哮喘病史,五年前学校组织郊游,她和陆兮一起误入迷障山,哮喘发作没能得到及时救治。”
教育处和学校因失察之国全体撤职,所有的新闻和报道也是他一手帮着压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