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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她们好像是上午十点。别说,还有不到十分钟。”老者瞟了一眼墙上的大钟说。
闻言,我疯也似的冲出典当行。身后的老者邪魅一笑,在我身后气十足的吼了一声,“小友,冰城的火车站,二号站台。”
“多谢。”
我冲到大街上,急忙的站在路间拦出租车。可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大道上的出租车出奇的少。甚至连私家车都少的可怜。
费了牛二虎之力,我终于拦下了一台速度极快的出租车。“师傅,送我去火车站二号站台。快。”
司机是一个0多岁的大姐,最奇葩的是她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个防毒面罩,“帅哥赶车呀?”
“不,给医生践行。”我摇了摇头说。
司机大姐闻言顿时来了兴致。松开离合一脚油门儿到底,一边飙车一边嘴也没闲着。
“那医生是你老婆吧?”
“差不多吧。”我回复道。
司机大姐顿时给我竖起一颗大拇指,“哎呀,英雄家属。这次车费不收您的了。”
我瞟了一眼司机大姐的防毒面具,“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开车能看见道儿吗?”
“帅哥我不是莱悬,这一次的流感那是相当的可怕呀。目前已经扩散到全国个省,传播途径广泛。要是不做好防护,那是分分钟要你命啊。”司机大姐表情夸张的说。
“真有这么严重?”我惊愕的问道。
“何止是严重,那是相当严重。市里的件都下来了,没什么事儿尽量不要出门儿。就连我们出租车那都是单双号限行。”司机大姐拉着长音说。
我说大道上车这么少,原来这次流感这么严重。
我看了一眼出租车上的时间,点,担心见不到程雅静,不由心急的催促道,“师傅,咱能再快点儿吗?”
司机大姐大义凛然地摘掉防毒面具,“帅哥我告诉你,你坐我这冰城一姐的出租车那绝对是个明智的选择。我这个人不仅车技一流,胆量也是勇冠三军。今天为了能让您这位家属为英雄践行,我豁出去了。”
大姐绝对是个实诚人。面罩一摘、油门到底,一路几个漂移向火车站飞奔而去。
紧赶慢赶来到火车站正好是十点。我推开车门,下车第一件事儿就是扶着柱子哇哇大吐。
“帅哥,加油。”司机大姐做了个必胜的手势说。
我擦掉嘴角的口水,对着后者拱了拱手,“大恩不言谢。”
说完,疯也似的向火车站内冲去。
火车站里,上百名身着红衣的医生家属,举着写有英雄平安归来的条幅,关切的望着进站口。
他们有的相互搀扶,有的人擦着眼角的泪水。对家人即将面对的危险。充满了惦念与忐忑。
他们有的是父母在送女儿。有的是妻子在送丈夫。更有甚者还有来求婚的。当然,也有像我一样,来送自己的小女友。可现在家属在这儿,那程雅静在哪儿?
“呜呜,她怎么就拒绝我了呢?”一个0岁左右的小伙,捧着一朵玫瑰花坐在出站口娘声娘气的说。
“小伙子,别哭啦。那小护士拒绝你是怕伤了你。你想想她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回不来,你得多伤心啊。”一个年妇女安慰道。
“请问一下。援助南方的医疗队呢?”我抓住那个正在安慰小伙的年妇女问道。
“你也是来送医生护士的吧?她们刚进站。”年妇女指着进站口说。
与此同时,火车站内也向起了广播员带有磁性的嗓音,“各位旅客请注意。由冰城西开往南方的g号动车,开始检票。请没有上车的旅客尽快检票上车,车辆马上就要出发了。”
我顿了顿,遂夺过那小伙儿手的玫瑰花,不顾一切地向进站口冲去。
那求婚失败的小伙怔了怔,在愣了片刻后终于缓过神儿了,“来人呐,抢劫了。”
“程雅静,雅雅,你等等。”
但没跑几步,我便被两个火车站的警员拦下。“这位同志,动车马上就要开啦,您不能进去。”
“我是家属,来送医生的。”我冷视着二人说。
两位警员迟疑了片刻,但还是没有放行,“这位同志,您的心情我们理解。但现在车辆已经开动,为了安全起见,您不能进入。”
我缓缓沉下眼眸,就在二位警员以为我要放弃时,我的眼眸骤然睁开,
“对不起了,二位。”
话落,我猛然两个膝击将他们踹倒在地。再一次的向站台冲去。
“危险,快拦住他!”倒地的警员吼道。
候车室到站台大概有00米,这00米我几乎是一口气跑完的。
站台前,两辆通体白色的动车安静的停在铁轨上。但我左顾右盼就是没有g号动车的踪迹。
“二站台,二站台到底在哪儿?”
我跑到一个指示牌前,发现二站台在面前两辆动车的后面。由于三辆动车并排而立,所以我只能看见面前两辆动车。后面那一台根本看不见。
“这特么都是什么逆天的设计?”
与此同时,隐藏在两辆车后的g号动车在抖动了一下后,便开始在纷纷扬扬的雪花缓缓滑行。
来不及进入地下通道,我飞身跃过面前的两辆动车,横穿铁路,跑到二站台前。
“雅雅,雅雅…”我对着动车高声喊道。
动车内人很多,他们见到喊声纷纷凑到窗前观看。
“雅雅…”我见没有人回应,追着列车边跑边说。
“快看那,这有个疯子?”高铁上一个个年纪不大的护士,对着我指指点点道。
我跑过一节节车厢不断地拍打着玻璃,可就是没有程雅静的踪迹。
“你找谁呀?车子已经开啦,危险,你快走吧!”列车员提醒道。
我没有理会,依然挨个儿地敲着窗户。
“这人是不是精神病啊?”车上的医生护士嘀咕道。
直到一个白衣倩影发现我,众人的窃窃私语才停了下来。
“你怎么还没走?船马上就要开了。”
一身的白大褂,憔悴却不失温婉的眼眸。隔着车窗向我喊话的,赫然是我苦苦寻找的程雅静。
我欣喜不已,可动车已经开动,程雅静的身影正在飞速远去,陆地航母的速度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雅雅。”我脚下踏出无形的涟漪,拼命地向她追去。
“程主任,这是你男朋友吧?”程雅静身边的一个护士说。
“对呀,难怪刚才没人送程主任,原来是迟到了。”另一个医务人员打趣道。
程雅静百感交集,不断向身后的车厢跑。她的车厢在间,跑到车尾可以缩短与我的距离。
“别追了。危险。”后者跑到车尾,拼命的向我摆着手,
见程雅静这样,一众医生护士纷纷尾随而来。
“看看吧,那小子手里还拿着个玫瑰花呢。”一个护士说。
“程主任,撵着动车追你,太浪漫了。这简直就是作秀啊。”身边另一个护士眉飞色舞的说。
“是啊,这要是也有一个男人这样拼命的追着我送花。那我下了车第一件事就是嫁给他。然后生一大堆孩子…洛洛…”一个年龄更小的护士,围着程亚静打趣道。
一时间动车里的人,纷纷围到程雅静身边。都是暗暗的为我打气儿加油。
我脚下的炼狱涟漪施展到极致,地面上的雪花,顿时迸射而开,被无形的气浪涟漪推出了一条一尘不染的通道。茫茫的雪地上,这条踏雪而开的通道如通向仙境的天梯,远望过去分外显眼。
顺着这条通道,我终于在动车提速之前,接近了动车的车尾。
“雅雅,我来送你了。”我向后者晃着手的玫瑰说。
程雅静捂着自己的脸,眼神满是感动。但由于车速的加快,她的距离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远去。
“别追了。”程雅静向我摆着手道。
我没有放弃,继续向她死命的狂奔。我的身体刚刚恢复,跑了一段后只感觉肺部火辣辣的疼。
可就在我即将到达极限时,让我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已经提速的动车猛然一抖,速度竟然缓缓降了下来。
我有些感激的望向驾驶室的方向。但后来我才知道,是有人在混乱拉动了、动车的紧急制动按钮。和驾驶员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车速虽然在缓慢的下降,但绝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依然跑着和程雅静隔窗相望,拼命的向她挥舞着手的玫瑰花。
这一幕触动了很多人,终于,一个乘务员实在看不下去了,掏出钥匙冒险打开了高铁的车窗。
要知道高铁必须密封,车窗打开,速度一但提起来,乘坐者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空气压强差,轻则使乘客耳膜产生压迫感,重则会使乘客感到头晕恶心,严重时甚至造成耳膜破裂。
程雅静上半身探出车外,拼命的向我摆着手,“回去吧,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
这可是拿全车人的健康、圆我二人的告别。我不敢怠慢,再次拼命的接近那辆动车,终于,在车辆重新提速前,抓住了程雅静的手。
“雅雅,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我。我的心里都有你的位置。”
程雅静双眼泛着泪花,“彼此彼此。”
动车的速度不断的加快。我眼见自己的速度跟不上,不由双眼有些泛红。
“快放手。”程雅静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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