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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和服很好看

  白鸟真理子和伏黑甚尔绕行了花街一圈之后,就沿着路往回走了。

  他们并没有找到什么特殊的东西,实际上,除了满街的花灯和人群之外,街上也没有什么别的。

  路灯周围都是被光吸引的蚊虫,绕着灯泡发出嗡嗡的声音,聒噪的让人心烦。

  和路上行走着的那些男人一样,挂着客气的笑容,看起来都是人模人样的,却令人恶心到作呕。

  白鸟真理子抬头望着那里,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压抑的令人心烦。

  “我们回去吧,”她对着身侧的伏黑甚尔说道。

  反正已经和京极屋的老板娘说好了,明天要去她那边给其他的花魁试试看妆容,今晚就先回去看看时任屋的情况吧。

  这样的话,在街上没有任何情况的时候还逗留在这里是很不明智的。

  伏黑甚尔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就这样向着时任屋的方向走去,顺顺利利的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而和早早回来的白鸟真理子不同,伏黑惠和乙骨忧太则是直到第二天的凌晨两点多才找了回来。

  那个时候白鸟真理子其实已经入睡有一会了,但由于她平时睡眠很浅,即使两人尽量放轻了脚步声,也还是把她吵醒了。

  随手捞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白鸟真理子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看着回来的两人,身边坐着偷偷摸过来、抱着箱子就没睡觉的炭治郎。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问道,“宇髄先生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

  伏黑惠和乙骨忧太看起来都有点疲惫,衣服也有点凌乱,但是不像是受伤了的样子。

  他们的身边并没有跟着宇髄天元,两人还是从楼顶往下翻窗进来的。

  “是的,玉犬带着我们找到了宇髄先生三个妻子中的一个,”乙骨忧太说道,“然后宇髄先生送她去附近的藤之家休养了。”

  当时他们到达荻本屋的时候,不但和在门口探头探脑、似乎也发现这里有异常的伊之助碰面了,还看见了伤痕累累的槙於被捆在屋内的柱子上,似乎经历了一场酷刑,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了。

  将槙於从柱子上解救下来之后,宇髄天元就把妻子托付给他们,自己在四周转了一圈,认为鬼一定就在附近。

  “你们后来找到鬼了吗?”白鸟真理子有点好奇的问道。

  伏黑惠摇了摇头。

  “没有,她逃跑的很快,”他说道,“但是这只鬼应该是用缎带进行攻击的。”

  半路上伏黑惠和这只不知道名字的鬼撞上过一次,似乎是因为他们这边人很多的原因,鬼几乎是落荒而逃,直接窜到了边上的树林里。

  即使伏黑惠和乙骨忧太立刻选择追了上去,但因为在花街最热闹的时间,距离又很远,导致他们追上去的时候鬼已经跑了个没影。

  “按照身形和衣着来看,似乎是位胆小的女性,”乙骨忧太单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似乎还是对和服不太习惯,“她很会隐藏自己的气息。伏黑同学的玉犬都找不到她的任何气味。当然,不排除实际是为男性、着装是用以迷惑我们的可能性。”

  于是宇髄天元思考过后,就让伏黑甚尔和乙骨忧太先回来了,他则是带着自己昏迷过去的妻子前去最近的藤之家寻求医疗救助。

  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她思考了片刻,“那朵金色的花还在你们那里吗?”

  伏黑惠应了一声,从随身携带的腰包中摸出了那朵装饰用的金花,递给白鸟真理子。

  白鸟真理子向他道了声谢,接过了那朵金色的花。

  这朵由金子和宝石打造的花在室内的柔和灯光下泛着昂贵的色泽,折射的光简直璀璨到令人惊叹,丝丝缕缕,连里面的花瓣都能清晰分隔开。

  白鸟真理子在指尖打了个转,又把它谨慎的收好了。

  她说道,“我刚刚和京极屋那家店的老板娘聊了几句...这样品级的金花,只能用于花魁的身上。这几天我会走一遍这里的店,顺便打探一下相关的消息。这个先放在我这里吧。”

  乙骨忧太和伏黑惠都没有什么异议。

  于是白鸟真理子就站了起来,“那我先送你们回去吧?”

  她笑着说道,“你们可以回去睡一觉,明天晚上再说...天快亮了,鬼是不敢在白天出现的。”

  伏黑惠和乙骨忧太对视了一眼。

  “但是,我...”他话还没说完,白鸟真理子就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不知道五条让你们怎么做,”白鸟真理子认真的说道,“但是我们这边显然不适合让你们睡觉。”

  她指了指屋子里面的人,“弥豆子,我,甚尔君,加上炭治郎,四个人已经够挤了。比起在这里将就一晚上,还不如你们回去睡觉。”

  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反正...不睡觉是不行的。找个屋顶将就一下也不行。”

  实在是太困了,但是不让伏黑惠和乙骨忧太回去床上好好睡一觉,白鸟真理子又实在是放心不下。

  两三点了,鬼被这么一吓唬估计今晚是不会出来了。就算留在这里,也很难再抓住鬼的任何一点踪迹。

  他们要是在外面将就着过夜估计也睡不好,早上太阳也实在是够亮的,根本没法补觉...又不是找了正当留宿理由的禅院真希,能光明正大的在花街留宿。

  “我带你们回去吧,”白鸟真理子最后还是说道,“就这样决定了。”

  她走到了箱子边上,却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白鸟真理子本来想喊炭治郎帮忙拉开一下箱门,弥豆子却率先从被子里探出了头。

  她慢慢吞吞的滚到了白鸟真理子边上,踮起脚尖,摸了摸她的脸。

  突然被摸摸的白鸟真理子感受着脸上温热细腻的触感,有点疑惑的歪了歪头。

  她柔声问道,“怎么了,弥豆子?”

  弥豆子眨了眨眼睛,又伸出手,拍了拍白鸟真理子的头。

  然后她就很自觉地站了起来,拉住了边上伏黑惠的袖子,用力拽了拽。

  “弥豆子?”在边上昏昏欲睡的炭治郎也有点意外,“你在干什么?”

  他看了看僵在原地的伏黑惠,又看了看满脸认真、开始和伏黑惠的袖子拔河的弥豆子,似乎理解了一点弥豆子的意思,“啊,你是要把伏黑先生送回去吗,弥豆子?”

  是因为心疼满脸困倦、看起来下一秒就要靠在边上睡过去的白鸟真理子,所以说自告奋勇把伏黑惠和乙骨忧太送回去吗?

  咬着竹筒的弥豆子点了点头。

  她思考了一下,然后放弃了自己单独行动,把哥哥也从地上拉了起来,以眼神示意他一起帮忙。

  炭治郎笑了起来,先伸手打开了门。

  “弥豆子的想法很好,”他夸奖道,“但是白鸟小姐不在的时候,我们去不了她的家哦?”

  弥豆子眨了眨眼,艰难的消化着这句话的意思,然后有点失落的垂下了头。

  她发间的粉色蝴蝶结也一同垂了下来,挂在耳边,有点无精打采的样子。

  白鸟真理子也伸手揉了揉有点迷茫的弥豆子,又朝着伏黑惠和乙骨忧太看去。

  “快点吧,”她说道,“越早送完你们,我越早回来休息,是不是?”

  伏黑惠点了点头,乙骨忧太倒是也没有再坚持。

  三人穿过狭窄的通道,很快就到达了白鸟真理子的家中。

  白鸟真理子顺手开了灯,轻手轻脚的带着身后的两人从柜子中跳下来,向着卫生间的位置走去。

  路过沙发的时候,她还看了一眼窝在上面的团子。

  团子轻轻的打着呼噜,胡须一颤一颤的,小身体微微的起伏着,显然睡得正香。

  白天的时候白鸟真理子有记得回来给它换粮和水,被它咪咪叫着缠了好久。现在团子倒是在沙发上睡熟了,看它鼓鼓的肚子和客厅角落里空空荡荡的罐头,大概也没少吃。

  伏黑惠率先打开了卫生间。

  “晚上见,白鸟,”他看向白鸟真理子,低声说道。

  白鸟真理子揉了揉眼睛,“晚上见...你明天还来吗?”

  她倒是有点讶异了,“我还以为你们会换班过来。”

  “...明天来的人会更多,”伏黑惠平静的地说道,“五条老师说的。他把我们这两天的时间表都排好了。”

  这个白痴做出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据说这次还是与太宰先生商议的结果——真不知道他们两个要干什么。

  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那么晚上见,惠君,”她笑着说道,又扫了几眼眼前的伏黑惠,“说起来,你穿和服还挺好看的啊。今晚还会穿吗?”

  这倒不是恭维之词,白鸟真理子确实觉得穿着和服的伏黑惠和平时不太一样。

  伏黑惠一般穿着新潮的运动服,或者款式也算修身、便于运动的制服,今天换了传统的和服,宽松的衣服给他加上了一点奇妙的温柔特质,几乎连他的动作都被衬得行云流水了起来,有种闲雅又清冷的感觉。

  伏黑惠握着门把手的动作猛地一顿。

  “好...看?”他问道。

  “啊,对,”白鸟真理子笑着说道,“传统的服饰还是很适合你的啊。”

  她比划了一下,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当然,平时穿制服的样子也很好看的!没有说你平时不好看的意思哦。也没有说乙骨君不好看的意思!”

  伏黑惠顿了一下。

  “我知道了,”他说道,“我知道的。”

  这个态度,倒是让白鸟真理子有点难以接话。

  “知道就好...?”她迟疑着说道。

  边上的乙骨忧太倒是笑了一下。

  “我无所谓的啦,”他开玩笑道,“只要和大家在一起,变丑也没关系的。”

  白鸟真理子也笑了起来,“那你们快回去吧。说着说着,都忘记时间了。快回去睡觉!”

  两人点了点头。

  但是,在白鸟真理子看着乙骨忧太细心的准备关上门的时候,她猛然想起了什么,瞬间清醒了起来。

  顿了一下,她才喊住了乙骨忧太,“等一下,乙骨君。我有东西托你带给里香。”

  乙骨忧太有点意外的抬头,看了白鸟真理子一眼。

  “那伏黑同学先回去睡吧,”他回头说了一句,又将门带上了。

  “白鸟小姐?”关上了门,乙骨忧太才问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白鸟真理子松了口气,“确实有事情。”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但是我还是想问问清楚,”她问道,“乙骨君,我记得你去过禅院家,对吧?”

  乙骨忧太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对,之前他们那边出了点事,”他轻描淡写的说道,“当时咒灵集聚爆发,禅院家想回收送到高专的咒具库...然后我去了一趟。怎么了吗?”

  白鸟真理子抿了抿唇。

  “那你知道禅院家具体的事情吗?”她犹豫地说道,“禅院直哉那家伙...我总感觉她有点不对。”

  不对劲的不单单是禅院直哉,还有禅院真希。

  她今天对禅院直哉的态度,在白鸟真理子的心里画了个大大的问号——白鸟真理子并不是刨根究底的人,但是,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禅院直哉被五条悟派过来的前因后果白鸟真理子是清楚的,禅院直哉在被改造之前的那副恶心样子她同样也是清楚的。

  但是,联想到禅院直哉和真希的姓相同,白鸟真理子不得不做出更多的猜测。

  她以前只是觉得禅院家或许是个大家族,禅院直哉和真希可能是很远的亲戚,并且关系不怎么样。

  可是,如果不是呢?按照禅院直哉那个傲慢又自大的性格,教出她的家庭大概也不是什么正常家庭,而真希话中对禅院直哉这个垃圾清清楚楚的嘲讽态度白鸟真理子也是看出来了的,也知道她很想接任禅院家的家主之位。

  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禅院家我了解的不是很多...毕竟我不是御三家出身,”乙骨忧太有点犹豫,“大部分是从五条老师那里知道的。”

  他有点好奇地说道,“其实伏黑同学知道的比较多。白鸟小姐为什么不问问他呢?”

  白鸟真理子叹了口气。

  “我知道的,”她有点无奈的笑着说道,“但是惠君...总感觉他会紧守秘密,然后告诉我,‘具体的事情不如直接问真希学姐’啊。而且这种事情,问他了感觉只会让他苦恼吧。”

  乙骨忧太唔了一声,“白鸟小姐是这么觉得的吗?”

  “是啊,”白鸟真理子给自己倒了杯水,又把另一侧的纸杯注满,“毕竟惠君一向心软又善良,虽然说不怎么爱表露出来这一点,但是还是看得出来的。与其让他纠结,不如问问看其他人嘛。”

  听见这个评语,乙骨忧太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

  “白鸟小姐,如果伏黑同学听见你这么评价他,一定很高兴,”他说道。

  端着两杯水、从厨房走回客厅的白鸟真理子怔了一下,“这样...吗?”

  她将纸杯递给乙骨忧太,下意识转开了话题,“反正我要问的也不是什么机密,乙骨君随便说说就好了。不过惠君居然知道这么多吗?”

  “是啊,”乙骨忧太顺手接过,为白鸟真理子解释道,“毕竟伏黑同学是五条老师一直在带着的。虽然据五条老师说,我大概是菅原道真的后代,但是家里已经很久没出过咒术师了。”

  他笑着说道,“所以说其实对御三家了解的也不多啦,家里没落很久了。”

  白鸟真理子还是第一次听乙骨忧太说起这些事情。

  “没事的,比我知道的多就行,只是想问问看而已,”她说道,“禅院家是那种很等级森严的家族吗?”

  乙骨忧太点了点头,“是的。”

  他随口说道,“我以前听过真希同学说过,她打算在学校认真学习,然后回去整改禅院家...很真诚的愿望,对吧?”

  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握着玻璃杯,静静的听着乙骨忧太说话。

  “后续我才从胖达同学那边知道,”乙骨忧太说道,“她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真希同学从小和她的妹妹,京都校的禅院真依小姐一起侍奉嫡子。很匪夷所思吧,现代社会,居然会出现这种事情...因为她咒力几乎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于是被其他禅院家的人歧视了。”

  白鸟真理子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想起了之前禅院直哉在走廊讲垃圾话的时候,边上乙骨忧太连笑容都收敛起来的样子。

  “嫡子,”她问道,“是禅院直哉吗?”

  乙骨忧太点了点头,“对。不过,现在就算她遗传了禅院家主的术式,在禅院家也还是被歧视的存在。”

  “禅院家正打算迎回伏黑同学作为下一任家主,为了这件事已经来找五条老师好几次了。”

  白鸟真理子皱起了眉头。

  “所以说,这就是为什么禅院直哉要‘忍辱负重’的跑来做任务的原因?”她有点不敢置信地说道,“因为变成了女人,希望稳住自己的继承位置?”

  对于这件事,白鸟真理子简直觉得这像是一场滑稽戏。

  禅院家的人,这...到底是图什么啊?!

  “应该是,”乙骨忧太说道,“我对这件事了解的也不多。白鸟小姐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问一问五条老师。”

  他把杯中的热水一饮而尽,纸杯丢到了边上的垃圾桶中,又看向白鸟真理子,“白鸟小姐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听到乙骨忧太的问题,白鸟真理子摇了摇头。

  “我大概清楚了,”她勉强的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大概明白了。”

  也大概猜到了禅院真希在禅院家遭到的是什么样的对待。

  白鸟真理子抿了抿唇,和乙骨忧太再次告别了,才从通道中回到了位于花街的屋子中。

  禅院真希的咒力和普通人的水准相同,没有得到保护也就算了,还在禅院家得到了这种垃圾待遇,又是侍奉嫡子,又是被各种欺负、语言羞辱。

  她简直是一腔怒火没有地方丢...真希是什么样的人,她并不是不清楚。看今天真希的态度,禅院直哉这个家伙到底对着真希干了多少混账事啊?!!

  克制着自己的烦躁,白鸟真理子尽量小心翼翼地从箱子中走了出来。

  炭治郎已经和弥豆子一起睡着了,伏黑甚尔倒是坐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白鸟真理子从箱子里面出来了,伏黑甚尔漫不经心的将视线转向她。

  “问完了?”他懒散的问道。

  白鸟真理子点了点头,对伏黑甚尔猜到了自己去问什么了不怎么意外。

  她走到了伏黑甚尔的身边,坐了下来,“禅院家...所以说他们以前对你,是不是也很恶劣?”

  伏黑甚尔瞥了白鸟真理子一眼。

  “你想听的话,差不多,”他摸了摸下巴,随意的说道,“那种眼神就不用了——哦,也可以有,你的同情心值多少钱?折现吗?”

  白鸟真理子:“...这么现实真的好吗。”

  感觉自己的一腔同情全部被熄灭了啊。是不是和他谈随便什么话题都能扯到钱上啊?!但是她真的很穷的!

  伏黑甚尔啧了一声。

  “忘了你没钱了,”他说道,“好吧,折现给你打个折?我倒是可以帮你折现,这周的赌马券再加三张怎么样?”

  气氛被毁的一干二净,原本还有点凝重的氛围连同白鸟真理子过激的情绪一起迅速的消散了。

  “没钱,”她干脆地说道,“不要。”

  “两张,”伏黑甚尔试图讨价还价,“同情心打折也不能太过吧。我还可以帮你打一顿禅院直哉,怎么样?”

  那个表情,就像是在说“清仓跳楼大甩卖,不买不是人”一样。

  白鸟真理子瞪了伏黑甚尔一眼,径自钻进了被子里,躺倒了。

  “我睡觉了,”她宣布,“不买就是不买,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这种套路多来几次,伏黑甚尔居然以为自己还会上当吗?!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一点都不可能!

  伏黑甚尔有点失望的“哦”了一声。

  “行吧,”他勉强的说道,“一张赌马券,我帮你打一顿禅院直哉,总可以了吧?你也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啊。”

  白鸟真理子:....他到底对赌马券是有多大的执念啊。

  “外加一次对真希的单独辅导,”想了下,她还是见缝插针的说道,“不然算了。反正禅院直哉无所谓的,你爱打不打。”

  伏黑甚尔利落地说道,“成交!”

  反正之前答应了五条悟那家伙要指导高专的小鬼,多一次少一次根本没影响。

  看见他这么迅速的答应了下来,白鸟真理子觉得自己好像又上当了。

  作者有话要说:禅院直哉: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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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还有两次长评加更!我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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