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完-本-神-站\】输-入-地-址:w-w-w.w-a-n-b-e-n-t-x-t.c-o-m
“什么买卖?”鲁玉菲说。
“能说说你的故事吗?”
“你怎么这么八卦?”
“我只是很好奇,在短短两个月内,莲心是怎么取代你成为信使的。另外、为什么你这样傲娇的性格,却甘愿为她服务。”
鲁玉菲凑到我面前说,“听我讲故事,你能拿出多少代价?”
“我可没带钱…”我摊了摊手说。
“切,我又不缺你那点小钱。”
“那你想要什么?”
“说说今天、你进别墅后都发生了什么事儿了?”鲁玉菲一脸坏笑的问道。
“我靠,你更八卦。”
“想听我讲故事,就先说出你的故事,否则免谈。”鲁玉菲摇头晃脑的说。
“那咱们可说准了,你可不许反悔。”
“本姑娘做事、从不反悔。”鲁玉菲扬了扬下巴说。
“好,那你听好了。”
我将别墅内、发生的事,详细的跟她说了一遍,当然,“影咒”和我略囧的故事、就被自然而然的删剪掉了。
闻言,鲁玉菲拍着吧台的桌子、笑的人仰马翻。
我愣愣地看着她,“你至于吗?”
“诶呀妈呀,大兄弟、你也太逗了,冷水澡?还跪着抱大腿。哈哈…”
此时的鲁玉菲、玉女形象全无,大大咧咧的、笑的像个傻子…
“可以了,差不多就行了。”我敲着吧台的桌子儿说。
闻言,鲁玉菲坐定,但很快又趴在桌子上,笑得前仰后合…
“你再这样、我可报警了!”我白了一眼鲁玉飞说。
“好好,我不笑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第一,莲心是怎么取代你的?
第二,她那一身的邪法、是从哪儿学的?”
鲁玉菲和我碰了一杯说,“你只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所以我也只能告诉你一件事儿。”
我顿了顿,还真是不吃亏。“那就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鲁玉菲整理了一下语言,缓缓地说,
“大概在两个月前,我正在竹林别墅、看鹤城各个集团的报表。
可在当天夜里,却突然接到圣主的命令。让我火速赶往‘江桥镇,’去视察那里的一处乳-品工厂。本来这种小事是不需要我亲自去的。
可圣主的态度很坚持,一定要让我去,而且必须火速前往。
没办法,我只好带着极北灵子、和我的20多个保镖,连夜赶往江桥镇。
等到了地方才发现,偌大的厂房空无一人,而且灰尘积的比手指还要厚。
见状,极北灵子建议大家立刻返回,可我那时并没有嗅到任何危险,所以决定继续深入探查。
可正在我们深入场区时,身后的大门却突然被一股巨力合上!
我们警惕的望向四周,发现一个手臂缠绕怪蛇的蓝袍人,正站在房梁上,阴恻恻的盯着我们。
我的嗅觉你是知道的,她竟然能躲过我的鼻子。这只有一种解释,她的实力远在我之上。
随后我们就遭到了很多毒蛇的攻击,由于没有准备,我们吃了不小的亏,就连我本人也被毒蛇咬伤,但最终我们还是冲了出来。
我的一个保镖,在被毒蛇咬死之前,拼死劈开了大门。
我们一路疾驰的往回跑,来到别墅外的竹林时,车子抛锚了,我的十几个保镖、扶着我警惕的在竹林中穿行。
可让我们意外的是,那些恐怖的怪蛇,却好像阴魂不散一样跟着我们。
竹林中、到处都是毒蛇穿行‘嘻嘻嗦嗦’的声音!”
说完、鲁玉菲又喝了一杯红酒,她的样子是那样的妩媚撩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公主才有的高贵气息。
可她张嘴闭嘴就是“大兄弟、大兄弟的…”听着活像一个吊儿郎当的东北大妞。
“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你还想听?”鲁玉菲醉眼朦胧的说。
“当然,这没头没尾的,不是吊人胃口吗?”
闻言,鲁玉菲撇了撇嘴继续说,“后来的事情就更奇怪了,‘竹林别墅’本应该有暗影军团守护,可不管我怎么发信号,就是没人来救我们。
更糟糕的是,我们身后又出现了一个黑袍人,他身法鬼魅,每次都会趁我们不备、发起偷袭。
我的性格你是清楚的。宁可放手一搏,也不会被人追着打。
可事实证明我又错了,那黑袍人、实力极为恐怖,就连我和极北灵子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到了最后、我蛇毒发作,为了保护我,我的保镖卫队只好边打边退,很快,我身边的守卫就越来越少。
当回到竹林别墅外围时,我的20个保镖已经全部战死,就连我本人,也是被极北灵子拖回来的。
当我们合力将别墅大门关闭的那一刻,我二人都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因为外表看似普通的‘竹林别墅,’实际上、是异常坚固的钢铁堡垒。
其主体结构,和超强的钢化玻璃,甚至可以扛住108毫米口径滑膛炮的重击。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等我进入别墅时,里面早就有两个人在那等我了。”
“是莲心?”我抢先问道。
鲁玉菲摇了摇头,“是一黑、一蓝、两个蒙面人。蓝袍人告诉我,‘要么让出信使之位。要么死…’”
“那你知道那两个人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鲁玉菲喝了一杯酒说。
“也就是说、是那两个神秘人扶莲心上位的?”
鲁玉菲再次摇了摇头。
“你不懂‘圣主’的用人规定。
‘它’的原则向来是能者上,弱者让。
骗我去‘江桥’视察工厂、只不过是一个幌子。如果我有什么不测,它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把信使之位交给别人。”
“这也是你甘愿做莲心秘书的原因?”
“我这个人交横跋扈惯了,做信使的时候、没少得罪人,要不找一个靠山罩着,分分钟被人痛打落水狗…”鲁玉菲有些气氛的说。
“你这个比喻很贴切呀。”我一脸坏笑的说。
“闭嘴!现在、当面是人、背后是鬼的人、比比皆是,墙倒众人推的事儿、更是数不胜数,我找个大树靠着,怎么了?”鲁玉菲面色微醉的说。
我尴尬一笑说,“没怎么,没怎么…”
随后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那两个蒙面人都听莲心的命令?”
“不知道。”
“能不能说的再具体点儿?”
“好啦,我的故事说完了,咱们继续喝酒。”鲁玉菲举起酒杯说。
“那你们和‘圣主,’都是怎么联系的?”
“大部分都是移动通讯联络。”
“你见过他本人吗?”
“当然,没见过…”鲁玉菲说。
“那这个圣主还真是个神秘人。”
“圣主权力通天,不是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可以揣测的。”鲁玉菲又喝了一杯酒说。
“那再说说、她那一身的邪法是怎么来的?”我眉开眼笑的问道。
“真想知道?”
我点了点头。
鲁玉菲搂住我的肩膀,俏脸微红的望着我。
“你干嘛呀?”
鲁玉菲打了个饱隔,想说话却又欲言又止。
我以为她是要和我说悄悄话,就凑到她面前问道,“你是不是有、很重要的情报要跟我分享?”
哪成想、这个公主气息十足的鲁玉菲,优雅的扬起下巴,随后、就扯着我的脖领子、哇哇大吐…褐色的酒水、顿时淋的我满身都是。
“我的衣服可是新换的…”
“哎?对了,你怎么穿着明天新郎穿的衣服啊?”鲁玉菲边吐边说。
“是莲心让我穿的。”
“莲心…”
说完,又是一口,直接吐到了我衣服里…
“你怎么喝的这么多呀?”我拍着她的后背说。
极北灵子也赶忙过来拍鲁玉菲的后背。
可后者打掉我们的手,东倒西歪的说,“不用,我没喝多…”
极北灵子拿出纸巾帮鲁玉菲擦了擦脖子说,“主人,他是信使看上的人,这里人多眼杂,你和他这么暧昧,万一被信使大人知道,咱们可不好解释啊。”
鲁玉菲没有回话,仍然扶着我的肩膀,哇哇大吐。吐到最后,我已经懒得躲了,因为浑身上下,都已经被酒水浸透了…
“你赔我的衣服。”我抓着她的香肩说。
“不好意思、哈…”鲁玉菲打了个嗝说。
“主人。”极北灵子提醒道。
“怕什么?想当年我也是叱咤风云,风光无限,不就是靠着他、吐了一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鲁玉菲醉眼朦胧的说。
可话音未落,她的目光就定在了门口,那模样像是见了鬼一样。
随后,没等我做出反应,鲁玉菲就赶忙拉着我、躲到了桌子底下…
“怎么了?”我大声问道。
鲁玉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说话。”
话音未落、酒吧里那令人沉沦的音乐,也戛然而止!
一个小巨人,冲进酒吧,将手中的大锤重重的砸向地面,随着一声巨响,周围的人群,顿时惊得四散奔逃。
随后大批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好似一匹匹饿狼,凶神恶煞的涌入酒吧。
“都给我靠边儿站好!”一个等级略高的墨镜男,大声吼道。
闻言,酒吧里上百人,全部举起双手,靠向墙角。
随后,一身白色复古蕾丝长裙的莲心,手持双刃、快步向酒吧内走来。
缥缈的裙摆,灵动的步伐,配合那摄人心魄的气质,好似一位冷傲的女王,俯视着她的臣民。
“信使大人,据浮桥的守卫来报,孙策并没有离开竹林小岛,而这个酒吧是我们唯一没有搜过的地方。”墨镜男恭敬的说。
莲心向地上甩出一沓照片,随后近乎疯狂的嘶吼道,“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闻言,黑衣人赶忙捡起地上的照片、开始挨个查找。
见状,我和鲁玉菲都是一个哆嗦。
“你出来、她不知道啊?”鲁玉菲有些后怕的问道。
“那别墅像个监狱,我不偷跑出来,怎么出来?”我蹲在她身边轻声说。
“那现在怎么办呐?被她发现,咱们就惨了。”
“你刚才不还大义凛然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怂了。”我有些鄙视的望着鲁玉菲说。
“闭嘴,谁知道你是偷跑出来的。”鲁玉菲怒骂道。
“咱们又没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怕什么呀?”
“那也不行!要是被发现了、咱们小命难保。”鲁玉菲拉了拉自己的裙摆说。
我挠了挠头说,“要不、我躲在你裙.子底下吧?”
“可我这小裙子,罩不住你啊。”鲁玉菲有些为难的说。
我望向极北灵子,后者拉了拉自己的超短裙,“我的也不行。”
“算了,我出去承认错误就是了。”
说完,我从容的站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人群,“不用找了,我…我来了。”
见我走出来,震撼王对着我就是一声怒吼!大有一拳将我打扁的冲动。
我知道,我刚才骗了他,这货有点儿火气也是正常的。
“安安,退下!”莲心怒声道。
闻言,震撼王乖乖的躲到一边,大气都没敢出。
“你来这儿干什么?”莲心沉声道。
“我只是想喝点儿酒…”我有些心虚的说。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又为什么要偷偷地跑出来?”
莲心双眼血红,声音却异常柔美。
我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安慰道,“你先别激动,我没想到你会这样…”
莲心拔出长刃,指向人群,“出来!”
闻言,有些醉意的鲁玉菲当时就醒酒了,赶忙走出人群,跪在莲心面前。
“今天恰巧和镖王大人偶遇,就多喝了几杯,姐姐是无心之举,还请信使大人恕罪。”鲁玉菲声音颤抖的说。
“是这样吗?”莲心大口喘着粗气说。
“是的。”我低声道。
“喜欢喝酒是吧?”
说完、莲心向酒保打了个手势,酒保会意,端着十多瓶洋酒、递到我面前。
“把这些都喝完。”莲心冷冷的说。
我顿了顿,望着一堆洋酒,重重的咽了口唾沫。
“都喝完?”
“喝完。”莲心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说。
闻言,我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打开盖子,一瓶一瓶地狂饮起来。
虽然我有些酒量,但五瓶酒下肚,是怎么也喝不进去了。
“信使大人,我去厕所解决一下可以吗?”我用商量的语气说。
“不行,给我喝,喝到我满意为止。”莲心冷声道。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那也得让我方便一下呀?”
“不行!”
无奈的摇了摇头,望着莲心根本没商量的眼神,我只好再次举起酒杯。
“信使大人,我替他喝。”鲁玉菲低着头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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