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把浴袍拿到浴室门口。
“开一下门灿灿,我给你拿件衣服。”
哐当一下门开了,只穿着内衣的吴灿灿站在我面前,眼神像勾子一样看着我,伸手从我手中拿过浴袍,再关上门。
整个过程我目瞪口呆,傻了眼,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也不知道是酒精还是什么东西的作用,我感觉大脑的气血发了疯一样乱窜,我赶紧点上一根烟让自己冷静下来。
厕所门哐当一响打开了。
“我洗好了。”穿着浴袍的吴灿灿赤脚走出来。
吴灿灿的小脚踩在地板上,荡起心中层层涟漪,我有点不敢正眼去看她。
“高辉,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害羞啦?”吴灿灿娇笑一声,跟妖精一样坐到我身旁。
吴灿灿宽松的浴袍并没有系好,我无意间瞥见了里面的旖旎风光,赶紧转过头去。
我知道吴灿灿喝多了,心中的情绪爆发,行为上可能有些失控。
但我必须要控制住自己。
算起来她还是我的小姨子,我不能那样做。
“我有点喝多了,去洗个澡清醒清醒。”我晃了晃脑袋说。
今晚喝的鸡尾酒后劲比较大,而且我还喝了不少,现在也感觉有点上头。
刚要起身,吴灿灿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扯回沙发上。
“你做什么?”
“高辉,我感觉你在躲着我,我不吃人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我?”吴灿灿用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我,让我心中有种罪孽感。
“没有的事,你想多了,早点睡吧。”我勉强笑道。
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吴灿灿心中那点情愫,只是我始终跨不出那一步,我过不了自己心中那一关。
“你知道吗,我当时被抓走的时候就在想,如果谁能在那个时候把我救出来,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愿意以身相许。可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看着身边的姑娘被接二连三的带走,我感到绝望了。”
“我试过逃跑,但是每次都失败了,迎来的还是一顿又一顿的毒打。我的心本来彻底死了,我想着认命吧,在那个老头结婚当晚跳楼死了算了,可是你出现了。”
听到灿灿这番话,我心中咯噔一下,知道灿灿心中那份情感更加浓烈了。
她就像茫茫大海中随时溺亡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稻草得以求生,而我恰好就是那根稻草。
唉,孽缘。我忍不住叹气。
“灿灿,我知道你心里的情感波澜,但你是我的小姨子,我不能……”
“你和我姐早就离婚了不是么。”
“我……”
还没等我说完,两片柔软热烈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接着,她那具年轻的身体坐了上来。
她褪去了身上的浴袍,露出骄傲的曲线。
她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用细软温热的舌头撬开了我的嘴,热气喷在我的脸上。她坐在我大腿上不停挪动着腰肢,我的火焰被一次次地点燃,最终我的理智彻底被淹没。
火车通过幽深细长的隧道,发出鸣笛。
自从柳芊离我而去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过男人的生活,今晚我将这段时间积蓄的力量全部喷薄而出。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如果不是快递员的电话打来,我恐怕能继续睡下去。
身旁的美人儿侧卧在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她枕在我的臂弯上,我不愿把她惊醒,轻轻地把臂弯抽出。
她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睁开了眼,“几点了?”
“八点三十,还早,你继续睡吧。”
“昨晚的衣服到了,我先下去拿衣服。”
昨天在衣服店给吴灿灿买了一大批衣服,一大早快递员就送到了。
我刚下楼就看到一辆货车停在门口,几名快递员把好几大箱的衣服帮我扛上楼。
“辛苦你们了。”
搬完东西后,我给每个人都散了几根烟。
本来还想请他们坐一坐喝杯茶,不过他们还有其它活要干就不继续逗留了。
我关上门转过头,看到吴灿灿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她身上还是裹着昨晚那件浴袍,看得我心里有点发热。
但我今天已经彻底清醒,把脑袋里的混蛋想法都驱赶出去。
“高辉,带我去看看我姐吧。”吴灿灿对我说。
我本来怕她见到吴薇薇那个样子会伤心,但我转念一想别人是两姐妹,我也没资格去阻止她们见面。
“哎,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我知道我姐的情况,可我还是想去看一看她。”
“你换一套衣服吧。”
吴灿灿从这堆新衣服中翻出一套比较朴素的衣服换上,我载着她前往医院。
自从吴薇薇的病情没有好转后,医院建议把她转移到专门治疗精神类疾病的医院:第三人民医院。
用我们通俗的说法来讲,就是精神病院。
我和吴灿灿走在第三人民医院里,时不时能看到一些穿着白大褂的病人朝我们投来奇怪的眼神。
“着火了,着火了,快跑啊!”一名病人冲着面前一棵大树喊。
“你走不动了?我抱你走。”他张开手臂抱着大树,做出逃跑的动作。
我联系上吴薇薇的主治医师,“医生你好,最近吴薇薇的情况怎么样了?”
“并没有多少好转,还需要慢慢地调养恢复,不过你们有空的话可以多和她讲讲话,对恢复有积极帮助。”
“这位是?”
“我是她妹妹,我过来看望一下我姐。”吴灿灿心情复杂地说。
“我带你们去。”医生坐在前面带我们去到一间病房。
因为吴薇薇的症状并不算特别严重,所以不需要上拘禁,她偶尔还能出来和别的病人交流。
她坐在床上安静地看报纸,看到我们推门而入,她手中的动作静止了,眼神定定地盯着我们。
“姐。”吴灿灿看到自己姐姐变成这样,豆大的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
吴薇薇冲我们露出痴痴的笑,但她的眼神仍然陌生。
每次过来看望吴薇薇,我都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扎一刀。
“姐,你还记得我吗?”吴灿灿走到吴薇薇面前。
医生打算提醒她注意安全,我对医生说:“不要紧的,她们是姐妹。”
灿灿对吴薇薇说了很多话,试图让姐姐想起以前,但是吴薇薇经过刺激后病情尤为严重,眼神中仍然充满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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