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完-本-神-站\】输-入-地-址:w-w-w.w-a-n-b-e-n-t-x-t.c-o-m
“我知道他有装神弄鬼的成分,但他的医术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鹰韵将那张黄符贴在我胸口,又在黄符外、缠了一圈纱布道。
我望着面前重新化好了妆的小美人,忍不住的用手,轻轻在她脸上抓了一下。
可没等我的手触碰到她,鹰韵便赶忙退后,仿佛自己是纸糊的,一戳就破一样。
“你干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把妆化好,还是饭店老板娘帮我化的。”
我忍不住的偷笑一声,“你就是个纸姑娘。”
鹰韵闻言顿时有些惆怅,本想开个玩笑,可见她这样,我也十分后悔。
可刚想解释两句,鹰韵却抓起我的手,直接贴向了自己的侧脸。“抓吧!把我抓的面目全非,你就开心了。”
鹰韵似乎很介意自己的容貌。她并不是天生丽质,但正应了那句话,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她化了妆后,如同水墨画上点缀的最绚烂的一笔涟漪,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
我不忍破坏这美丽的花容,赶忙收回手,“开玩笑的,别这么紧张。”
鹰韵没过两分钟便喜笑颜开,她毕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起来吧!我不太喜欢迟到。”鹰韵说。
我轻笑一声,一个弹跳从床上跳起来,“好的,咱这就出发。”
说完,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出去。鹰韵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从柜子里取出一件衣服递给我说,“先换上、再去。”
我瞟了一下她手中的衣服。那是一件纯蓝色且带着白边儿的蒙古袍。衣服华丽且厚重,给人一种蒙古大汉的敦厚与豪放。
“我就不用换了吧?”我试探性的问道。
鹰韵倔犟的摇了摇头,“必须换上。”
无奈的打开了那件衣服,却见到、内、衣竟然也在里面。
“这怎么从里到外都要换?”我愕然的问道。
鹰韵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这是开香堂的规定?”我继续问道。
鹰韵仍然是机械性的点了点头,指着一旁正在散发蒸汽的“大木桶”儿说,“不仅要换衣服,而且还要洗澡。”
想着也正常,自从来到内蒙古,就再也没换过衣服,身上的味儿、都能熏倒一头大象了。
我无奈的褪下衣服,却有些尴尬的发现、鹰韵竟然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
“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有些羞涩的问道。
可面对我的尴尬,鹰韵却是大方的多,只见她一脸坏笑的望着我道,“你那么害羞干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再说你也见过我的呀?而且还抱了半个月呢。”
这个我心里自然清楚,可我这个人脸皮比较薄,鹰韵老是这么看着,我就更不好意思了。
“你不会是要看着我洗澡吧?”我略显扭捏的褪下自己的外套说。
鹰韵闻言,有些不耐烦的扯起我,直接将我扔进了那个巨大的木桶中。
那木桶非常大,已至于我摔进去、直接载了个四蹄朝天。
没等我反应过来,鹰韵直接用刀给我来了个秋风扫落叶。
我缩在木桶里,有些无奈地望着她。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搞得自己好像、失、身、了一样。”鹰韵说。
我怔了怔,遂大大方方的从木桶中站起身,里面的水仅到我的膝盖,那场面甚是辣眼睛。
“小妞儿,喜欢我的八块腹肌吗?”我做了一个威武的造型说。
鹰韵将木桶里的水、轻轻的扬在我身上,“真是够不要脸的,你有腹肌吗?”
“这么完整的腹肌你看不到吗?”我拍着自己的肚皮、极为不要脸的说。
鹰韵对我瞪眼说瞎话的本事很是无奈。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转而拿起一块儿毛巾,像洗车一样,擦掉我身上的污泥。
我身形一滞,抓住鹰韵的手腕说,“我可以自己来。”
后者推开我的手掌,“别拒绝我。我还从来没给别人擦过背。”
闻言,我撇了撇嘴,没有继续坚持,抓着木桶的边缘直到结束都没有再动一下。
“出来穿衣服吧,时间已经很紧了。”鹰韵说。
我一个箭步从木桶中跳出来。鹰韵拿出一块儿干毛巾,弯腰想要替我擦拭,奈何自己腿上有伤,刚刚弯腰,便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我赶忙俯下身想要扶她,却被她厉声阻止,“不用你扶。”
“快起来。我又不是没有手。”我同样是厉声道。
“我今天就是想伺候、伺候、你,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鹰韵倔犟的说。
我顿了顿,一味的拒绝倒显得矫情。想到这儿也就妥协了。
后者跪在地上,轻轻的擦掉我身上的、水滴。
见到这一幕,我不自然的闭上眼睛。她腿上有伤还这样伺候我,是想让我欠她人情,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可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身形却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
鹰韵触碰到了一个底线,同样是有些不自然。但她仍然坚持着为我擦干了水滴。
“快去把蒙古袍穿上。”鹰韵说。
我调皮的一笑,三下五除二的将蒙古袍穿好。在镜中晃了一圈儿,感觉自己突然有了一种蒙古人的粗犷和豪放。
鹰韵挽起我的胳膊,“走吧,今晚你是本‘鹰王’唯一的随从。”
鹰韵现在已经是鹤城鹰王,只可惜是个光杆儿鹰王。
“好!我的光杆司令,咱们走着。”
鹰韵轻笑了笑,挽着我的胳膊,趾高气昂地走出蒙古包。
…
此时的草场上甚是热闹,巨大的“火堆”摆放在棋盘蒙古包的中央。众人围着它跳舞唱歌儿,气氛欢快而和谐。
鹰韵挽着我的胳膊穿过人群,来到我上次守擂的、那个蒙古包。
进入室内、仿佛瞬间走入了另一个世界。被掀飞的房盖儿已经重新补上,屋子里灯火通明,却静的出奇。而在座的人个个表情严肃,甚至连交头接耳的人都没有。
高台上,放了三把椅子。八鹰坐在首位,而他身边又多了一个体形干瘦的老头儿。老头儿大概60多岁,虽然是满头白发,人却特别精神。两人是整个屋子里、唯一在聊天儿的人,但聊的都是哪儿的妞儿正宗,哪儿的酒香甜、云云…
而另一个座位仍然空着,显然,那二位“长老”中,有一个人迟到了。
高台下仍然是三排椅子,鹰潭蛊、蓝虎、和“鹰玉”各怀心事的坐在第一排,第二排和第三排座位上、仍然是各地的赞助商。其中也包括孟青儿一众人。
抬眼望向高台后,那朦胧的纱幔中,依然藏着几个模糊的身影。显然,这赞助商的大头儿、都在那儿猫着呢。
由于“鹰韵”现在的身份、是鹤城的鹰王,所以我也跟着她坐到了第一排的位置。
八鹰冷着脸瞟了我一眼,随后望向众人道,“鹰衫那小子、怎么还不来?”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阵,都是没有回话。
八鹰顿了顿,“算啦,不等他啦!现在开香堂。”
“五爷还没来,是不是要等一等?”站在一旁的卫队长试探性的问道。
八鹰大手一挥,“不必啦,五爷,喜欢游山玩水泡妞儿撩妹。现在指不定趴在那个、女、人堆儿里。咱不等他了。”
这话也就是糊弄鬼的。鹰韵明明说五爷是个女人,何来撩妹一说?
卫队长瞟了一眼八鹰身旁的七叔,后者不置可否,没有表态。他想再争取一下,奈何自己身份尴尬,也只得悻悻的闭了嘴。
八鹰挥了挥手,几个随从在高台上支起一个香案。香案上摆放着一把通体暗红色的“弯弓,”和一个香炉。
那只“弓,”弓弦如刀刃,弓柄如金属,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
“这是我们鹰堂先祖留下的神弓,弓背由‘紫杉木’制作,坚硬而有弹性。弓弦由上古时期的玄蛛丝制成,世间仅此一把。”鹰韵解释道。
八鹰站起身,恭敬的给那只“弯弓”敬了香,遂、对着台下的众人拉着长音说,“开香堂。”
此言一出,全场的众人纷纷站起身,和八鹰一起参拜神弓。
八鹰对着神弓躬身行礼,口中念念有词、又说了很多听不懂的蒙古语。这才道,“天有正道,我鹰堂总堂主被杀,竟是堂主夫人所为。朗朗乾坤噬杀亲夫,罪不可赦。”
“把人犯带上来。”七叔同样是拉着长音说。
话落,两个大汉将双手反绑的“包艳艳”带入了蒙古包。后者依然是面不改色、雍容华贵,但眉宇间、似乎带了点儿难以掩饰的忧伤。
八鹰环视一圈,“白鹰卫呢?”
“趁我们不注意、打伤了守卫跑了。”一个随从说。
八鹰一拍桌子,“一群蠢货。”
七叔摆了摆手,“不碍事,主要人犯不是还在吗?”
八鹰叹了口气,“堂主夫人,你为何要杀总堂主?”
包艳艳扬起高傲的头颅,“你一句话都没问,凭什么就断定是我杀了总堂主?”
“能够毫无防备杀死他的人,似乎只有你了。”七叔冷眸微挑道。显然这老头是和八鹰穿一条裤子的。
“可你们别忘了。这世间有很多奇异的熏香,其中就不法、能让人失去战斗力的香料。”包艳艳道。
“好,那我问你,总堂主被杀,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八鹰问道。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就是想观察一下你们的反应,找出真正的凶手。”包艳艳说。
“狡辩!”七叔一拍桌子说。
“那好!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干的。那除了那些毫无根据的推测,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杀了人?”包艳艳喘着粗气说,由于长时间大声说话,气息也微微有些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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