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富岳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进入宇智波族地的人肯定会对写轮眼有一定的应对措施。

  但这个人!根本看不见周围的东西!?

  富岳迟疑的这一瞬间,旗木苍介仰身便是一脚,将富岳直接踹翻出去,挣脱开自己的手腕。

  “唔!”

  富岳闷哼一声,稍稍向后倒退了两步。

  旗木苍介的目的又不是来和他干架,一拉开距离便直冲禁地内部。

  富岳略一咬牙,禁地之中大大限制了他的攻击力,到处都是东西多少有些束手束脚的。

  “可恶。”

  让这家伙进来就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禁地戒备森严,从未有非族人的人闯入进来。

  这家伙却戴着眼罩闯过戒备森严的守卫,直接闯进来。

  眼看着旗木苍介直冲禁地深处,富岳手上飞快的结印。

  巳-未-申-亥-午-寅。

  “火遁,豪火球之术!”

  略有收敛的火球瞬间照亮了整个禁地内部,火球携带出的火焰瞬间将禁地之中熄灭的蜡烛重新燃起。

  富岳反手补了四只苦无,径直掷向旗木苍介的位置。

  禁地的地方一共就这么大,他逃不脱的!

  “叮当”几声脆响之后,富岳稍稍挥散开身边掀起的烟尘。

  富岳不可思议的瞳孔微缩了一下。

  “消...消失了...?!”

  烟尘落下,蜡烛重燃,禁地内的光线重新亮了起来。

  苦无深深地钉在墙上,上面却连个衣角都没有。

  面具人的气息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像是他根本没有进来过一般。

  禁地内部几个放置着写轮眼的瓶子滚落在地,因为这些东西都是身为族长的富岳放进去的。

  显然,少了一个瓶子。

  不多时,宇智波族地内的灯光迅速亮了起来。

  族内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闯入者惊醒。

  宇智波富岳连夜对族人开了一场会议。

  旗木苍介将面具移开系在脑袋旁侧,长出了一口气。

  旗木苍介将自己手中的瓶子扔了起来,里面浸泡着一双赤红色的写轮眼来回翻滚着。

  这眼睛还真是usb插口,就算人死也可以挖出来好好存着,以备不时之需。

  嘛,不过也亏他们有这东西。

  旗木苍介稍稍伸了个懒腰,便趁着夜色迅速回到了旗木家内。

  昏黄的灯光彻夜未熄。

  ……

  第二天一早。

  “喂,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那个瞬身止水跳崖自杀了。”

  “那不是活该吗?宇智波一族已经够嚣张了,死一个正好杀杀他们的锐气。”

  “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怎么说也是死人了嘛。”

  “我还听说昨晚宇智波禁地进去人了呢。”

  一夜之间,以宇智波一族为中心,竟发生如此之多的事情。

  无论是忍者还是平民,纷纷对这本就不安定的一族产生了诸多流言蜚语。

  整个木叶村都陷入了一片窃语议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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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旗木苍介和止水忙活了一宿,好不容易才将写轮眼移植道止水的眼睛上。

  两人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错过了大部分流言的传播过程。

  止水和新眼睛的适配程度还不错,不过暂且不能看太刺眼的阳光。

  止水坐在镜子前面有些新奇的看着自己的新造型。

  卷毛被拉直,平顺的落在两边,微翘纤长的睫毛也被旗木苍介修剪过。

  鼻梁上贴着一个ok绷,把他别与其他宇智波的团子鼻挡了起来。

  衣服也穿的是旗木苍介的便服,普通的黑色衬衫。

  几乎完全洗去了他作为忍者的特征。

  “虽然是我,但看起来,又不太像我了。”

  “好厉害啊苍介君。”

  旗木苍介正站在窗外向外看去,不知道这一晚上出了这么多事,出去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呢?

  一听到止水在镜子前面夸自己的手法,当即就得意起来,笑嘻嘻的用拇指指了指自己。

  “当然了,毕竟是我嘛。”

  “怎么样~这种样子去参加你本人的悼念会也很合适吧?”

  止水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我本人的悼念会,这种说法听起来好奇怪啊。”

  “毕竟我还活着,虽然现在还不能告诉鼬,但总有点放心不下他。”

  要是他死了就死了,鼬之后怎么做他看不到管不了。

  但现在他还活着,还是得去看看鼬的。

  止水是宇智波族内最优秀的忍者,没有找到尸体但却有遗书。

  他的死基本已经是既定事实。

  富岳作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自然要负责这件事。

  悼念会这玩意都是走个形式,大家都会看情况的送点花什么的。

  毕竟真正和止水走得近的人,也就只有鼬而已。

  一靠近宇智波族地便明显能感觉到几近透不过气的压抑感。

  所有人都严肃且行色匆匆,止水捧着祭奠自己用的花束,别扭的转了下头。

  “虽然我知道我死了是件大事,但没想到会这么沉重。”

  旗木苍介依旧是一副众人画风之外的样子,兴致勃勃左右乱看,似乎丝毫没有受到气氛的干扰。

  “别低估你自己嘛。”

  旗木苍介话音刚落,鼬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厉呵。

  “你要是胆敢背叛一族,绝对轻饶不了你!”

  正捧着花的两个人不由得顿住脚步,旋即从木门内横飞出来三个人影,重重的跌倒在地。

  鼬缓步从玄关之中走了出来,垂下来的鬓发遮住他的脸庞。

  薄唇紧抿,面色阴沉的盯着地上躺着的三个人,周身净是凌冽的杀气。

  “你们口口声声一族一族,说出这种话的你们妄自尊大。”

  “又不知道我器量的深浅,所以才会被我打翻在地。”

  地上的人挣扎着半爬了起来,仰头对着鼬喊道。

  “你怎么敢对我们动手!”

  “你每天和止水在一起,他要是自杀你会不知道!?”

  “要不是和你有关——”

  话音未落,一只苦无便擦着三人的脑袋径直钉进了他们背后的墙里。

  墙面以苦无为中心,瞬间开裂,深陷下去一个不小的坑洞。

  三人未说完的话瞬间堵在了喉咙里,有些茫然的看向一旁的两个人。

  这两人既没有护额,服饰也不像是忍者。

  看起来就是个平民而已。

  但刚才那个飞速出现的苦无,明明就是从这两个人之间飞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

  鼬顿了一下,有些后知后觉的看向在旁边站着的旗木苍介和止水。

  止水抱着花束的手还在微微颤抖,被衣服遮挡住的伤口隐隐开裂,在绷带上面渗出些微血迹。

  止水微垂着脑袋被花束挡住了了表情。

  “既然被打出来了,还是好好逃走比较好哦~”

  旗木苍介拦着止水和鼬的肩膀,一并把他们两个推进了屋里。

  一脚将推拉门踹了上去。

  门外三人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胸口,仰头看向墙上的苦无。

  虽然心有不甘,但这两个人的实力无疑是在他们之上。

  鼬对他们动手,暂且还能被族长教训一下,给他们道歉。

  但这两个外村人根本就没什么办法指责。

  打又打不过,说也没法说,三人只是狠狠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木门,灰溜溜的离开了。

  “抱歉,让你们看到这幅样子。”

  鼬叹了口气,将止水和旗木苍介手里的花束接了过去。

  他把那三个人打出去难免回来会被父亲训斥一顿。

  旗木苍介来一趟倒不是什么怪事,怎么说他们三个也是一起聊过家事的人。

  鼬的视线落在一旁的生面孔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虽然看上去有点眼熟。

  但他很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个人。

  “这个人是...?”

  “喔,他是望月,我以前的同学。”

  止水被鼬看的头皮发麻,生怕被他认出来。

  好在是鼬没什么闲心盯着他看,寒暄几句之后二人便离开了。

  走出宇智波族地,旗木苍介收敛起客套的表情,稍一挑眉凑到了止水旁边。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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