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普通符文功能效果取决于单个符文的数量,精度,排序等操作,向鹤庆祝这种符文只是入门级的修行者在平日里能一次性刻画出二十至三十就是极限,但秦远为了更好的加固封印的持久度,一次性加就是完成了四十个。
“还有那一个阵眼就可以让地脉再次沉睡下去。”秦远指了指不远处的另一根柱子。
这也是原先地脉没有彻底将凶煞怨气给爆发的关键,但是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裂痕,显然也是支持不久。
“秦远,你坐下恢复一下,这剩下的一根让我来就行。”天行子看了一眼消耗过大的秦远,知道他刚刚加固符文之时这一定很是劳累,也是主动为其分担一下。
“好,来这是你的法器。”
秦远也是想都没有多想,就将三毛兽笔的法器递给天行子让他来继续下去,刚刚一半的的进度让他体内已有的法力也是消耗过半,连忙盘坐起开始恢复,而已经收手的鹤庆祝看着青峰针变化的立柱,不由感慨上面新增加的符文流光。
原本是他熟悉的法宝,其中有什么威能自然一清二楚。本以为只能到达法器中品就已经是极限,可是在秦远加上那金色符文流光过后,却是感应到品质又是提升一大节。
在围绕着青峰针观看几圈后,也是用法力再次将周围的泥石聚集一起,让其将表面覆盖起一层石浆,这样一来就会认为这只是普通的柱子而不会没事的来破坏封印。
拿回自己的法宝,秦远与天行子都没有注意到这中品法器上已经有一条细微的裂痕,就开始给另一只阵眼加固。
虽然上面裂痕累累,但比起秦远那样直接刻画新的符文要轻松很多,天行子没有向秦远那样奋笔疾书,反而是一掌轻轻拍在立柱之上,将表面一层摇摇欲坠的表皮给震落下来。
滑落后表面的石柱中同样有一件旗子类法器虚影在里面呈现,可是经过百年的怨气冲刷,早已灵气散尽,裂痕满目,疮痍的形象已然是要破碎。
“看来这就是那安魂六门的人所谓要寻找的神兵了,可惜了,若是他们知道这旗形法器根本不是他们能接触的东西会有何感想。”鹤庆祝也是来看一看近况,对之前赶尸匠所说来寻先辈神兵,原来就是这个?
“鹤道友不用如此感叹,人各有命,他们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要是真的破坏了石柱封印,那才是真正的大罪,还好天策兄将这种无知的败类等已经全部除掉,这样也就能更好的让封印无人能知道。”
鹤庆祝与秦远不同,一个没有真正游走于修行界的修士,是不会对手上多几条性命就要与人拉上仇恨,毕竟修行界杀人夺宝的事也不在少数,可这就是适者生存的道理。
从刚刚秦远怒应莫天策赌约的时候,天行子就看出秦远还把心态摆在世俗之间的条条框框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就算是一个散人,修士的身份已经不是那单人能够比肩的存在。
但鹤庆祝不同,一身同样果断的态度,让他尽显修士的随性,高傲姿态,所以天行子才会在其面前说出赶尸人几人被害那无关紧要的话语。
鹤庆祝虽然知道对方的意思,可也不答语这莫天策手段的冷库手段,在他心里就算对方该死也应该让对方明明白白,而不是直接出手结果。
天行子见鹤庆祝沉默不语,只是笑着耸耸肩,就在原先的法器上开始寻找自己该下笔修复的地方。
他没有秦远那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起手,反而像是欣赏杰作一般,在立柱之上东找找,西看看,每一笔就像是批改作业一样,把里面的不归正有损坏的地方给勾勾点点,每一处都很细腻。
天行子就如同画家一般没有多费多少力气都把原先已经破损的符阵黑修补完成,伴随着他灵气注入,石柱也是发出微光闪闪,即使没有秦远之前的金色华贵之意,也是清静和谐的一体。
伴随着完成,同一边的七口石棺上赤红色的流光符文,闪烁明亮,有着一股莫名的力量将自身包裹起来,棺中凶煞之气也不在向外流窜。
随着石棺完全下层,没有能量提供的赶尸匠,再也承受不起那莫天策冰封法力,不甘的狂吼一声,就伴随着冰封之中成为碎渣。
砰
中品法器三毛兽笔,也是在注入法力完成阵眼修复的一瞬间应声而断。
这一幕让天行子与鹤庆祝惊讶不已。
“我的法宝!”
此时的天行子心疼不已,要知道就算是他也才只有四五件随身携带的法器,而三毛兽笔虽然不算最有攻击,防御性的法器,可他的价值却是平日里功能最好的存在。
要知道,不论是炼丹,结阵,画符等都是要用符文来加强一折效果,而一件好的宝笔可以节省自身二层消耗,而且像修行界这种辅助功能法器价格可比飞剑等法器价格更高上几层,很难说买就买。
“天行子,你这法器怎么碎了?”一身无事的莫天策看到着被天行子是为心头肉的法器破碎,不由上前戏笑道。
两人虽然同行寻找异常,但心里随时都是在无形比较,现在看到多年的对手竟然损失一件中品法器,虽然不影响其实力,但也是看到那肉疼的表情,难得露出欣慰的表情。
这种看好戏的表情让天行子也是同样郁闷,好好的法器怎会如此突然损坏,自己可是使用多年。
唯一的原因就只有正在打坐恢复灵力的的秦远。
天行子,愣神的看着秦远,心中波澜四起,他震惊的想到之前那个连他都无法记忆的金色玄文,一定是其威能太过神秘,就算是法器也无法完全威能,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符文?
而秦远现在被天行子看成的是符文鬼才,天赋异禀的能手,而且秦远还如此年轻,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份,一个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