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端雅楠在讲诉一些秘闻之际,秦远也算是与其他人稍稍拉进一点距离。
可是金真古的灵力也不多,端雅楠本来还想让秦远上去展示一下修为,好让这几个还不知道秦远真正实力的几人明白明白。
却是被秦远也用传音给拒绝,理由很简单:“大哥我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一个队伍里一明一暗可以应对很多事情。”
端雅楠也是无奈,不过也是想通其中的道理,也就随了秦远的意,而是又上前独自开始操作。
飞行总共花费了两个多小时,这让秦远也是感觉到这路程都因为地面无限扩大而不知不觉已经影响到各个方面,不由想找个机会告知一下端雅楠有关那阵法结界里的危机,由端雅楠的身份去告知各大宗门这样对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随着时间,他们这支临时小队也是安全到达目的地上空。
透过千丈高空,何燕平一下兴高采烈的指向起下方的黑呀一片,你们快看那些是什么。
目光顺着她所指地方,众人也是凝神汇目的看去,根据端雅楠之前拿出的地图,默默的算了一下,这里应该就是那红线最前端开始延伸地段。
而下方还在不停移动的黑压压一片,通过秦远那超长视力下,发现正是由身穿神州军服的人群,不由给何燕平说道。
“看样子应该是神州军队正在那里做防御工事,你看从这里开始每隔十几公里就有上千人的部队安营扎寨,应该是为了防止里面与外面的人随意进出,毕竟突然多出来的土地也不知道是否有危险这样做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秦远的修为要比他们都高,看到的距离也是他们的数倍,只看到这连绵不绝的正在不停打桩挂网,刻注标语的军人,都是有纪律,有分工高效率的做事。
很难想象要将这条隔离危机,两端连接的距离在地图上直线起码要有一两万的距离,而现在出了外围的连成线的挂栏,秦远还看到每一个据点上钢筋混凝土的防御建筑也是不少,有不少哨兵也是开始巡逻保卫。
这才距离事情发生多久?一个月而已,这般强大规模的建筑就这样成了!不得不说神州基建狂魔的称呼不是盖的。
拥有超好视力的不止秦远一个,虽然没有他那般看得更远,但也能看出其中一些细节。
“现在的军事水平真是迅猛,短短时间就有如此规模的防御,这下就算有敌军到达也可以在控制范围内做出反应。”
“是啊,这样一来还可以让普通人无法进入,完全可以隔离保护起来,等我们进入过后就可以不用顾及太多的使用能力,也是大为方便。”
可不同与小邓小张两人对工事作用的评价,何燕平这个小妮子关注点却是与众人不同。
她两眼正聚精会神的看向下方在一个个精神抖擞,英姿飒爽的军人身上小声嘀咕:“这个,那个,还有那边的都好帅啊,特别是那个站在哨塔凝视远方不动的小哥哥,好想把他们全部打包带回去,就算天天看着也不嫌腻。”
秦远几人一听这话,都是白眼一阵一阵,这个小妮子竟然此时还在犯花痴,把这般严肃庄严的地方变成了她选美的海选现场,不由不语。
果然这些女人是如何也抵挡不住这些可爱人的魅力。
穿过这片被神州军阻隔的地段,来到新出现的大地之上,这让几人也开始了紧张起来。
这地方现在还没有人探索过谁也不知道里面有着怎样的事情。若是有倭国修士提早进入在路上埋伏那可就中了大奖。
新出现的无人区简直与被人类探索过的地方有天壤之别。
高山,密林,飞鸟横渡,就连一些走兽动物都是体型比普通的要大上一圈,没有被人迹踏逐,一副天然的原始之景。
端雅楠认为事不宜迟,竟然已经到达新出现的无人区就该快速在集结地点集合,她不惜拿出一块下品灵石,作为消耗品也要提升速度。
剑匣有着足够的动力,也是快速前进几分。
金真古插着双手,却在这时来到秦远面前,同样还是摆出高高在上的感觉说道:“秦远,你这次走运能与我们一同执行任务,这一点有端师妹做保证我也不话可说。”
秦远对这个一直没事找事的人也难得多说:“嗯,那又如何?你有事说事。”
“你~”秦远这态度着时让金真古很想动手,不过瞄了一眼最前方的端雅楠他还是忍住,不由哼笑道:“哼,自装清高!不要以为你有端师妹的庇护就可以无所忌惮,告诉你,你现在代表的可是我们天师府的形象,若是我在执行任务之时发现你出工不出力,或者有其他不轨的行为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秦远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想在自己面前找优越感,这才来烦自己!
好,你竟然没事找事,那我也不客气,秦远心神一动也是想到如何让金真古明白自己不是他现在可以随意拿捏的人。
突然秦远也是一改常态,大声的笑道并对其双手一拉,死死的握住。
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人不是一直不对付?怎么突然一下开始大笑竟然还拉上了手。
可紧接着听道秦远的话顿时感觉茫然:“原来金师兄是有意考验在下,竟然能获得金师兄的关注真是在下的荣幸。”
就连当事人都金真古都被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给搞懵,心中还在暗想这家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自己会关注你?还考验个毛线,这都是哪里跟哪里,自己可是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你的人。
但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慌不则已。
“什么?金师兄你不要说这些话,我是不会答应的!没有看出来原来你是这样人,还不快点放手!”
他奶奶的腿,金真古一下就明白这是秦远故意大声在给自己制造莫须有的事情,让大家注意过来!
可是一看秦远那惊慌失措的表情,好似自己要怎么样他一样,不由在想刚刚那是什么意思,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