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当时我觉得你是最适合的，我......大概也动了恻隐之心，然后......我就买下了你，花了你想象不到的钱。”
“当时你不愿意，你说我是个没用的少爷，根本不配当你的主人！然后我们在操练场动手，我败给你了！”
叶轻舟冷笑：“我怎么会服从一个失败者？”
“我是故意让着你的！”历寒司苦笑一声，笑容也愈发的苦涩：“但是你看出来了。”
“你说，从来没有人会在明明想要买下你的情况下让着你，所以......你愿意将自己卖给我！”
“后来，我亲自培训......只要一有时间，我就去特工队找你！把我新学的技能教给你，跟你一起进步，一起训练。”
“我在教你，可是我们却也在一起进步。你很多早年的技能，都是我们一起学习的。”
“我们很长的时间同吃同睡，一起培训。只要我有时间，一定在你身边。所以你身上很多的特质，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人的记忆会消除，但是身体的记忆不会。那是你的本能和习惯！”
“你那时候真的很乖巧，也比别的孩子都懂事。你因为跟着我，进步更快，被重视，却也被别的孩子排挤！但是你从来都没跟我诉苦，也从来都不说，越是这样倔强......就越让我心疼。”
“所以，只要你有危险，我就一定会去救你！虽然那些任务......是我派给你的！我不想动心，可是却不得不动心。我那时候还小，不知道是什么感情，只是以为我需要把你培养出来，必须出任务，但是你不能死。”
“这是我为拼命救你找的借口和理由，不只是别人，我自己都信了。”
叶轻舟沉默着，听着他说话。
可是他说的越多，叶轻舟的心里，就觉得越是难过。
为什么这样的人，最后却抛弃她！
“后来你是发现并不是那么喜欢我，觉得玩腻了，这个玩具没有新鲜感了，所以你走了，把我卖了，是吗？”叶轻舟盯着他的眼神，或许这个窥探人心的心理学，也是他教给自己的吧！
历寒司苦笑一声摇摇头：“不是这样......是因为，我渐渐大了，你还是个小女孩，虽然心性比被人更加成熟，但是在这些方面却完全不开窍！”
“当我发现，你越来越依赖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对你的感情，或许并非培养一件杀人工具那么简单！”
“没有人会拼了命去救一件工具！”
“我已经是个少年，我知道自己对你的心思。那是动了心的......我喜欢上了自己购买的工具！”
“这在特工队，亦或在历家，尤其是在我这样的人身上，绝对不允许出现的事！”
“当然，在你的身上，更加不允许！一个杀手，怎么能有感情？而我，要作为一个复仇的工具，成为历家掌管家族的工具，怎么能有感情？”
“轻舟，你不知道吧？我们都一样，我们都是工具，一颗棋子而已！”
叶轻舟眸光一眯，冷道：“发现自己喜欢我，就把我卖了？”
“是我不对。”他声音苦涩，声音都在发抖，语气是那么难受。
可叶轻舟却一点原谅他的意思都没有。
“我那时候很为难，如果真的动了情......那我们只有一起死！我只能把你卖了，可是我又放不下，我只能选择跟特工队共利，让你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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