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给过你机会的,但是你没有好好珍惜,还敢来调戏我的朋友,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高老板,都怪我今晚喝多了,做事情有点不上道。是我的错,我该死。”啤酒肚男用巴掌扇着自己的耳光。
这人是个狠角色,拿得起放得下,说明他心气其实高得很,讲道理肯定是讲不服气的,必须得打服!
我没有多说,给阿文使了个眼色。
阿文跟我跟久了,能依照我的眼色知道我想做些什么。
“哪只手碰了女人,说!”阿文揪着啤酒肚男的衣领狠狠地问。
“没,没有。”啤酒肚男害怕得全身上下的肥肉都在颤抖,脑袋跟拨浪鼓一样不停地摇晃。
“说不说。”阿文瞪着他。
啤酒肚男被吓得不会说话了,跟痴呆一样嘴唇不停地颤动着。
阿文一脚将啤酒肚男踹翻在地,用脚狠狠地朝他的右手踩上去。
骨骼咯咯的声音听得让人牙齿发酸,心里发寒。
“哎呦,求求你,求求你。”啤酒肚男不停地哀求。
我伸手示意,让阿文停止。
“把他扶起来。”
阿文将啤酒肚男从地上扶起来,他已经彻底没了刚才的神气,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说说,谁派你来的。这是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能不能保住这双手就看你自己了。”我盯着啤酒肚男一字一句地说。
他并不笨,相信能听懂我的意思。
“我说我说!是夜市后海ktv的老板龙哥让我来的。”啤酒肚男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生怕自己说晚手就没了。
“高老板,我都说了,您能放我走了吗?”啤酒肚男抬头打量我的表情。
我的脸上古井无波,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我们酒吧不是做慈善的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如果就这么让你走了,我以后还怎么在夜市混?”我冷笑。
“那,那你想怎么样?”啤酒肚男面色立马煞白。
“把他们一只手都废掉。”我扭头冲阿文说。
“明白!”
这种活阿文干得多了,现在颇有几分得心应手的感觉,如果让老何来做这种事他可能还狠不下那颗心。
话音刚落,门外警笛声再次响起,越来越近。
“你们报警了?”我回头看向王泓等人。
他们纷纷摇头。
“是我报警的!你们要是敢动我,以后就等着蹲号子吧。”啤酒肚男跟狗急跳墙一样,面目狰狞地冲我们警告。
看得出来他是恐惧到极点,所以才表现出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
阿文二话不说把他放倒,抬起脚狠狠地朝啤酒肚男的手掌踩上去,一阵杀猪般的声音在整个酒吧回荡。
五名穿着制服的警员进来了,其中一个制服还高级点,如果没猜错是个队长。
“都停下。”为首警员声音很沉稳有力。
我们站在一边,另一边则是啤酒肚男的手下横七竖八地在地上分布着。
“我是xx所的支队队长,谁报的警?”为首那个男人果然是队长。
“队长同志你好,没人报警,我们在开玩笑呢。”我笑脸相迎说道。
“没有?”队长狐疑地看了一圈,将信将疑。
“你们别给我在这里添麻烦,有什么事也不能动手,要是给我找麻烦我就给你们找麻烦!”队长警告我。
“是……我报警。”躺在地上跟死猪一样的啤酒肚男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
他抬起满是灰土的脸,“队长同志,他们暴力威胁斗殴,还将我手都给打断了。”啤酒肚男苦着个脸,就差没哭诉了。
“怎么回事。”警员队长的表情立马严肃起来。
啤酒肚胖子耷拉着右手,因为疼痛而面目狰狞,只能勉强用桌子撑着左手站起来。
他恶意扭曲事实,将我们描述成黑心店家,他们遭到我们莫名的殴打。
啤酒肚男这些话听得我一脸懵,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真是服了他,说话怎么能这么地不要脸皮!
“同志,我们酒吧里有监控,我等会就将监控调出来给你们好好查一下,就知道是谁的问题了。”
“我不管谁对谁错,但是你们扰乱社会治安就是搞事,今晚给你们个警告,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就全部拷回去,收队!”警员队长带着那几个警员离开。
警员走了,没有人替他撑腰,他悻悻地看着我们。
“辉哥,要不要继续把他们都废掉?”阿文面色凶狠地问。
这个家伙就跟在深山老林中觅食的野狼一样凶狠,我始终觉得阿文以后肯定能干出一番大成就。
“算了,让他们滚蛋。”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又何尝不想把他们都废掉,给幕后老板狠狠的警告,告诉他我也不是好惹的。
但是刚才那几个警员已经下了通牒,谁惹事就封了谁的酒吧。
以他们的工作作风,从不在乎对错,谁给他们的工作带来麻烦谁就是错误。
啤酒肚男带着他那群小弟屁滚尿流地离开了。
我悄然让阿文去跟踪啤酒肚男的去向,我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来搞我。
“高老板,是我没处理这件事,才搞的一团糟。”王泓充满歉意地对我说,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你做得没问题,不过咱们如果想在这片地方立足仅仅依靠嘴皮子还是不够的,还需要用上拳头。”我悠然说。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指的是以不同的态度对待不同的人。我跟正经的商人谈生意往往会和和气气,有商有量,可如果和地痞恶霸谈生意,首先就要把你的拳头亮出来。
“那两个临阵逃脱的保安,明天让他们结算工资吧。”我对王泓说。
“这两个白眼狼,要是我就连工资也不给他们。”
“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免得以后落下话柄。今晚那三个保安你适当地给他们提一提薪,咱们管理制度就按赏罚进行。”
“高老板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王泓冲我保证。
“接下来的残局交给我处理,您送朋友回家吧。”王泓指了指陈雪怡说。
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陈雪怡仍然不省人事地依偎在我身上,瞧她那样子恐怕明天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
“我要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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