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政把她抱了起来,重新回到了沙发上坐下,燕琼华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怀里。
吻罢,桃腮绯红,喘着大气,燕琼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肩头,气息通过他解开的两颗西装扣子喷进了他的脖颈。
“笨死了,接吻都不会换气!”祁予政捧着她的脸用力揉了揉,她的脸光滑的像是婴儿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我又没有你那么多经验!”燕琼华白了他一眼。
“我没有跟别的女人接过吻,你不要老是给我添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听见了吗?”掐了掐她的下巴,祁予政警告道。
“你觉得我信吗?没吻过别的女人怎么吻技这么熟练?”祁予政怎么看都不像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啊。
“我自学成才不行吗?”
“你就嘴硬吧!”燕琼华还是不信。
“是不是嘴硬,你检验一下不就知道了吗?”祁予政掰着她的下巴强行吻了过去,不过这次是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就离开了,但是两个人嘴巴的距离只有三公分的距离。
“怎么样,检验效果如何?”邪气地看着她害羞的样子。
“你流氓!”燕琼华轻轻捶打了一下他的肩头。
祁予政听完立刻把她吻了个昏天黑地,直到她喘不过气儿来为止,“既然都被扣上流氓的罪名了,我是不是要干点儿流氓该干的事情啊?嗯?”
低哑的声音里有致命的性感,燕琼华最后的理智也几乎被打的溃不成军。
祁予政的手已经开始往她的上衣里面钻了,耳鬓厮磨,低声在她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引得燕琼华的脸越来越红。
燕琼华哪里是他的对手,整个人都快在他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了,双手无力地挂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兴风作浪。
“
去卧室,不要在这里。”燕琼华终于是恢复了一些理智,阻止了他的动作。
“来不及了!”祁予政恨不得立刻把她拆吃入腹,燕琼华想再反抗已经被封住了唇。
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燕琼华早上九点才醒过来,一动浑身酸麻不堪,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大学里面跑八百米都没有这么累过。
昨天晚上祁予政像是一只亢奋的野兽,从客厅到卧室再到卫浴室,她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醒了啊?”祁予政早就醒了,一直在盯着她看,好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祁予政,我恨你!”燕琼华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口腔里面逼出来,忿忿地盯着祁予政,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别这么看着我,还疼吗?”祁予政立刻笑嘻嘻地躺在她身边,手一碰到她的腰,燕琼华就吃痛地叫了一声,她嗓子已经哑了。
“我去给你倒杯水。”祁予政很贴心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就去拿水了。
他怎么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呢?
“张嘴!”把她整个头都抱在自己的臂弯里,亲自把水喂到嘴边。
燕琼华水分缺乏严重,咕咚咕咚地把一大杯水全部喝完了。
“我不想起床,我想睡觉。”
“我陪你。”
“滚!”想拿起床上的枕头砸过去奈何手上没有劲,只能气呼呼地瞪着她。
“燕琼华,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儿吃的啊。”祁予政也不恼,依然凑在她耳边献殷勤。
“不饿,你别吵我,让我好好睡一会儿可以吗?”
“好。”祁予政也躺下,轻轻环抱着她的肩膀,锁骨上都是他昨晚上留下的草莓印迹。
懒得再去管他,燕琼华昏昏噩噩地又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身边也没有了祁予政的
身影。
“祁予政!”又喝了口水对着门外喊道。
“……”没人回应。
“祁予政!”
“……”还是没有人。
在床头找到自己的手机,还有最后百分之十的电,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祁予政,你在哪儿?”燕琼华的声音说不出来的虚弱。
“我快到家了,五分钟,等我。”祁予政正在开着车往回赶,想着燕琼华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去餐厅给她打包了一些平淡的粥。
“好。”挂断了电话软趴趴地倚在床头,感觉自己的脑袋怎么昏昏沉沉的。
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她发烧了。
“给你买了粥,起来出去喝吧。”祁予政推开卧室门就看到她单手捂着自己的额头,一脸憔悴。
“怎么了?哪里难受?”坐在床边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柔声问道。
“我好像是发烧了,怎么办呢?”燕琼华的脑袋都快成了烤红薯了。
“我摸摸。”祁予政把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确实烫的吓人。
“我带你去医院,走。”把人抱起来就往外走。
“我不去!你放下我!”
“别任性,听话,你发烧很严重。”祁予政面色严肃地看着她说。
“我这个样子怎么去医院啊?吃两颗退烧药就好了。”燕琼华指了指自己现在浑身是伤,她可不想被指指点点。
“那我找个医生来家里给你打针好吗?”用额头碰了一下她的鼻子哄道。
“好吧。”她只能乖乖妥协了,不然就只能去医院了。
“乖。”把她重新放回床上,把买的粥给她拿过来,转身给医生去打电话了。
“你怎么没吃啊?”祁予政打完电话回来粥还是原封不动地在床头放着。
“手没力气。”燕琼华因为发烧口干舌燥不想说话,低垂着眸子看着被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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