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完-本-神-站\】输-入-地-址:w-w-w.w-a-n-b-e-n-t-x-t.c-o-m
而就在鹰衫即将扯碎那道娇、躯时,空气中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利器划破虚空的音爆声!
后者本能的仰望天空,却吓得大惊失色,赶忙后退。
可我没有给他机会,提着双色火焰融合成的“灭灵火刃”俯冲而下,将他没有完全缩回去的中指、指尖,直接砍了下来!
空气中顿时传来鹰衫杀猪般的叫声。“啊!”
鹰韵见状瞬间转悲为喜,“孙策,你还活着?”
“废话,不活着还死啊?”我悬停在半空,煽动了两下翅膀说。
鹰韵被我怼了一下,也不生气,“刚才你去哪儿了?那么恐怖的爆炸,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收回翅膀落到鹰韵面前,一脸轻松的说,“那小鸟爆炸根本不值一提。我用这火焰翅膀挡了一下,连个毛都没烧着。我还借机飞到场外、小了个便。没有了负担,再回来打架岂不快哉!”
“真的?”鹰韵有些怀疑的望着我说。
我一拍胸口儿得意的说,“那还有假。”
鹰韵一时兴奋,忘了还在守擂,径直扑到了我的怀里。
淡淡的香风扑来,撞到我怀里,我身体顿时是一个趔趄。
虽然说的很轻松,但这其中的危险只有我自己知道。刚才我确实是用火焰翅膀挡了一下,但那“火鹰”是鹰衫的元神灵兽,它的自爆、岂是我那一对刚刚成形的翅膀、可以随随便便挡住的?我前胸上的皮肤、基本上都被炸烂了!而我之所以拖了这么久才飞回来,完全是在场外找止疼药又偷了件衣服。否则这样剧烈的疼痛,根本无法让我继续战斗。
反观对面的鹰衫,捂着自己的断指暴跳如雷。
“你找死!”
“你刚才施展的手段,不也没给我留活路吗?”我咳嗽一声,将鹰韵推到身后说。
似乎看出了我的异样,鹰衫得意一笑,“强弩之末而已。”
这鹰衫也是一个狠角,这断指之痛我也受过,十指连心,我上次是去医院里、挂了一下午的止疼药,才缓过神来。
可这小子只是龇牙咧嘴的吼了片刻。便咬着牙从衣服上扯掉一根布条,绑住自己的手指、迅速恢复到了战斗状态。
我点了点头,“如果你不欺负妇孺,我还真儆你是条汉子。”
鹰衫冷笑一声,“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话落,鹰衫拳头紧握,随后快步冲上前,附着这火焰的拳头,径直砸向我的侧脸。
我将鹰韵推到一边,抬起膝盖重重的撞向他的拳头。后者处于暴怒状态、势头正盛,我被他撞的退后两步,索性借着力道顺势载倒在地,手中的“火刃”趁机划开鹰衫的小腿,后者吃痛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我趁机扑倒鹰衫身后,手中的火刃恶狠狠的套住后者的脖子!
鹰衫的目光中终于闪过一丝惊恐。顾不得锋利的刀刃,附着这火焰的双手死死的抓住火刃的刀锋。
我冷笑一声,他双手附着的红色火焰,虽然能挡住刀刃。但这‘灭灵火刃’即是我的底牌也是我的武器,岂是他这双爪子能抓住的?
我死命的拖着手中的火刃向后拽,想将他的头直接砍下来。奈何紧张之余、冷汗不断,身上的伤口更加刺痛。手中的力度也是大打折扣。
鹰衫的元神灵兽被毁,虽然表面看着沉神静气,但他不休养个两天、是绝对恢复不了元气的。如今有了性命之忧,他虽然拼死反抗,但那锋利的刀刃仍然在缓缓向他的脖子接近!
见到这一幕,在场的众人无不面面相觑。而我和鹰衫则是在龇牙咧嘴的拼着耐力,都在等着对方的力量先用光。
但最终笑到最后的还是我,眼见刀刃已经距离后者的脖子近在咫尺,我再次拼命的加了加力道,“你给我去死吧!”
鹰衫的双眼惊的甚至都快爆出来!显然是惊惧到了极致。
可就在刀刃即将让鹰衫血溅当场时,一道略显曼妙的身姿飞上高台,一脚将我手中的“火刃”踢向高空。
我和鹰衫顺势一翻,摔了个人仰马翻。
反观那曼妙的身姿,隔空抓住我的“灭灵火刃”把玩了片刻。遂抓住火刃的两端,双掌相互拉扯,最后竟然将我的灭灵火刃、扯成了两缕蓝白两色的火焰。
我惊愕的看着来人,一身华丽的蒙古袍,头上还戴着一顶蓝色的蒙古帽。正是这大饭店的老板之女,总堂主的未婚妻“包艳艳。”
“你能破我的火刃!这怎么可能?”我推开鹰衫、一脸惊愕地问道。
包艳艳掐灭手心的两缕火焰,“年轻人想在众人面前立威是可以理解的,但要伤人性命那就太过分了。”
我咳嗽了几声,“那刚才他要杀我的时候、为什么没人阻止?或是你们见我炸的尸首全无,可为我伸张了一下正义?”
包艳艳优雅的转过身,明明是在跟我说话,目光却是望着台下,“我的人做事确实是有过激之处。为表歉意,我愿意保留你们鹤城分堂的地位。”
闻言,鹰玉的脸上忍不住的露出喜色,“堂主夫人此话当真?”
“怎么?你们怀疑我的命令不成?”包艳艳冷声道。
鹰韵赶忙点头,“我们绝无此意,只是夫人从不问政,只怕…”
包艳艳斜瞟了一眼后者,“只怕我的话,人微言轻,难以服众,对不对?”
鹰韵赶忙低下头,“属下不敢…”
包艳艳手指、指着鹰韵,目光从全场扫过,“我今天宣布,鹤城分堂继续保留。只不过它的主人,现在是她。有意见的站出来。”
此言一出,顿时全场哗然。鹰玉更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后者。
“堂主夫人,鹤城分堂一直是由我们来管理的。”
“住口,从今以后你们都是她的下属。不要质疑我的命令。”后面这一句话,包艳艳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鹰韵顿了顿,有些疑惑的站起身,恭声道,“堂主夫人、我只是辅佐少主的近侍,绝无当‘鹰王’之意。”
我赶忙扯了扯她的衣角,“人家让你当你就当吗,矫情什么?”
鹰韵白了我一眼,表情中满是苦涩。
包艳艳冷哼一声,“你给我听好了,这鹰王之位又不是白菜、说让就让,我把这个位置交给你,也只不过是欣赏你不屈的意志。而且我只让你当一年。一年之后如果你干不出什么成绩,一样是给我卷铺盖卷滚蛋!”
我顿了顿,抢在鹰韵前面,对着后者躬身行礼,“谢堂主夫人。”
这小姑娘不过20岁出头。却如此镇得住场子。目光扫过、竟无一人反对,力压全场、却也没有露出一丝得意,仿佛别人这样尊重她是理所当然的。
她闻言后,缓步走到我面前,雪白的玉颈再此时更显妖娆魅惑。
“聊点我感兴趣的,你身上的功法是从哪儿学的?”声音异常妩媚,但听到我耳朵里却字字诛心。
“偶然得之。”我拱了拱手,一脸谦逊的说。
包艳艳围着我转了几圈,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复杂。
“夫人,他所学的功法是我教给他的。”鹰韵解释道。
包艳艳的目光落在鹰韵身上,“你?你来施展一下‘火鹰翼’让我看看?”
鹰韵身形微微一颤,“我可以施展,只不过现在身受重伤…”
可没等她说完,包艳艳便绕到鹰韵身后,其长的指甲瞬间将衣服抓碎,还在她的后背上、抓出了五道血红的手印儿!
鹰韵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她本就有伤,能挺到现在已是极限,怎么架得住“包艳艳”这样折腾。
我挡在鹰韵面前,一脸谨慎的说,“你有什么话跟我说,不要动手。”
包艳艳冷眸微挑,望着鹰韵光洁的后背,一双小眼睛变得更加阴沉。
修炼“火鹰翼”的人,后背上一定有一个翅膀纹身。鹰韵显然没有,明显已经穿帮了…
“好,那你说,这功法是在哪儿学来的?”包艳艳冷声道。
我顿了顿,指着鹰韵说,“这功法确实是她交给我的,只不过这‘火鹰翼’是个孤本。想要修炼它,还需要孤本上的凶兽血液。我若是学了、她自然就没法学了。”
“别跟我划拳,我问的是这功法是在哪里学的?”包艳艳一字一顿的说。
我迟疑了片刻,但见鹰韵不断的给我打着眼色,本能的想着、还是不能说实话。
“我是在一个名为‘懂家买卖’的小村庄旁捡到的。确切的说、是在河里捡到的。”我十分笃定的说。
包艳艳双手抱胸,身上蒙古袍的银饰发出轻微的响声。
“既然你这么好运,那就在蒙古草原上多留几日,说不定还能见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包艳艳不急不缓的说。
我尴尬一笑,“只要鹰堂肯报销往返路费和住宿费,我不介意在这儿多待两天。”
后者扬了扬眉,“没问题。”
我脱下外套将鹰韵裹起来,随后拉起后者缓步走下高台,“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
鹰韵抓着我的胳膊,明面上是我扶着她,可暗地里却是我被她搀扶着。“当然有事,我都曝光了。”
我撇了撇嘴,“就你这形象,走光了也没人看。”
鹰韵黛眉微蹙,如果不是身上有伤,肯定会扑过来咬我!
可就在我二人即将离开险地时,身后却突然有一股劲风袭来。
“小心!”台下的李叔提醒道。
我本能的望向身旁的包艳艳,可真正偷袭的人却是鹰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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