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完-本-神-站\】输-入-地-址:w-w-w.w-a-n-b-e-n-t-x-t.c-o-m
可没等我上车,房车就被一道黄色的身影拦了下来。
“站住!”
抬眸冷视了她一眼,发现这个人、竟然是我那个最无耻的前妻,“陈红。”
“二少奶奶,你有事儿吗?”我言语恭敬的说。
“你的事儿我听说了,想这么便宜就了事,没门儿。”陈红冷声道。
“那二少奶奶还想怎么样?”我仍然礼貌的回复道。
陈红从车里取出一根“竹条,”“跪在地上、乖乖的让我抽几下,或许我一高兴,就把你当个屁放了。”
我礼貌的一笑,“对不起,二少奶奶。我现在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恐怕抽不出身来陪您。”
闻言,陈红一个箭步冲上前,甩动着“竹条”儿便向我打了过来。
我侧身躲过,见状,后者的怒气更盛。“你个匹夫,还敢躲!”
“对不起。蓝煞阿姨已经同意放我走。如果二少奶奶再纠缠不清,我会向‘家主’通报实情,让他老人家裁定此事。”我淡淡的说。
“你少拿老家主来压我。我告诉你,现在我的话,不比他的分量轻。”陈红晃动着竹条说。
心说、这个女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敢对白黑龙不敬,估计好日子是快过到头了。
“你不用怀疑她说的话。现在二少爷‘白厉’继承了总经理之位,她现在一步登天,成了经理夫人。所以现在白家上下没人敢惹她了。”鲁玉菲解释道。
“白家‘少主’不是白焰丞吗?”我问道。
“白家少主却实是白焰丞,但少主和总经理是两个职务。少主没有实权、仅负责一些面子工程。而总经理可以调动兵马。二者是相互制约相互辅助的关系。
而就在前两天的选举中,白家大少爷意外落马,而吊儿郎当的二少爷却成了总经理,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鲁玉菲说。
“你说什么呢?再敢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抽死你。”陈红晃了晃竹条说。
“对不起,二少奶奶,我是信使的人,您无权惩罚我。”鲁玉菲阴阳怪气的说。
我望了望高台上的蓝煞,这才知道了、她到现在都没有发声的原因。
“恭喜二少奶奶。”我拱了拱手道。
“知道厉害就好。快跪下,准备受罚。”陈红怒道。
闻言,我略有些迟疑。说实话,来到白家后、打我的人多了,可我唯独不想挨她的打。这个贱女人害得我一无所有,我又怎么可能向她轻易屈服。
见我为难。一直默不作声的孙琦走到陈红面前,“二少奶奶,您何必跟一个后生一般见识。”
“闭嘴,老乞丐、没你什么事儿。滚一边儿呆着去。”陈红厉声道。
孙琦叹息一声,望了望众人低声道,“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这样刁难自家镖王,也失了你的身份不是?”
“让他们看着好了。告诉你,我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敢不服我、立刻滚蛋。”陈红说。
“那您象征性的打几下就行了,要是真把他抽死了,信使那儿你也不好交代呀。”孙琦规劝道。
“好啊,这次主要是看他的认罪态度。乖乖的跪下,让我抽上三下。”陈红说。
我看了看手表,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再这样纠缠下去,恐怕和鲁玉菲谈事儿、是不可能了。
“你不用理她,现在就上车走,我不信她还能翻天不成。”鲁玉菲说。
我摇了摇头,低声道,“鲁莲心现在还没有醒。真若是跟她撕破脸,莲心的处境也不会太妙。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竹条子’抽三下吗?多大点儿事?”
说完,我恭敬的跪在地上,“请二少奶奶赐打。”
没等我把话说完,那极细的“竹条儿”便劈头盖脸的甩在我身上。
本以为不会太疼。可那竹条的韧性极好,抽在身上便是皮开肉绽。
“啪、啪、啪…”
说好了只打“三下,”可这个.贱.货,抽了我十几下都没有停。
见对方攻势不减,鲁玉菲赶忙凑上前,伸出一只胳膊挡在我的面前,将那狂舞的竹条挡了下来。
凌厉的“竹条、”瞬间将她的胳膊抽起了一道青色的印迹。我知道那非常疼,可鲁玉菲却毫不在意。
“二少奶奶、说好了只打‘三下,’现在、‘十三下’都有了吧?”鲁玉菲说。
“是吗?”陈红说。
“千真万确。”鲁玉菲一本正经的说。
陈红随意的扔掉竹条,“好吧,暂且放过你。”
话落,又对着广场上的众人喊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下个月后的今天、是我的生日,到时候我会大摆宴席和你们一起庆生,就让这个五镖王给你们做菜。”
闻言,广场上的众人纷纷附和道,“二少奶奶英明…”
鲁玉菲将我扶起来,低声道,“英明个屁,真是瞪着眼睛说瞎话。”
似乎听到了这声嘀咕,陈红白了鲁玉菲一眼冷哼一声,“滚吧,别再让我抓住什么把柄,否则让你们好看。”
我轻抚过她的胳膊,“你手臂没事吧?”
“上车。就抽了那么一下,我还没那么娇气。”鲁玉菲说。
我在鲁玉菲的搀扶下登上了房车,随后车子缓缓开动、驶离了白家的中心广场。
…
“你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处理一下?”鲁玉菲问道。
我脱掉自己的.上衣,肩膀和前胸、到处都是青紫色的条状印迹。
“按你的话来说。我没那么娇气。”
鲁玉菲倒了一杯红酒递给我,“叫你出来、主要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鲁大秘书长,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接过红酒说。
“莲心已经昏迷了十几天,我担心这种真空状态下的和平,持续不了太久。”鲁玉菲叹了口气说。
“你不是说她过两天就会醒吗?”我诧异的问道。
“我那只是安慰你的。确切的说是安慰我自己的。”鲁玉菲自嘲的说。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尽快唤醒她?”我着急的问道。
“莲心修炼禁术,普通的补药对她没有作用。我需要‘灵陨寺’里的那件宝物。传说那是一只太古凶兽的‘眼球,’名为‘恶魔之眼。’佛法宽容,讲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只凶兽被收服以后,修成正果,成佛之时、自愿留下自己的双眼来守护佛塔。”鲁玉菲说。
“你要我偷佛宝?被抓了,还不被千刀万剐!”
“咱们不需要破坏它,只要在它表面擦掉一点碎渣服用,便可以提升实力,让一个普通人、一跃成为绝世高手,如果绝世高手服用,呵呵…”鲁玉菲说。
“莲心受的是伤,你让她提升实力有什么用?”我不解的问道。
“我说了、她修炼禁术,普通的方法对她根本没用。现在那两条护体神龙、虽然还再修复她的身体,可她的神智却在一点点的减弱。如果再这样下去。那醒过来的、就不一定是莲心了。”鲁玉菲意味深长地说。
“你的意思是…”
“你们修炼‘控火术’的人,都会有一个‘元神灵兽,’它们大都拥有自我意识。可和普通修炼者不同的是,莲心修炼禁术,她的‘元神灵兽’则更加狂暴,一旦主人实力大损,它们就会跳出来、占据主人的躯壳。”鲁玉菲有些恐惧的说。
“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我疑惑的问道。
“我毕竟做过一年的‘信使,’知道的事、自然要比你们多的多。”鲁玉菲说。
“那我在佛宝上面磨掉一些碎渣就行了?”我问道。
“偷还是要偷的。那佛宝坚硬无比,需要用特殊的方法才能磨下碎渣。”鲁玉菲说。
“那不还是要偷?”我没好气道。
“偷了还可以再还回去啊。”鲁玉菲解释道。
我低下头,陷入沉思。
见我迟疑,鲁玉菲继续劝道,“就算是为了莲心冒一次险,事后我们都会感激你的。”
我叹了口气,“我不是担心自己…算了,去竹林别墅吧,我想去看看莲心。”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提议遭到了鲁玉菲的断然拒绝。
“在你拿回宝物之前,信使不见任何人。”鲁玉菲说。
“为什么?”我激动的问道。
闻言,鲁玉菲目光中闪过一丝无奈,“你还记得她身边、那一黑一白两条火焰怪蛇吗?”
我点了点头,“那是她的元神灵兽。怎么了?”
“在莲心昏迷后,它们便开始自行修复主人身上的伤。一开始我们是可以接近的,但后来它们变得越来越狂暴,最后、甚至所有进入别墅的人,都会被它们杀死!”鲁玉菲面露惊恐的说。
“怎么会这样?”我难以置信的说。
“‘它’们护住心切,做出什么事儿来、都不稀奇。倒是你,尽快的把那只‘眼球’给我偷出来。这是唯一可以救她的办法。”鲁玉菲说。
我叹了口气,“好吧。那你给我准备一些可以滋身养体的草药,最好是找中医出个药方。另外,我都要‘上等货,’最好的药,别拿地摊货糊弄我。”
“你要干嘛呀?”鲁玉菲问道。
“这个你别管,给我准备就是了。”
影子里的蓝悦,为我炼丹、变成了重伤。要是不给她治伤,实在不配做她的主人。
鲁玉菲点了点头,“好,你要的东西、我一会儿会给你送到‘灵陨寺’。”
“好了,送我回去吧。孙琦那老家伙可能已经在等我了。”
“不用了,他已经在咱们身后跟着了。”鲁玉菲扬了扬眉说。
“嘿,这老头儿还有跟踪人的癖好。”我看了一眼后视镜说。
鲁玉菲命令房车靠边停车,“你跟他走吧,我去准备草药和药方,一会儿给你送去。别忘了我跟你交代的事。”
闻言,我顿时有种使命在肩的感觉,被人需要也是一种幸福。
我望着面前的美人,重重的点了点头,“放心,我就是抢,也一定把那个‘恶魔之眼’给你抢回来。”
“不是给我,是给莲心。”鲁玉菲说。
“好的,我的小秘书。”
说完,我没等她回话,便打开车门,从房车上跳了下去。
…
去灵陨寺的路上,“化琳”一边开车一边喝酒,让我着实为自己的安全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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