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被下药了

  “祁总。”

  “嗯。”

  “予政……”

  “叫我祁总。”

  “……”薛涵当众被反驳十分的没面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这是私下的聚会场所,他至于这么不给她面子吗?

  “我琼华姐怎么没跟你来啊?政哥。”高衍琦坐到他身边,自从铁锤出差之后她天天闲的胃都疼。

  “工作忙。”喝了口闷酒,什么狗屁工作忙都是借口,酒吧里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如果我们公司的业绩像是他们一样就好了,这样我就不会这么闲了。”高衍琦没听出来他的郁闷,一口干掉了杯中的红酒,铁锤这个臭男人,都走了这么多天了,就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还是报平安的。

  “那就辞职来睿一,我给你开两倍工资,保证忙的你和陀螺一样。”

  “……算了吧!”她还是喜欢现在这样比较自由快活的工作。

  高衍祥在旁边听的都快泪目了,妹妹啊,这真的不是咱们家公司的业绩不好,是你业务能力太强了好不好!

  “一会儿换个地儿继续嗨?”

  “不了,你们去吧。”祁予政皱了一下眉头拒绝,太阳穴有点儿疼。

  “那我们走了!政哥你自己回去开车小心啊。”高衍琦他们一行人勾肩搭背地换场子继续蹦迪去了。

  “你喝酒了,我送你回去吧。”薛涵的手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胳膊就被挥手打开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你走吧。”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明明只喝了两杯酒怎么脚下发颤呢?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墨眸盯着桌子上的酒看了一眼,转眸盯在了薛涵的身上,来不及跟她算账,转身去了厕所。

  “予政,对不起。”薛涵一抬步刚想追过去,祁予政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老婆。

  是燕琼华给他打来的电话……

  犹豫再三还是按了接听键:“喂。”

  “你好,祁予政在吗?”燕琼华没有听出来薛涵的声音,很礼

  貌地问道,指尖深深地嵌入到手心里面。

  “他去浴室……”

  “谁他妈让你碰我手机的?”祁予政刚好进来,一抬眸狠狠地瞪着她,随手抄起来一个酒瓶子砸在了桌子上指着她。

  “予政,你听我解释……我……”

  “滚!”祁予政把手机抢过来显示通话已经结束了。

  “我……”

  “滚!”暴吼了一声回拨过去电话,显示已经关机了。

  “真他妈有病!”顾不得身上的难受,直接开车回去了别墅。

  “燕琼华!”

  “……”

  冲进门的时候别墅里已经关灯了,她应该是睡了吧。

  身上的不适一阵一阵地传来,额头上青筋暴露,半张脸都涨红着。

  “放开我!”燕琼华还没睡着,突然感觉到身上压下来了一个沉重的阴影。

  “帮我,我被下药了。”祁予政难受地靠近她的耳边,唇轻轻擦过她的侧脸。

  “别碰我!”燕琼华虽然抗拒不了他的又亲又抱,但是在深一步的交流她还是一直在抵触。

  “宝宝,我难受。”祁予政忍得非常艰难,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你放开我!祁予政,放开我!”燕琼华对着他的大腿猛地踹了一脚,仓皇地逃下了床。

  “……”祁予政吃痛,身下已经没有人了,缓缓的起身去了浴室,接着浴室里面就传出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抱着自己的肩膀在墙角坐着,把头发拢到了脑后,一动不动地盯着浴室的方向。

  今晚明明有女人在他身边的,他怎么又回来了?

  祁予政,我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你了。

  一个小时之后祁予政从浴室里出来了,腰以下系着浴巾,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只是健壮有力的胳膊上有一道道醒目的伤口。

  他刚才在浴室里面……是在自残吗?

  “你……没事儿吧?”纵使她再冷漠看到他伤得这么严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事儿,你早点儿休息吧。”随意擦了擦自己的短发,祁予政开门出

  去了。

  进去浴室里一看,地上还有没被水稀释干净的血水,以及他换下来的衣服,蒸汽中也没有酒的味道。

  “咚咚咚!”祁予政刚躺下没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

  没做回答,接着就听到了咔嚓的开门声。

  “起来,我给你上药。”祁予政就这么围着浴巾躺下了,连被子都没盖,伤口也没有处理,还在流血。

  “……”祁予政依然这么躺着,闭着眼睛假寐,任凭她微凉的手指在自己的胳膊上轻轻地碰着。

  床头的灯被打开,暖白色的光打在燕琼华的侧脸上,线条和灯光形成了完美的衔接,似乎她本就该是这个取景框里面的人物。

  “对自己下手还是挺狠的啊。”唇角微微挑了挑,找出来酒精给消毒。

  “……”祁予政的脸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了,他快绷不住了。

  “啊!燕琼华你不能轻一点儿吗?”用力在他的伤口上一按,祁予政差点儿没跳起来,疼的脸色苍白。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瞪着两个无辜的大眼睛,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好好上药!”把胳膊放在了她手里,一副大爷模样,继续靠在床头上闭眼养身。

  “轻点儿,疼!”

  “你故意的吧,燕琼华。”

  “你这是家暴!燕琼华,我要跟你冷战。”

  “求你了,轻点儿。”

  “……”

  燕琼华给他上药上的他鬼哭狼嚎,本来他自己拉的口子就很长,上起药来就很慢,而且燕琼华光酒精消毒就给他消了两遍,次次都是下了狠手的。

  “忍着点儿。”面不改色地将淡黄色的药膏抹到他的伤口上。

  “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啊?”祁予政撇撇嘴,偏了一下脑袋,一句关心的话都不会说。

  “你这是报应,活该!”又是用力地一戳。

  “行了,别抹了,出去吧。”一下子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背对着她的方向躺下睡觉。

  “神经病!”最好伤口溃烂疼死你!把棉签砸到他的后背上摔门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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