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更好……
免得还要考虑打不打打麻药。
“展护卫?”可秋月却被吓到了,“王,王妃,怎么办……这么严重,不会真出什么大问题吧?”
秦静晚不紧不慢向旁边的丫鬟吩咐道,“再去备一斤烧酒,煮沸,置凉,再加一盆沸水,也凉置后端来。”
两丫鬟对视一眼,表情云里雾里,王妃到底想干什么,还有既然都要凉水,那还烧滚干什么,不是多此一举吗。
别说她们,就是倪老军医都没看懂秦静晚的目的。
“还杵着?”秦静晚语气骤重,“等死吗!”
两人瞬间一激灵!
她们迅速下去准备,很快便端了来,“王妃。”
期间,秦静晚已用刀片将展云背上厚厚的草木灰刮了个大概下来。
她拿着烧酒在鼻尖下嗅了一下,便迅速用水大约兑成了医用酒精的浓度,用细布沾上,清理展云已呈乌黑的创口。
草木灰被清理干净的同时,那原本已稍止住的鲜血再度涌出。
倪老军医在旁看着那是个着急啊。
哎呀,简直胡闹!
他心上猫抓般,可仍摆着那傲娇的架子,硬邦邦地坐在旁边,一副秦静晚要是不求他,他就看着展云失血而亡都绝对不会插手的样子。
秦静晚给展云快速清创之后,从袖中拿出一个雪白的小瓷瓶打开,将那雪花似的细小粉末均匀洒在展云背上。
凝血剂,这是她自己配的,也是方才用剩下的,幸好还有。
倪老军医伸长着脖子,拿余光偷偷打量。
“!!”
这是什么?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细白粉末洒上伤口后,只薄薄的一层,便立刻止住了渗血,创口瞧着那是一个清爽干净,比他常用的止血散效果都显著十倍!
倪老军医哪会不知道用草木灰有很大的弊端?
那他还不是手中的止血散不多,效果也不够,才循用了古法嘛。
秋月瞧得这立竿见影的效果,两眼发光。
王妃可真厉害!
倪老军医脖子越深越长,人也越靠越近,那老眼也都快冒出绿光来了,却纠结着拉不下面子来问。
“好了,小心包扎上,不要太紧。”秦静晚抽回收,淡淡吩咐道:“今晚留人守着,若是出现发热的症状,便用这剩下的烧酒涂抹身子,每隔一刻钟一次,过了今晚便无性命之忧,不出三日便能下床走动。”
“……是,是!”
两个丫鬟也惊呆了。
她们如何也没想到,王妃的医术手段竟丝毫不输于随军几十年的倪老军医。
扭捏好一阵,倪老军医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在丫鬟包揽收尾的包扎工作时,他瞅向秦静晚,讪讪问道:“你,王妃……手中的雪白之物是何?”
秦静晚回过神来,举起手中的空瓶,“您说这个?”
“是,是的。”倪老军医突然有些尴尬。
可这确是个好东西啊!
若是造价不高,能在军中普及,那对于他们天启的将士们可是一大福音,为了这,他这张老脸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