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长飞机的半小时前南烟终于睡着了,所以从机场到庄园的一路都是毫无知觉的。
临近傍晚才悠悠转醒。
“睡醒了么,秦太太?”
秦薄桓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推门走进来,果然看到床上的小姑娘已经坐了起来,两只明亮清澈的大眼眸目不转睛的打量着陌生的,看着坏境,如同山间小鹿般迷懵,充满着好奇……
其实,是迷糊的小模样像误入凡尘的精灵,看着惹人欢喜爱慕……
“我们,已经到了?”
张了张嘴,南烟问他。
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是昏黄的,房间内被铺洒了一层暖暖的阳光,显得柔软而温馨。
从房间内的装修和摆设来看,应该是已经到了庄园了。
“嗯!”秦薄桓走过去,起身将她抱到床边,蹲下了身子那鞋子给她,“离吃完饭还有一会时间,我先带你去庄园看看?”
“嗯嗯!”
南烟点头,赶紧穿好鞋子,拉着她走到床边,看外面的绚丽落日光辉下满眼葱郁的景象,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法国偏远的一个小镇,气候偏暖,有很多鲜花都应经开始盛放了。
田园景致确实是美的独一无二的。
可一出了门,南烟光环着院子跑了一圈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想动了!
忍不住感慨,“这也太大了吧?”
紧紧一个别墅的院子就这么大,山庄的话……不会是把一个小镇都买下来了吧?
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抬眸看着刚才闲庭信步,一看她坐地上就快步走来的男人。
“没有全部买下来,不过也差不多!”
秦薄桓笑着伸手要拉她起来,虽然气候温暖,但地上刚下过雨,湿气未干。
南烟正要把手递给他,听到后半句,一下没忍住卷起四指冲他比了个你厉害的手势!
万恶的有钱人!
“秦太太,我的就是你的!”
秦薄桓抿唇轻笑,微微倾身,勾着她的腰轻轻一用力将人抱了起来。
他还能不知道这小姑娘表面上是在夸他,心里在骂他么?
“哼!”被他抱着,南烟轻哼一声,模样傲娇的偏过脸去,“秦薄桓,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当总统去?”
她还挺不服气的,急那么随口一说,结果那人思考了很久,最后认真的回答了她。
“如果秦太太想当总统夫人我可以考虑一下。”
南烟惊愕的瞠大了眼眸,“……”
怎么说的跟探囊取物还嫌弃一般的语气?
她说的可是总统,不是小皮匠!!
“秦薄桓?”
南烟盯着他左看看右看看,刚想问他哪来的这个自信,突然想起军政世家的秦家以及他无可匹敌的财富和地位。
他确实有这个自信和资本!
“乖,主要是当总统要对很多人负责,我怕秦太太吃醋”轻轻眯眼笑了下,秦薄桓咬着她的耳朵,嗓音低沉,戏谑般,“,而我只想对秦太太一个人负责~”
位高权重者,肩上所承担的责任更重,而他,直想做个小男人,陪在她的小姑娘身边。
“秦薄桓,这玩笑好没意思!”
南烟没好气的推开他,瞪眼,一会认真一会就开起了玩笑,说的不知道哪句是真的。
“没意思?”闻言,秦薄桓勾唇坏坏一笑,“那烟烟想不想做些有意思的事?”
他说着,低眸缓缓靠近……
炽烈的气息带着的木调香轻轻的喷薄在耳后跟出,烫的皮肤渐渐发红发热……
“不想!”南烟猛地推开他,逃离怀抱,往后退的远远的,视线警惕的盯着他,“秦薄桓,你,你,流氓!”
他伸手指着她,顺便看了眼四周有没有人出没。
他,他想乱来!
瞧她一副防色狼的小模样,秦薄桓掩唇笑了下,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捉回怀里,低头就在她唇瓣上狠狠吻了下。
“教过你很多次了,这不叫流氓,秦太太!”他笑,“有必要提醒太太一下,我们现在结婚了,我作为丈夫行使自己的权利,想亲近的行为叫做爱你,不叫流氓!”
他解释的很清楚很详细,她的小姑娘那么聪明,肯定一点就通。
“那你是想在这把我吃掉吗?”
南烟睁着大眼睛问他。
秦薄桓却笑着摇了摇头,一边抱着她往餐厅走一边俯身对着她笑了下,“要先把秦太太喂饱,这样秦太太才有力气喂饱我!”
南亚,“……”
感激埋进他怀里不出来了,说这么直白羞不羞?
……
院落里有单独为聚会而准备的露天餐厅。
旁边放着几张巨型长桌,铺着漂亮的桌布,上面摆放着当地的特色食物以及酒水,其中间或由鲜花点缀,看上去就精致而特别。
不远处的草地上还搭建了烧烤架,又厨师在一边忙碌着……
“我们要开party?”
远远的看见灯光璀璨一片,南烟就从那人身上下来,
其他人都经聚齐了,各自端了酒杯围坐在一起,荆向南的哈哈大笑简直是声声入耳,清晰无比。
“我叫人安排的,相信你应该会喜欢!”
秦薄桓笃定道。
走近了,南烟就丢开他的手,去往厨师的方向,景西抱着个盘子在等一块牛排。
秦薄桓一露面就有人在喊他了。
“大碧石,你要等一会而才能吃,这个是我的!”景西立刻护食般,“我和我哥连午饭都没有吃现在都饿瘪了。”
在飞机上吃了太多好吃的,中午放就没吃,谁知道晚饭要等这么久啊。
“不跟你抢!”
南烟轻嗤了声,转而去别处,谁都知道这里的鹅肝才是闻名世界的。
只可惜景西不喜欢吃,那就没人和她抢了。
只不过也要等上一等,美味才能做出来。
“在飞机上你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商陆一个在餐桌前挑选红酒,南烟随手捡了几样小吃,端着盘子走过去问题。
想继续飞机上没说完的话题。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商陆头也每台,手指略过一排红酒,仔细分辨他们颜色之间略微的差别。
“就是被秦薄桓打断那句话!”
南烟不相信他不知道,但既然他问她就说白点。
闻言,商陆动作停了下来,屈指弹了弹酒杯,恍然一笑,“原来是这杯!”
他举杯,“苏南烟,你要不要尝尝?”
南烟看他脸上终于挑到自己喜好的那种笑容,嫌弃的推开他的手,“你知道我的,没那么好糊弄!”
当然,除了秦薄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