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锁链距离旗木苍介依旧有一定距离,不能说是完全捆住他。

  至少无论是逃脱还是变幻姿势都毫无问题。

  但带土无论怎么收缩铁链,旗木苍介周围似乎严严实实隔开了一块透明的挡板。

  无法真正的接近到他身边!

  向来只有别人猜带土能力的时候,怎么可能还会有这种情况。

  “你是要在死前把话都说完吗?”

  带土隐隐有些蓄气,从来都是他游刃有余的对别人这种态度。

  没有人怀疑过他宇智波斑的身份。

  但眼前这个面具人始终体现出一种掌控大局的态度,似乎已经认出他的身份一般。

  不爽,太不爽了!

  带土清楚自己的能力下限,不过无论他现在有多无敌。

  五分钟之后便会失去优势。

  尤其至今都没见过这个人使用任何忍术,一旦神威开始冷却,带土就不能保证是不是真的能对付的过这家伙。

  要速决速战!

  带土瞬间虚化至旗木苍介身边,一把握住了他的胳膊,猛地将他向下用力一拽。

  虽然锁链接触不到,但肢体却能触碰到吗?!

  不过各种奇怪的忍术多之有多,倘若只是这种特点,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隐藏在面具孔洞之后的写轮眼倏地瞪向那双隐藏在面具之后的眼睛。

  不管是什么古怪的忍术,都躲不过写轮眼的幻术的。

  然而在面具之后,等待的却是一片漆黑。

  “比如说,关于野原琳的事。”

  旗木苍介似乎丝毫没有意外的意思,言语之中依旧带着轻佻与戏谑。

  好像在和他说玩笑话一般。

  琳的名字在带土耳边轰然炸开。

  琳!?

  带土本能为之一振,这么长时间,从未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

  旗木苍介单手成爪状,一股淡蓝色的气流直接从他掌心之中倾泻出来。

  带土抓住的旗木苍介的手腕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吸力一把扯走。

  便是带土迟疑的那一瞬间,从旁侧传来了那股近乎诡异的吸力。

  残影一闪,旗木苍介便眼睁睁的消失在他面前。

  带土的手甚至还半握着,似是还捏着他的手臂。

  旗木苍介瞬间消失之后,取而代之的是附近直接拦腰折断的巨木从四面八方直冲带土围了过去。

  巨木直接穿过带土的身体,带土灵巧的躲闪在拥挤过来木头中间。

  这种攻击对他来说几乎无关痛痒。

  所有人都把他当成宇智波斑,当然也有不是的情况。

  但从未有人能这么准确的猜到他的身份。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带土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但不管看这个人的动作身形,甚至于使用的忍术都是他完全没有见过的类型。

  他并非是在木叶成长起来的人,外村的忍术他也知道不少。

  但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

  既然不是他认识的人,又怎么会知道琳的事情!?

  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谜团,奇怪的招式,莫名其妙的情报能力。

  古怪且危险,还是不要快点和他结束这个话题比较好。

  地面上被巨木冲撞的烟尘四溅,倘若一旦被打中,无疑会直接被嵌进地面里。

  带土站在其中一根斜立在地的木桩之上,避开一地烟尘。

  他不想再和旗木苍介争执下去,在未完全琢磨透这个人之前。

  他不能过早的亮出自己的底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出来拦住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旗木苍介拍了拍自己脑袋上的树叶,轻巧的跃上一旁断木木桩,刚才由于带土抓着他的手腕。

  他还是第一次用苍把自己和其他物体之间的距离给削掉了。

  但凡带土用点力气抓着他的胳膊,估计现在他就得做一会独臂侠了。

  “这个时候拦你去宇智波,目的不是一目了然了吗?”

  “不要插手鼬的事。”

  “除此之外,你们的约定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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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带土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昏暗的树林里,脸上贴着ok绷的少年在树林之中隐约露出一只猩红色写轮眼。

  两道身影一同消失在原地,树叶簌簌的落了下来。

  “为什么我要和你一起留堂啊。”

  鸣人把脸贴在桌面上,脸上满是不满,拖腔拉调的抱怨着。

  教室里的人完全走空了,只留下他们头顶上的电灯惨白的亮着。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黑板上还写满了各种公式和题目。

  “我还不想和你一起待在这里呢。”

  佐助毫不客气回怼道,他的本子上还留着几道题目,答案依旧空着。

  忍校向来不对他们的课业有太多要求,毕竟所有的课程都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学习忍术。

  除了放学就走之外,他们大部分时候会留在外面练习一会手里剑。

  佐助一般是回家在宇智波训练场里和家人们一起练习。

  所以今天刻意用作业把他们留在这里,总觉得有些奇怪。

  佐助隐约有些不安,担忧的看向窗外。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还有一个最奇怪的人,就是旁边和他一起留堂到现在的人。

  “你平时不是一到下午就窜出去了吗?今天为什么会待到现在?”

  鸣人可不是会老老实实呆在教室里的人,仗着没什么人管得住他,迟到早退翘课一条龙。

  现在被留堂到现在,还会坐在这里就相当离谱。

  “苍介哥说今天他不去上课,我也没什么事情嘛。”

  “他不在的话,我去哪里都一…啊。”

  不等说完,鸣人便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什么,连忙捂住了嘴。

  “哈啊?!”

  “你还认识那个家伙?!”

  佐助平时在学校里都有刻意模仿鼬,做出一副早熟深沉的小大人样子。

  一听到旗木苍介的名字,直接拍桌而起,差点一头撞在鸣人身上。

  他可记得那个总捉弄他的白毛大哥。

  就算是他和鼬抱怨,鼬也总是为旗木苍介说话,偏心的要死。

  鸣人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措手不及的往后闪了闪。

  “什么那家伙啊!你倒是客气一点啊,苍介哥人很好的。”

  “他有什么好的,性格超恶劣。”

  “明明都是大人了,还每天都吃甜食,太奇怪了!”

  佐助可说不出口自己总被旗木苍介逗得团团转,只能换个角度争辩两句。

  “鼬不也是大人吗,他也喜欢吃甜食啊!”

  “我哥是我哥!那家伙和尼桑根本没得比!”

  两个小孩没说两句,就变成鼬和旗木苍介谁更像大人的争辩会。

  佐助一开始想要的回家的心思也跟着彻底泯灭下来,一挽袖子,誓要鸣人争下个高低。

  这可是关于鼬的荣誉之争。

  和学校老师要求留堂佐助的人,正是鼬本人。

  哪怕是他难免满手沾染上鲜血,他也不想让佐助亲眼看着自己亲人死去。

  佐助只要在回来的时候看到,知道,然后憎恨他的成长起来。

  这就足够了。

  鼬站在宇智波族地外深吸了一口气,他手中的武士刀。

  月光的寒芒照耀在刀刃上,在他脸上闪过一丝凌厉的白色。

  日斩站在火影大楼内,他没有想出来什么应对宇智波政变的方法,只是静默的注视着窗外。

  暗部的人已经派出去监视着宇智波族地,但并没有直接动手的命令。

  他们只是四处遍布的眼睛,为日斩看清所有的事情。

  但也,仅此而已。

  团藏的安排鼬灭族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但他并没有阻止团藏。

  无论怎么思考,宇智波政变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与其任由他们继续发酵下去。

  不如快刀斩乱麻,将这一族肃清,以绝后患。

  鼬在今夜之后必定会成为叛忍,为了木叶的和平,为了防止再发生战乱。

  难免牺牲的那孩子了。

  日斩拿着烟斗吐出一口烟气,摇了摇头。

  团藏今晚异常的消停,不知道是不是在暗暗等待宇智波政变,谋划着什么事情。

  医疗班的人刚刚撤走,团藏眼睛上遮着的绷带,这下彻底裹在眼睛上面了。

  团藏一手摸上自己眼睛上蒙着的绷带。

  仅露在外面的那一只眼睛涌起滔天的憎恨与阴沉。

  没想到那个闯进来的家伙,居然直接夺去了他两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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