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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齐晓扭头看看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从没想过给他织围巾,“我、我看你平常也不怎么围围巾,再说我织的也不好,你不是也有……”,她知道他自己有围巾,应该还是名牌的,都不见他围。
“哥!你怎么什么都想要?你不会是嫉妒吧?”月月在一旁看不过去了,戗了她哥一句。
“都是一个家里的人,为什么就没我的?难道这关系还有远有近吗?”
夏阳瞅着齐晓,嘴角似笑非笑,眼神明灭,让人难以辨别他这话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只是对这个问题,齐晓更没法回答了,她只能回避了他的目光。
“吃饭吧!”夏爷爷适时发了话,打断了这个话题。
齐晓赶紧扭身去厨房盛饭了。
齐晓以为这事应该就这么过去了。
可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她洗完澡回房的时候,发现床上多了一个袋子,她好奇地打开,那里面竟然是一堆毛线,浅灰色的,足足有一斤。
她捧着那线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是哪儿来的,正纳着闷儿,月月跑进来告诉她,那是她拿来的,但是她哥买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齐晓
“这还不明白!他想让你帮他织围巾啊!”月月拍拍那线,
她下楼夏阳过来跟她说,“我也想让你帮我织条那样的围巾!可以吗?”
“可我织的不好,像你可能戴不出去的?”齐晓捧着那些线说。
“我就愿意围这样的!我喜欢!”
“那——要不!我让胡奶奶给你织吧!她手艺好,织出来和卖的差不多。”
“哦!那就算了!你不想织就算了!看来我劳不起您的大驾!”
“好吧!你要不嫌弃的话!我就给你织好了!不过你买多了,用不了这么多线!”
“那就麻烦你织两条!”夏阳又说。
齐晓这下有事做了,不过这次倒不用偷偷织了,不用想着给谁惊喜,所以就索性每天晚上陪爷爷看电视的时候,在客厅光明正大地织,而且这样也免得夏阳要时不时问自己织的怎么样了。她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着急要这条围巾,还是要故意不让自己好过。
自从月月生日那天,夏阳也不再那么晚回家了。
夏阳每天回来也在沙发上坐一会儿,这时候齐晓一般都坐在沙发上,在暖暖的灯光下低着头织那条围巾,她已经织过两条,再织就熟练多了,夏阳看着那条毛线在她指间灵巧地穿梭翻飞,心里就暖暖的,因为知道那是给自己织的。
这样的时候,夏阳原来准备放下的心也被那线拉扯着,其实他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下。随着那条围巾一天天变长,他已经不打算放下了。
围巾终于加班加点地织好了,齐晓还真给他织了两条,但并不一样宽,让他有个区别选择,但她觉得他也许根本不会戴。
可没想到,那天晚上交给他,他第二天就戴上了。
问她:“怎么样?帅吗?”
也许因为人长得帅,没想到效果竟然还不错。
而且出了门,大喊了一声:“暖和!”
齐晓真不知道这人这是怎么了!
但另一条窄一点的,他却又递给了她,“一样的围巾我要那么多干嘛?这条你自己留着吧!”
齐晓接在手里,不知道怎么办,自己是缺一条围巾,可是这……?
她可以给自己买点线织一条围巾,可是也不会选一个和他一样的颜色。
夏阳走后,齐晓拿起那条围巾往脖子上试了试,月月看见了,“姐!挺好看的!没想到效果还挺不错的!还显得挺时尚大方。”
月月不得不在心里偷偷笑她哥,这心机啊!齐齐姐一围这,不成“情侣围巾”了啊!
围巾的事总算消停了。
没过几天齐晓又请假了,夏阳一听,心里就翻了个个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一定是又去看她男朋友了。
齐晓是又去医院看了妈妈一次,妈妈这次情况很好,她很高兴,住了一晚就回来了。
齐晓回来又去金山浴池找了一趟师傅,从老家给她捎了一些东西。和师傅好久不见,澡堂里正忙,在那儿等到很晚才说上几句话,回到夏家院子都挺晚了。
没想到夏阳的车没在家,他还没回来?
月月已经睡了,夏爷爷还在等他们,齐晓赶紧让他去睡,说自己等他。
等到快十二点了,他还没回来。
她有点担心了。给他打电话,打了好几遍才有人接。
那边很乱,有很强的音乐声,然后有人说话,但那声音又明显不是夏阳的。
“喂!你是哪位?这不是夏阳的手机吗?”
“这是他手机?可你又是哪位?”那边调侃的语气说,听着像醉话。
“这是他家里,他在哪儿?”
“哦!你是齐晓吧?我是大米!你找夏阳?”
“嗯!你们在哪儿?能让他接个电话吗?”齐晓问。
“好!你等着!我给你叫他!”大米说完,就在那面喊:“阳子!阳子!夏阳!有人找!”
电话被扔下,过了几分钟才被捡起,不过那么还是大米的声音:“不好意思啊!这小子不接电话,他说他不认识叫齐晓的!”
“他是不是喝醉了?你们在哪儿?”
“哦!对!对!他喝醉了!你最好来看看他!”大米赶紧说。
“你们在哪儿?”
“我们在知了,知了夜总会知道吗?你打车来!司机都知道。”
“好!”齐晓放了电话,穿了衣服往外走。
知齐赶到知了的时候,夏阳正在嘶吼一首歌――
我是你第一号伤心人
替你开一个门
泪往心里吞
我心爱的女人再也不问他的男人的灵魂
我是你第一号伤心人
我站在另一个早晨
……
这首《第一号伤心人》他已经唱到第五遍了,期间大米企图把话筒拿走,都被他抢回来。
“唱!唱!唱!让他唱个够!”大米用手把话筒怼到他嘴边,“瞧瞧你那点出息!”
“夏阳,他怎么了?”
大米陪着夏阳喝也已经有点多了,瞪着红了血丝的眼睛瞪着她,“你问谁?你特么问谁呢?他怎么了?别说你不知道你就整天装装装我也不知道夏阳他怎么了?”
陆知齐走到夏阳旁边看着他,用听他唱了半首歌,可他似乎都看不见她。
“夏阳!”齐晓大声喊他:“夏阳你是不是喝多了?”她又去拿他的话筒,“别唱了你喝醉了?回家吧!”
“你凭什么管我!你是谁呀?你算老几?你还是去管你男朋友未婚夫!老子就愿意喝!愿意唱!”夏阳终于看了她一眼,但眼睛里似乎冒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