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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看大夫风流孕事

  “夫人?夫人?”春桃推推我:“你怎么了?”

  “啊?啊!”我回过神,轻声说:“我没事,我们进去吧!”

  春桃上前去敲门,过了一会儿,一个懒洋洋的男声响起来:“谁啊!”

  “南宫先生,我是春桃。”

  大门打开,好大一股子脂粉味扑面迎来。

  我忍住咳嗽往门里看去,眉头皱的更紧。对面的男子衣衫半敞的靠在门上,丹凤眼,柳叶眉,敷了粉的脸看不到皮肤本来的颜色。男子眼波流转,轻佻的说:“呦,春桃,又来给你家少爷取药呀!怎么样,你家少爷用了我的药,有没有变厉害?”

  噗,这就是南宫大夫?!

  春桃脸红的咯咯笑,看来他们经常这么开玩笑。虽然我成亲前也比较疯癫,可是从来都不敢跟人开过这么过火的玩笑。我有些不悦的说:“先生,我们是来看病的。你的玩笑不适合我的丫鬟,请你自重!”

  南宫大夫转头看我,轻笑着问春桃:“这是你少爷的娘子?那我直接问你好了,夫人,你相公的不举有没有好些?他这个伤可是慢功夫,你可千万急不得。”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刚想开口,一旁的春桃比我还急:“南宫大夫,这种玩笑可万万使不得!夫人是我家大少爷的娘子,二夫人还没过门呢!”

  “还没过门?”南宫大夫轻笑:“难道说,你家二夫人知道你家公子的病,想要毁亲?也是,男子不举,确实是大病。”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站在外面,同一个陌生男子探讨王允之“举”或者“不举”的问题。我轻咳一声,说道:“大夫,来看病的是我。”

  “这样。”南宫大夫的语气中略微的失望:“你们先进来吧!”

  我和春桃跟着他进去,他的房子跟一般人家的布局不太一样。像是姑苏的民居,都是回合型的建筑。而南宫大夫家的房子,都是一字排开的。

  我不断打量着,

  每间屋子上面都挂着牌子。有药房,诊室,针室等等。

  南宫大夫指着里面的房子对春桃说:“你先在那等着,我先给你家夫人看病。”

  春桃有些紧张:“南宫大夫,你可千万不要开刚才那种玩笑了啊!”

  “放心吧!”南宫大夫抛了个媚眼给春桃:“一会儿我在来找你,好好找你聊聊你家少爷的病。”

  春桃咯咯的娇笑,看着他俩打情骂俏,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跟他进了诊室,又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这房间布置的,简直是**不堪。**图册俯拾即是,各种姿势的***,更是随处可见。

  南宫大夫似乎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指指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夫人。”坐在诊室里的南宫大夫像是瞬间换了一个人,他一脸严肃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王易之的夫子:“你是哪里不舒服?”

  我咳了声,调整一下自己的坐姿,询问道:“大夫,我夫君病重,他的腿因此被截断。可是,最近他同我说,他断掉的腿总会觉得痛,有什么办法能缓解他的痛症吗?”

  “截肢?”南宫大夫皱起眉头:“医书上有记载,残肢的疼痛不过是人的一种心理暗示。除了病人自己,根本就没有能根治的方法。”

  “可是,”我心事重重的问道:“不是可以用针灸吗?”

  南宫大夫轻笑:“看来夫人还是对医术有一定了解的,是的,有些医书确实这么说。但是收效甚微,稍有不慎的话,可能会弄巧成拙。如果夫人实在是不放心的话,你可以带你夫君多出来走动走动。冬季天气沉闷,很容易让病人心有郁结。”

  我低头沉思。

  “就这个吗?”南宫大夫继续问:“夫人还有别的病症要问吗?”

  “有!”

  我因为是突然想起来的,可能声音有些大。对面的南宫大夫被我的声音惊了一下,他挣下眉,揉着胸口说道:“你说,我并无耳疾,可以听到你说的。

  ”

  我略微有些歉意,还有一些羞赧的说道:“我好像怀孕了。”

  南宫大夫并没有像刚才那样不正经,严谨的说:“请夫人伸手,容我给你号脉。”

  我将手递给他,他很避讳的拿手帕隔着,一脸严肃的号脉。他动了几下手指,问道:“不知可否拿掉手帕?夫人的脉象奇特,隔着手帕,我怕会有误差。”

  误差?会很严重吗?看南宫大夫一脸的严肃,我有些担忧的点点头。

  他撤掉手帕,将手指放在我的手腕上。他指尖极冰,温度同王易之相似。见我神情不自然,南宫大夫说:“抱歉,我手有些凉。从医学上来讲,手凉之人要不就是人体极好,要不就是身体极差。我属于,前种。”

  我暗自感叹,王易之,一定是属于极差的那种了。

  “奇怪,夫人的脉象极为奇怪。”南宫先生皱紧了眉头:“夫人体内有一种极为罕见的蛊毒,蛊毒蛊毒,是蛊也是毒。看夫人体内蛊毒的发展情况,此蛊毒应该是分为三期。”

  “一期的时候,中蛊之人,会大量失血,然后陷入重度昏迷。等到七日之后,二期蛊毒爆发,中蛊之人会全身筋脉尽断。而三期的时候,中蛊之人皮肤干裂,全身化成灰粉,风吹即散。”

  我没说话,继续听他说。

  “夫人的蛊毒应该是在一期爆发的时候被人压制住了。”南宫大夫拿我另一只手号脉:“可是应该不日,二期也会爆发了。”

  “夫人确实是怀有身孕。”南宫大夫的眉头皱的更紧:“可是从脉象上来看,夫人的孩子真是异常健康。夫人可有孕吐?”

  “没有。”

  “夫人可曾吃过安胎保健的药品?”

  “不曾。”

  南宫大夫更为惊奇:“行医二十多年,除了瑶池国君族人的血脉外,我还没见过哪个胎儿的脉象这么刚劲有力。”

  我猛然站起来,大声反驳道:“不可能!只是孩子健康罢了!跟什么瑶池君族根本就没有关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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