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关村外,溪水潺潺,流水声哗啦从上往下流着。秋奈拎着牵着吴忧的绳索跟在南诉身后,二人默契的没有说一句话。
最后的吴忧见气氛不对劲,嘟嘟囔囔的:“哎大兄弟,你们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啊,我怎么觉得你们之间气氛不太对啊。”
“你女朋友生气了?”
秋奈握着绳索的手一紧,脸色变得难看。他冰冷的瞥了一眼吴忧,眼眸深邃,他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瞥见南诉那道淡淡的倩影:“她不是我女朋友。”
也许是声音太大了些,前面的南诉听见身子一顿,目光黯淡了几分。
天色灰暗,东关村外的小溪边上全都是竹林,竹影摇晃,月光朦胧。
三人终于抵达小溪的尽头,尽头汇聚是一个湖畔,湖畔上游接着一处活水,湖畔自然而然也成为了活水。
秋奈将绳索绑在竹子上,表情冷漠的将棉袄脱了下来,直径扔给身后的南诉。
南诉双手不自觉的接住,愣在原地。她愕然:“你…”
一阵寒风吹过,秋奈裹了裹黑色卫衣,轻微挑眉,语气十分自然:“你穿着吧,我扒他的。”
说着,他指着吴忧一本正经道。吴忧一听,瞪大了个眼,急忙大喊:“哎兄弟!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啊!”
秋奈斜眼望着吴忧,轻轻挑眉:“怎么?难道你要冻死我?”
吴忧被噎,秋奈眸中淡然,不失礼节的将吴忧的衣服扒了下来,还一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们大老远跑过来,也算是个客人了,你们村里不招待我们也就算了,还要对我们动手。你说,你是不是要替父老乡亲们向我们赔罪?”
吴忧愕然,瞪大了个眼睛,嘴巴不自觉张开,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只能呆呆的看着秋奈淡定的将他的衣服剥了下来,然后优雅的穿上。
秋奈轻微挑眉,瞥了一眼吴忧,嘴角若有若无的微微上扬:“冷吗?”
南诉无奈揉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看来,他还是关心自己的。
吴忧却是欲哭无泪,在寒风中冻的直流鼻涕。
他的牙关直颤,声音带着颤音:“大哥,你这可不厚道啊,冻死我了都。”
秋奈眸中带着笑意,故作姿态点了点头:“嗯,冻死你就对了。”
“你媳妇儿在猪圈比你还冷。”
吴忧突然表情变得僵硬,他脑中闪过一个女人的身影。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她却是他儿子的娘。
她曾经跪在他面前哭着流泪,声音嘶哑的呐喊:“吴忧,我求求你们,放我回家。我孩子也帮你生了,活我也帮你们干了五年,那些钱早就应该挣回来了,你就放我走吧。我发誓,我绝不报警。”
而他,却犹豫不决,最终他媳妇儿被他的爹拖进了猪圈。不久后,便听见媳妇儿的惨叫,和爹的阵阵喘息。
他那年幼的儿子,朝着他跑来,眨巴着那双懵懂的眼眸:“爹,爷爷在和娘亲在干嘛啊?”
他的嗓子干涩,却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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