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自说自话的便向着汉入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迦尔纳跟在他们两个人身后,若有所思看了看迪达拉,扯着他的衣袖一块跟了上去。
“诶?诶?为什么要现在去问啊?”
“你们两个不会根本就不知道哪里有黏土吧,嗯!”
迪达拉被迦尔纳扯了个踉跄,忍不住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对着前面两个人吐槽道。
蝎和旗木苍介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都是一副没事人一样的样子,继续往前行进。
“心虚的也太明显了吧……!”
迪达拉惨叫了一声,某种意义上,这两个人简直不靠谱到了一种极致嘛!
哪有把人骗到了才开始找东西啊!
而且这个人偶为什么还会自己行动啊,那两个人看起来根本也没什么操纵的动作吧。
甚至感觉连点指令也没有。
迪达拉的目光从旗木苍介身上移动到了迦尔纳身上。
这家伙感觉也很奇怪。
“不要拽着我啊,我自己会走的,嗯。”
迪达拉忍不住小声抱怨了一句,反正现在都答应上了贼船,还能怎么办呢。
而且旗木苍介看起来也挺靠谱的样子。
不过这个词形容他,就感觉微妙的不怎么合适。
“嗯。”
迦尔纳转头松开手,稍稍对着点了一下头。
表情看上去比之前柔和了不少,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你还会说话啊!???!”
迪达拉在两个人身后发出了一声鬼叫。
会说话,甚至有细微的表情变化,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偶吧。
不会是旗木苍介那家伙把什么人的灵魂封印在里面,制造出来的人傀儡吧。
但就是蝎的人傀儡也没有逼真到这个份上的啊。
各种意义上这个玩意看起来都太诡异了啊。
“你吵死人了。”
蝎被迪达拉一声鬼叫惊的绊了一下,对着后面的迪达拉便怒斥了一声。
迪达拉持之以恒的在路上和迦尔纳灌输他艺术思想。
迦尔纳除了嗯就是好,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迪达拉遇到能说道自己艺术的人就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加上迦尔纳着实在捧场方面有点天赋,蝎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
“那个傀儡已经能够听懂人说的话了?”
他和鬼灯满月之前研究迦尔纳的时候,迦尔纳好像还没有这个功能吧。
而且傀儡,怎么说,都不应该有自主思维和语言功能才对啊。
“不是哦~那是自动回复。”
“我之前加装进去的,他可以对人说话停顿的频率,回应嗯好之类的简单用词。”
“不过真正有用的命令是只有我能下达~”
旗木苍介头也不回的说道,蝎的心里微妙的产生了一丝怜悯,对迪达拉。
迪达拉对艺术的追求和飞段对邪神教的执念,导致这两个人随便说说话,都会被搭档嫌弃一阵子。
现在居然把他憋得会对一个傀儡嘀嘀咕咕的说。
好可怜啊!?
随着几个人不断靠近汉入的房子,里面传出来摔砸声也愈发明显起来。
“哗啦”一声脆响打断了迪达拉和迦尔纳的倾诉欲。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烧窑前,不断打碎瓷器的汉入。.
第285章
和陶之国内部那些艳丽俗气的瓷器不同,汉入所烤制的所有瓷器都是白色的。
“为什么全都要摔了?”
“嘛,虽然我也很喜欢这种哗啦一声就破坏掉的感觉!感觉很艺术嘛,嗯!”
迪达拉有些好奇的探着头看了一眼。
蝎无语的往旁边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的没说什么。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喜欢那种稀里哗啦的感觉好不好。
而且很显然,汉入看起来心情应该谈不上好。
“啊啊,抱歉,吓到你们了吗?”
“什么艺术嘛……这明明就是做失~败了而已。”
汉入显然也不是能够理解迪达拉所谓艺术的人,只是-茫然的摇了摇头。
旗木苍介扫了一眼还未摔碎的瓷器,一旁还放着看起来没有进行烧制的-瓷器。
虽然都是白色,不过这些瓷器看起来和汉入脖子上戴着的那块吊坠看起来还是有些区别的。
这是纯粹的白色,而且上面没有那种像是被烧制出来的裂痕。
不过按普通人的审美来说,这种瓷器还挺干净美观的,虽然谈不上什么好不好。
他对黏土具体没什么了解,毕竟旗木苍介也不是很需求这种东西。
虽然以他的审美能力也能用黏土做出来不少厉害的物件。
不过,嘛,就是那么回事吧。
旗木苍介左右看了看,既然他们是来找合适的黏土的,黏土的好坏就让能分辨出来的人,去分辨好了。
窑洞的不远处还有一个盆,里面还残留了一些黏土,虽然略显干硬,不过还不至于到不能用的地步。
旗木苍介随手扯下来一块黏土扔给了迪达拉。
“唔诶?”
迪达拉被扔了个猝不及防,手忙脚乱的接了过来。
搞什么啊这家伙,不声不响的就把黏土扔过来了。
虽然在心里暗暗抱怨了一下,不过迪达拉还是心领神会的把黏土放进掌心里的嘴巴里嚼了嚼。
“你想要做成和那个吊坠一样的质感吗~?”
“所以这些才失败了?”
旗木苍介双手环胸站在一旁,垂着眼睛俯视着汉入脖子上戴着的吊坠。
“是的…但是我烧不出来开花的。”
“啊,开花就是这个纹路哦!”
“很漂亮吧,不过我怎么也烧不出来这种样子,我师父很擅长这个的!”
没想到旗木苍介居然会这么仔细的打量自己,汉入有些不好意思的倒退了一步。
按道理说男孩子是不会这么仔细看别人身上的饰品吧!
汉入有一搭没一搭的思索着,接着把自己脖子上的吊坠拎起来对着旗木苍介指了一下。
旗木苍介俯身低下头的仔细的看了看汉入拎起来的吊坠。
纤长白皙的手指按在吊坠上面,摩挲了一下吊坠的质感,不过始终和汉入的手保持一定的距离。
淡淡的香味从他身上飘了过来,距离近的汉入几乎能看到旗木苍介墨镜后面的银色微卷的睫毛。
太撩了了这个人!
汉入早在心中混乱成一片,她自认为定力很好,但是这个人简直是人类无法拒绝的啊。
就总是保持这种若有若无的距离感,好像羽毛扫过心脏总是有种痒痒的感觉。
让人很想接近他,摸摸他。
“喂,那个人怎么已经快要冒烟了啊,她不会一会要炸了吧。”
“黏土也没什么特别的嘛,就只是普通的而已,嗯。”
迪达拉皱了一下眉头,这个黏土虽然算得上不错,但也和他现在用的没什么区别。
完全不像是什么好用的黏土,他想要示意一下旗木苍介,不过却被满脸通红的汉入吓了一跳。
虽然无论是什么人都会觉得旗木苍介这个人相当帅气。
不过他们又不是基佬,并不会太拘泥于旗木苍介帅还是不帅这个事情。
但对于异性的效果就不太一样了,这种脸,距离感,说话方式,简直就堪称必杀。
蝎基本可以称之为,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的人。
毕竟以他过去十五岁的那张脸,他也能够达到这种目的。
不过终生追求把自己调整成傀儡的人,根本不会怎么在乎这种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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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更在意汉入说的另一件事。
“这里看起来也就你一个人而已,你师父呢?”
汉入耳几乎快要抬起手指去摸旗木苍介的手了,被蝎一句话吓得回过神来。
有些不知所措的左右看了看周围两边,连忙松开手垂在了身侧。
“咳…我的师父叫做摩烧,是这里之前的村长。”
“不过师父和其他所有能够让瓷器开花的技师在前几年一同离开了陶之国。”
“虽然我不太明白,但是大家都说去寻找新世界去了。”
“以前陶之国都是售卖各种花纹瓷器,但现在的话,你们应该也看到了…”
“已经变得没有人能够制造开花了。”
汉入轻轻地叹了口气,因为所有的技师都离开的原因。
繁荣许多年的瓷器开花的技术,几乎在几年之内迅速凋零。
甚至于时间到了现在,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做到开花了。
他们没有别地路子可以走,这里的人都是世世代代烧制瓷器的。
所以转而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不过当年那种朴素白瓷,肯定也做不到现在这么繁荣的商业景象。
蝎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的若有所思,他没有应声的思索着。
“现在的村长的家在哪里?”
旗木苍介松开手,吊坠重新落回汉入的脖子上。
他抬起眼睛看向汉入,虽然隔着墨镜,但还是能看到那双冰晶一样的瞳目。
诚挚且温柔,而且还带着治愈人心的笑容。
“就在陶之国中心的位置,是一栋很显眼的建筑,只要到那里就能够看见!”
“而且现任村长,就是我师父的儿子豪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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